夙沙千羽没有回头,面露不悦缓缓出声:“这就是你故意放出尸气,在我面前显摆的原因。”说罢径直向门口走去,见夙沙千羽没想过要留余地划分关系,严倏桐恳求起来:“不……,不是的,我只是想帮你,相信我,我只想帮你。”
面对严倏桐不顾脸面的恳请,夙沙千羽似乎不领情,停下脚步用余光望向严倏桐说出:“我对你的身份不感兴趣,若是再让我发现你跟踪我,我绝不姑息。”一旁的龍麟则是咪眼望向严倏桐又看向夙沙千羽若有所思起来,夙沙千羽说罢快步走出药铺,留下一脸摧心剖肝的严倏桐。
“咚咚。”夙沙千羽戴着一具白色刀刻“虎纹”图案面具坐在一间破旧瓦房旁宅院内的石桌旁,石桌顶上是用竹子搭起的棚,旁边的“龙骨”种得极好,即使是冬天,也没有死去,夙沙千羽用药臼敲着刚买回来的药材,龍麟则是一奶白色五岁男童模样懒散的趴睡在石桌上。
“沙小姐,您来了……。”一名身着破旧棉衣,身材瘦削看似四十左右,却有着五十岁长相的白头男子,杵着竹削拐杖从瓦房里走了出来。
“邓先生,您怎么出来了。”夙沙千羽闻声转身朝男子喊出声,在男子眼睛中显现出一名右眼胎疤,身着花色百褶连衣裙,看似三十岁头绑双辫的女子,夙沙千羽连忙站起扶向男子,此人是“邓郗崙”的生父“邓世安”。
邓世安不慌不忙笑出声,并摇了摇手示意自己能走,说:“已经躺得够久了,是时候出来舒展下筋骨了。”尽管如此夙沙千羽还是扶了上去,使邓世安在另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说出:“那您先坐一会,要是头晕要告诉我。”
邓世安点了点头,夙沙千羽松开邓世安的手坐回原坐拿起药臼准备继续敲起,突然感觉到邓世安奇怪的视线,夙沙千羽缓缓放下手中的药臼望向邓世安询问起来:“先生是有事找我吗?”
“神医在我们这已经有三周了吧。”
夙沙千羽奇怪邓世安忽然见外提醒道:“先生还是喊我“沙羽”吧。”
“我竟不知道还有哪位神医治病不收钱的,这也许就我家郗崙那傻小子才相信吧。”邓世安虽面露微笑,却话中带刺,话落,夙沙千羽隐约感觉这邓世安确实是话中有话,不揭露,小心应付起来:“邓先生,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是国家卫生院特邀医护人员,为您治疗只是义诊,费用是国家出的,您无需担心。”
“这种蒙小孩的谎话,您还是留着哄哄郗崙那傻小子吧,异客大人。”邓世安话音刚落,夙沙千羽瞬间面露冰霜,一旁边的龍麟也闻声而起,夙沙千羽见事情已经败露,也不藏着,缓缓出声:“您既已知道为什么还要把我留下。”
“这么多年了,我没有一刻忘记过恨你们,十七年前,到处都是身怀异能的你们,你们的目的不是“郗水”,而是刚出生的“郗崙”,而您此次的目的同样也是为了郗崙,对吗?”说到这,邓世安已然没有之前的平静,话中带有激动起来,说:“郗崙的命运并没有因为他母亲的牺牲而终止,对吧,为什么,十七年了,为什么又找上他来了。”
夙沙千羽自小不喜安慰人,可面对这样的父子不禁叹出气来:“因为我能做的只是随缘,缘份让我遇到他,我希望能尽自己那点绵薄之力去救他。”
“如果不是遇到她,你儿子估计现在早都身首异处了,而你,则是躺在床榻上动弹不得,眼睁睁瞪着那破旧不堪的天花板等死。”说话的是,闻声坐起的龍麟,他张大双眼瞪向邓世安一脸不满,而邓世安对一个看似只有五岁的男童会说出这种话并不感到意外,似乎在他的世界里,植物说话都是在常理之中般。
夙沙千羽没有搭理龍麟,而是向邓世安解释起来:“郗崙的身份有登记在册,所以他们找到他是迟早的事,如果您若想救他,请您放下心中的仇恨,我能为他改命……。”
“你疯啦……,为他改命,你知道代价多大吗?”没等夙沙千羽说完,龍麟站起身惊讶喊出声来。
夙沙千羽则是对龍麟的打断感到不悦,把旁边的药臼打向龍麟喊出:“少啰嗦……。”龍麟一个闪身,跳到旁边晒白菜的木架上变回了猫身,邓世安擦了擦眼睛望向从男孩变成猫身的龍麟,很显然这是他第一次看到。
龍麟站在木架上瞪向夙沙千羽,试图想改变夙沙千羽的决定,说出:“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你若敢向组织告密,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夙沙千羽清楚龍麟会千方百计去阻止,威胁起来,邓世安见俩人为自己的事吵嘴,心里不免有所惭愧,眉头紧锁向夙沙千羽询问,道:“沙小姐,您说的改命是怎么回事。”
“她想逆天而行,利用“四圣兽”打开“天命之轮”,为他改命……。”说话的是从瓦房顶跳下的严倏桐。
“啪。”没等严倏桐反应过来,头上炸开来,落下一些小碎石,原来是严倏桐跳下,瓦房上的瓦片松动落下差点砸到严倏桐。
“臭小子,你竟利用“尸术”进入结界。”龍麟咪眼瞪向严倏桐,似乎对这不速之客并不欢迎,夙沙千羽则是右手放腰间警告起来:“我不是说过,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