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苏璟翃朝那老鸨厉声质问起来。
“唉,我们“绿茵楼”也真是倒了血霉,玉枝疯了,房子也遭了殃,这生意怕是做不下去了,呜呜……。”那老鸨说罢忽然挤泪哭出声来。
墨子书看出那老鸨是想打苦情牌,也懒得听她废话,带队走出人群,朝那“绿茵楼”走去,那老鸨见自己的招数被拆,无奈只得跟在众人身后。
“按她这么说,房门莫不会是从外开的,那麻绳就绑在门把上。”走上楼梯俎亦冰丞忍不住朝走在最前面的出,墨子书经过这些时日对俎亦冰丞的接触,自知他这人嘴巴虽贱,可时常也能说出客观中肯的大实话,也就没有作声。
再说如果一切真如俎亦冰丞所说,在这么多人底下把棺木放下,无疑是大费周章,墨子书从梯口看向一楼正接受清涵影咨询的老鸨,不愿意多想,刚跨上一个梯口,一股人混吵杂如同市集刺耳声响起。
“结界……。”众人心说罢,如电击般站得奇稳,墨夷鸠走在最前面,奇怪墨子书等人忽然止步,停在梯口转身望向他们,夙沙千羽则是若无其事跨出一步,脚下发出白色光阵,吵耳声消失。
“官爷,您说,这还让人怎么经营了,我真是命苦啊,呜呜……。”那老鸨看清涵影好说话,向他抱怨起来,清涵影则是心不在焉望向走上楼梯的众人。
“钰梓裟椤双树开,徐徐昌盛过莲华。”栁招远在一楼闲得无聊,瞎逛时发现一手绘花**,**上是简单画的一颗绿树及一座红砖古宅,旁边是用红砂提的字,栁招远奇怪在这里竟有这么普通的摆件,便拿起读了出来。
“椿上绿母抽烟丝,烛龙之镯佑九阴。”清涵影耳边忽然传来一女声,然后整个场景变暗,人们消失,一条身长千里,全身赤红色的人面蛇身的“烛龙”从梁顶而下,并直朝清涵影袭来,清涵影瞪目结舌不相信这是真的,可还是条件反射,用手肘挡在面前。
“组长。”清涵影闻声望去,只见一旁的警员眉头紧锁,担心呼唤着自己,那老鸨则是露出夸张嫌弃模样瞪向清涵影,兴许是对清涵影那不负责任听取她抱怨的态度表示失望。
“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出动透透气。”清涵影感觉自己不太对劲,望向顶楼,众人已经站在阁楼门口。
因为房门打不开,夙沙千羽只好一手放在门把上,闭上眼睛,整个空间的建筑物消失,自己则是身在空中,身后,底下,全是燃起的一团团绿火,跟前是阁楼内的摆件,一白色旋涡浮在角落柜体内,被绑在门把上的麻绳延伸至窗外的棺材,棺内并未看到有燃起的绿火而是一团白色旋转浮火,忽然棺木底下一团紫光阵引起夙沙千羽的注意。
夙沙千羽缓缓睁开双瞳,望向俎亦冰丞说出:“看样子他说对了,只能从外面取棺。”,墨子书莫名夙沙千羽如何取棺,这楼怎么着也四层楼高,从外面进行作业,怕是难,上前问道:“从外面取,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有……。”夙沙千羽说罢,余光望向墨夷鸠,鉴于墨夷鸠是魊人,墨子书无奈吩咐道:“鸠,你到楼下去,让他们尽量远离棺木。”然后担心有突发事件,继续叫上冷沐檒,说:“檒,你和鸠一起去吧。”二人点头应罢,走下了楼。
夙沙千羽见二人离开,向墨子书商量起方案:“棺内里的人已无生命迹象,你打算如何操作。”墨子书心知这麻绳定是已经量好尺寸,而阁楼里不过就是二十平米,也唯有利用其它绳索接过麻绳,再命人缓缓放下棺木,然而两边有一个放慢,只会导致棺木倾斜,或者覆翻。
见墨子书犹豫不决,夙沙千羽继续道:“如若你做不出决定,那就当即放火把棺木烧了。”墨子书等人听罢,露出震惊。
“什么……,你脑子进水啦。”苏璟翃不解,喊出,墨子书心觉夙沙千羽会这么说,应该是有自己的道理,缓缓道:“愿闻其详。”
“棺木只是故弄玄虚引起我们的注意,如果我们如他所愿把棺材放下,或许会触发他布下的结界,至于结界会引起什么后果,我至今仍看不明。”夙沙千羽一本正经双手交叉说出。
“棺木上有结界,没道理我们感应不到呀。”苏璟翃对夙沙千羽的言词提出质疑,却被夙沙千影棒打一棍:“魊人的结界本就不是我们利用异气就能感应得到的。”
“按你的说法,这副棺材是留不得了。”墨子书补充道,夙沙千羽没有作声,而是低额露睫,想了想,然后望向门口说出:“现在可以断定只是棺木的问题,可是这难不倒我。”夙沙千羽话毕,自信满满起来,望向夙沙千影道:“影子,你带人上对楼守着。”
夙沙千影明显对这称谓反感,面露不悦应声后,拉着俎亦冰丞走了,墨子书奇怪夙沙千羽的计划,可是又不忍问出,担心苏璟翃又要打击一翻。
夙沙千羽见时间差不多,喃喃笑道:“这种东西就应该以暴制暴。”话落,脚一踩,一白色光阵浮出,应该是为了以防万一,布下了结界,然后她伸出手,指向门口,只见门框边缘浮出白色浮光,墨子书发现门边的墙体上出现裂缝,心知这夙沙千羽想拆墙取门。
奇怪的是那墙体并未发出声响,门已经脱墙而出并缓缓朝小天窗浮去,阁楼内的场景也进入众人眼帘,楼下则是传来阵阵吵嚷声,许是那棺材滑下,众人发出的讶声。
楼,发现绑在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