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我不是神体,为什么……。”苏瑾厹一个恍神,身后传来温懿珍撕心吼声,转过身,黑暗袭来,场景再度转变成一个暗房,在暗房里,温懿珍正以一身红色旗袍跪趴在地,脸上则是心若寒灰。
“哼,你早该清楚,有严妍在,就不可能是你。”一女冷声在黑暗中传出,苏瑾厹好奇心起,缓缓随声走去,只见一脸瘦如竹杆,却扮相冷艳,一身华丽黑色旗袍女子,此人正是栁曌笙“画中男”案中的女主角“蓝羽婷”。
“即使他发现“噬冢之魂”是假的,严妍仍然是他致胜的筹码。”蓝羽婷身后一低沉男声响起,令苏瑾厹惊讶的是,那人竟是六年前,曾有过一面之缘的木易昜。
印象中,与苏璟翃同期进入异案组的木易昜,因拙劣的能力,不被看好,却与苏御陽和苏璟翃关系极好,六年前,苏璟翃还特意带木易昜回去给苏致平认识。
“是他……。”苏瑾厹心说罢,眉头紧锁起来,必定那次初识已经发生了将近六年,为了进一步确定,苏瑾厹特意走近看去,直到发现木易昜耳垂处的那颗红痣才确定了下来,苏瑾厹记得很清楚,因当时年幼,把那颗红痣认成耳钉,并当众说木易昜学女人戴耳钉,这也成为苏璟翃经常取笑木易昜的笑炳。
“小珍珍,这是“殛天”给你的奖励喔。”那蓝羽婷说罢,跪下身,伸出一颗金色彩石给温懿珍,温懿珍抬头惊愕道:“这是……。”
“这可是“殛天”赏给你的,它可是比那什么“瘟神”有趣多了,至于你们家那个孩子,现在只不过是个残灵,就让他下去陪他父母吧。”蓝羽婷露出邪魅的微笑说出。
“这是殛天的指示吗?”温懿珍不畏惧,怒瞪蓝羽婷说出,蓝羽婷感到不适,缓缓站起身,望向木易昜嘲讽起来:“呵呵,竟然对那么个“封魂体”产生了感情。”
“你可就别笑了,你不也是从魊人转换成如今的“死骵”。”木易昜嘴角扬起轻声说罢,蓝羽婷嘟起嘴,伸出双手倚在木易昜的肩上喃喃起来:“可是人家现在辛苦得要死,要不,把你身上的封元珠给人家吧。”
“可别……,给了你,我可就玩完了,而且不是每个封元珠都适合你。”木易昜轻推开蓝羽婷开起玩笑,然后蹲下向温懿珍说出:“殛天想让六年前的事消失,至于那个孩子,我可以为你保下,可是你必须帮我完成一件事。”话毕,苏瑾厹眉头皱起,心说这木易昜所说的六年前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苏御陽的事,一想到这,苏瑾厹心头隐隐作痛起来。
“哈哈,你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六年前你找上我,不是为我收拾残局,而是让我坐上你们的贼船,就是因为小男的事,严主才对我心存介怀,如果没有你的出现,严主依然待我如女……。”温懿珍明显不信任木易昜,露出杀机喊出,突然她的双手不听自己使唤,掐向自己。
“昜先生可是我们的贵客,你竟敢向他存有杀意。”蓝羽婷面露怒目,双瞳闪现出红光,死死瞪向温懿珍,见温懿珍翻起白眼,那木易昜缓缓劝说起来:“小婷,快别这样,她不相信我是对的,是我违心在先,也怨不得她。”见木易昜开了口,那蓝羽婷就此作罢,脸色一下子大变,露出一副奸样,笑着抱向木易昜,说:“小昜昜,你就是这么心软。”
“咳咳……。”温懿珍趴在地上喘咳出声,眼睛瞪向木易昜二人,原来这些人一开始就视她如蚂蚱,和严顺勇比起来,这些人更像怪物。
六年前温懿珍因冲动杀了叶婉,却不敢声张,在得知叶婉腹中胎儿是促使“瘟神之力”复苏的重要材料,温懿珍是后悔万分,万难中那个曾经让自己报假案的雇主木易昜出现在她面前,并为她介绍一个男人,也就是那个男人令温懿男重生,同时致使温懿珍坠入他们的陷阱中。
说来也巧,本就入不敷出的温家,仅靠温有才那棺材铺,一家五口光是生活都成问题,本以为有了这一身异能,便可从此不愁吃穿,却不想另一股势力在保持着生态秩序,为了不泄露出严勇顺行踪,温懿珍必须学会伪装。
本想带着叶婉一走了之,却不想那叶婉忽然对那温有才死心塌地起来,无奈温懿珍只好继续留在温家,每月供上那点绵薄工薪,纵使严紫晍也会援助一些,也都被那媛媛打牌输了去,本想就此了结了那媛媛,可迫于严勇顺的压力,温懿珍没有动手。
为了让自己的母亲叶婉过上好日子,温懿珍开始接受客处业务,平日里除出入红楼堡,还要去夜总会赚取一些外快,也就是在那里,温懿珍认识了蓝羽婷,经过蓝羽婷的介绍,她被木易昜雇佣报假案,也就是对温有才使用“曧控术”之后,她开始享受使用异能的快感,导致现在的一发不可收拾。
“要不,换个说法吧,我们做一笔交易。”木易昜见温懿珍一脸怅然若失,谈起交易来,只见温懿珍缓缓坐起,木易昜嘴角扬起,说:“只要你把严主的踪迹泄露给异客们,我解开你弟弟身上的枷锁,让你的灵与那“束灵”的结羁,怎么样。”
“开什么玩笑,严主他救了我……。”
“现在他却弃了你。”没等温懿珍话毕,木易昜面露冰霜缓缓继续说出:“怎么样,这生意并不会亏,利用我身上的异能,让令弟陪你一世。”蓝羽婷见温懿珍仍在犹豫,附合起来:“她是不亏,可是你“朋友”就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