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洵叹气点点头:“左右不过两日,梁国那边也没有消息,就让他睡着吧,休息好了才能救人啊。”

几人点点头,屋子由蝉衣几人守着,他们便先回去了。

次日昌和又和梁靖栩在宫内转悠,她竟也不嫌闷,一遍一遍赏景赏得自在:“小王爷这么一日一日陪着我可是有些不耐?”

梁靖栩微微摇头:“公主说的哪里的话,陪你四处赏景既是我的本分也是我的福气。”

昌和笑了,这次她认得路了,接着向浣衣局的那个方向走去:“小王爷知道皇上的用意么?其实父皇派我来,是想让我来和亲的。”

梁靖栩的脚步稍稍一滞,但很快跟上:“靖栩只是负责带你熟悉一番宫内各处,才华比不上大哥二哥他们。”

他倒是将自己摘得干净,昌和笑了,不过她本来也没想着和亲,所以也有些无所谓:“昌和听说小王爷是自小外出游历的,能否与昌和说些……”

梁靖栩的头侧着看向一边,昌和便停了话看过去,又是昨日的那间小房子,这里面会不会有琛世子要找的世子妃呢?她面色不显,出声喊他:“小王爷?你在看什么呢?这房子是做什么的啊?”

梁靖栩回了神:“哦没什么,靖栩失礼了,咱们赶紧走吧,这周围都是下人们来往之地,免得冲撞了你。”

昌和点点头,随着梁靖栩快步离开了这里。

容疏狂养了一日精神好些了,终于能撑着靠在墙壁上歇一会儿不用总是躺着了。她看着面前地上的稻草有些出神,已经过去了数日,可她要等的人还没来,莫不是她赌错了?

正想着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容疏狂皱眉细听,这脚步声像是女人家的,果不其然,一队宫女端着盘子站在了牢门外,一个嬷嬷挥了挥手中的帕子:“来人,把门开开,把容小姐送到地上的贵客室去。”

守门的侍卫看了腰牌便开了门,拖着容疏狂便出了牢门上了楼,那嬷嬷和宫女们就在她身后跟着。什么意思?把她请到地牢的贵客室?容疏狂莫名其妙,这梁羽生到底要干什么?

地牢的贵客室其实就是装修豪华些的牢房,里面布置的倒与平时住人的房间一样,床和该有的家具一应具有,嬷嬷让看门的侍卫都下?”身后的宫女端着盘子一字排开,盘子里的东西摆着上等的衣裙和珠宝,看得容疏狂眼睛发直,这走向怎么和自己想的不大一样?她忙摆手:“不是,这是什么意思?”这又是找太医给她治伤,又是找这么些人把她带到贵客室换衣物的,很奇怪啊!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些都是皇上下旨吩咐的,奴才怎敢发问,”嬷嬷依旧是和善地笑:“小姐还是赶紧换了吧。”

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容疏狂又没有退路,只好顺着这嬷嬷的意思将衣服换了,衣服换上了嬷嬷又叫了两个宫女上前为她打扮,好一阵折腾才收拾妥当,容疏狂想着收拾妥当后便有别的安排,谁知那嬷嬷直接起身领着那队宫女锁了牢门走了……

“诶!别走啊!”容疏狂抱着牢门伸着胳膊喊她:“什么意思啊到底!”

嬷嬷转身笑道:“小姐安生等着吧,皇上得了空就来。”

容疏狂:???把她打扮得这么华丽等梁羽生?她怎么感觉不大对?她愣了愣神,那厢嬷嬷带着宫女已经没影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她嘴角抽了抽,索性回身躺床上睡会儿,她都已经多少天没睡过床了。

逛完了宫里昌和被梁靖栩送回了暂住的宫殿,见梁靖栩离开她唤来了自己贴身伺候的婢女:“准备笔墨,给世子写信。”

宫里是有严格的戒备的,一旦发现信鸽等飞鸟直接射杀,昌和的信便以思家为由光明正大地送出了皇宫,只是特意分配的送信人出了宫门不久便直奔楚国榆林行宫。

外面的天逐渐染上了夜色,容疏狂吃过了晚饭坐在床上打量着四周,突然听见门口有脚步声,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来人是梁羽生,加上这几日他的反常反应容疏狂不由得提高了警惕,梁羽生站在门口打量她一番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来人,开锁。”

侍卫赶忙开了锁,梁羽生进来后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这里暂时不需要旁的人看着了。”

梁羽生支开了侍卫,这是什么意思?容疏狂眯了眯眼睛。

“别用那种眼神看朕,”梁羽生背着手脸上蕴满了笑意:“知道刚才朕下了一道什么旨意么?”

容疏狂翻了个白眼:“与我有关?”

梁羽生站在了她面前,虽然人至中年但他仍要比她高上许多,他一字一顿道:“朕……封你为德妃。”

容疏狂的脸绷了起来,她握了握拳头问:“你说什么?”

“朕封你为德妃,四妃之一,怎么样?”梁羽生伸手就来摸她的脸,脸上带着迷离的笑。

容疏狂的身子往后扯了扯,刚刚好躲过,她冷笑道:“你有病?我已经对你而言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完全可以杀了我,没必要这样。”

梁羽生摇了摇手指:“不不不,你说错了,利用价值还是有的,封你为妃就是你的利用价值。”

容疏狂蹙眉看着他,完全搞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是容琛的世子妃,你帮容琛肃清朝政,还灭了商国,现在整个大陆的人都知道你是他的女人,如果我封你为妃的消息传出去呢?”梁羽生自觉自己的想法十分完美:“曾经的女人被别人封妃,容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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