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琛看了看她被自己咬流血的唇角,低头又亲了一口,他呢喃道:“那我也不省心。”

“那我也不省心!”容疏狂的眼珠子转了两转,反击道:“人都夸你‘立如芝兰玉树,笑若朗月入怀’,多少姑娘芳心所寄呢!”

容琛被她逗笑了,瞧见她转眼睛就知道自己讨不了好,于是他反问道:“那你呢?在你心里,我是那样的么?”

他的眼睛像是含着九天上的银河,温润明亮,容疏狂一时看得有些痴了:“是啊……”这么好的他喜欢她,想想就让人惶恐又心生感动。

容琛的眼里蕴满笑意,他看着身下的姑娘认真道:“纵观天下,虽然仰慕我的姑娘不计其数,但我爱的,最适合我的……也只有你一个罢了……”

剩下的话语淹没在两个人的唇间,拥抱着彼此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初秋朗夜里的一坛清酒,也不及你来的醇厚。

第二日醒来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容疏狂费力地睁开双眼,容琛已经不在她身边了,大概是制定行动计划去了?这么想着她便起了身,外面的天气还不错,窗子闭着有些闷,她就走到窗边打开了窗子。

“哇!你终于起了!本王在这里蹲了快有一个时辰了!”一个人影从窗子下方猛地站了起来,大嗓门吓得容疏狂一个哆嗦。

我的妈啊!吓死她算了!

还没怼出声,梁靖栩捂着眼睛又一阵怪叫:“诶呀呀!大白天的你一个女孩子耍流氓啊!竟然只穿着中衣!”

容疏狂:……她顺手摸起窗边的小盆栽砸了过去:“你才耍流氓呢!大清早的一声不吭猫在人家姑娘的窗子外边!”“啪”地一声甩上窗子,容疏狂气愤地穿上了衣服,深呼吸了几口才给开了门:“梁小王爷这一早上是干嘛呢?”

梁靖栩抱着花盆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笑得露出八颗牙齿:“这一大早上的,当然是来送温暖来了!”

送温暖?容疏狂的面皮抽了抽:“我不冷,谢谢啊。”

“诶别介,看看嘛!”梁靖栩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盒子,神秘地笑笑:“你打开看看,绝对喜欢!”

这盒子看起来不像是装首饰一类的,容疏狂便伸手接过了,她打开盒子一看,里面静静躺着一枚乌黑的药丸,闻起来味道怪怪的,她没忍住皱了皱鼻子:“这什么啊?”

“伤心散的解药啊!”梁靖栩嘿嘿笑着:“怎么样?是不是送温暖来着?”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它?我又怎么确定它就是真的?”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她毫不客气地反问道:“我凭什么信你?”

“东西已经在你手里了,信不信自然随你咯!”梁靖栩摊手:“我梁靖栩既然要与你们合作,自然对你们要了解,这点事我要再不清楚,也不配和你们合作了不是?”

信还是不信?容疏狂看着那药丸眉头不展。

“诶!这么纠结丢给容琛看看嘛!他研究药理颇深,肯定能给你答复。”梁靖栩见她怀疑也不恼。

容疏狂猛地抬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梁靖栩一顿,继而哈哈大笑道:“这么熟悉的开场白,应该是我来问吧?”

说来奇怪,她印象中与这位梁国小王爷并未见过面,但总觉得……就是很熟悉,不是一面之交的那种熟悉,而是相处过许久的熟悉,可她真的没见过这个人啊。

见她不说话,眉目间满是深思,梁靖栩凑上去摸了一把她的脑袋:“本王还有要事先走了啊,反正接下来的日子会一直见面的!”

没经人允许就动手,什么破人!容疏狂一脚踹向他,谁知梁靖栩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往前蹦了一步躲开了,他晃着身子向院外走去:“这将军府怪有意思的!本王要天天来!诶呀!琛世子!”

容琛正站在门口看着他,他笑道:“梁小王爷这迷路迷得可够久的,下次还是别再来了,小心连大门都找不到。”

“无碍无碍!多迷两次不就熟了嘛!”梁靖栩摆摆手,与容琛擦肩出了院门:“琛世子交代的任务保证完成哈!”

转过身的梁靖栩回想起刚才容疏狂嘴角的伤,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容琛没再搭理他,他径直进了院子,容疏狂站在门口的阳光下等着他。

“等得久了?”容琛温声询问:“我去和干爹商议计划了,队伍今日下午便到,明日便可行动。”

这么一听还挺快的,容疏狂点点头,然后把手里的盒子递给他:“这是梁靖栩给我的,说是伤心散的解药。”

容琛的眉皱了起来,伸手捏起盒子里的药丸轻嗅了一下:“具体用了什么药不清楚,但不含毒倒是真的。”

“那怎么办?先放着?左右我接下来半个月无事。”容疏狂道。

容琛点点头:“梁靖栩……应该不会在这个上面动手脚,不过万事小心为上,先放着也好。”

容疏狂也没问他为何肯定梁靖栩不会在解药上动手,就把盒子拿进了屋子:“哦对了,计划都制定妥帖了么?明日就动手?”

“嗯,已经商议好了,明日进宫你我负责大殿,外围交给大哥三哥,宫内肃清交给干爹,为防皇帝逃跑,我派了李明昌带队包围皇城。”容琛低头看了看她的嘴角:“还疼么?”

容疏狂哼唧一声:“你说呢?”

“上些药吧,”容琛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药瓶:“好得快些。”

容疏狂就仰着头凑过去,那药抹上凉凉的,还怪舒服,她眯了眯眼睛,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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