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做?”容疏狂反问。

“不急,”容琛朝她笑得有些欠打:“帮你搬个家的功夫还是有的。”

呵!你不说老娘还不想问呢!容疏狂白他一眼,对外面赶马的辛夷道:“辛夷啊,走慢点,咱就当散散步,你家世子说不急。”

“是!”辛夷憋着笑,连声音都有些发抖。

切!容疏狂掀起一角帘子观察起外面来。

“把帘子放下来吧。”容琛道。

“我不!难得这马车这么慢,我赏赏景不行?”容疏狂就不想顺他的意,把身子扒在窗子上看的兴起。

“沉香木的马车京内少有人家用,如此规格的只能是王府级别,这赶车的马是我前年御敌有功皇上御赐的林原快电,这赶车的人着的是云清王府明卫特有的服制,能坐此车的只有三人,父亲、我和新嫁进门的世子妃。”容琛的声音里含着明显的笑意:“楚京的百姓极少有人见过这世子妃,定然会盯着你瞧个不停。你要赏景没问题,顺便也让楚京百姓赏赏你这世子妃吧。”

容疏狂半挂在外面的身子一僵,外面已经有人看过来指指点点了。

“诶你瞧!这是不是新嫁过来的琛世子妃啊!”

“就是就是!那日与公主在王府门前交手的时候我就在现场!”

“世子妃!世子妃!替我们照顾好世子啊!”

……

完了,又败了一局……容疏狂维持着脸上僵硬的微笑退进了车子:“这景……改日……改日再赏,我困得很,先躺会儿!”

容琛的嘴角弯着,显得很是愉悦,手下的书又翻过了一页。

云清王府。

“辛夷,去多叫几个人来帮世子妃搬行李。”容琛缓缓下了车,往府内走去。

“搬行李?”辛夷有些懵,哪里有行李?车上?

“别看了,我要搬去风满楼,”容疏狂下了车跟在容琛身后进了府:“不过不用你们帮什么忙,我没什么大件行李,走的时候别有人拦我就成。”

世子妃要搬离风满楼?不对啊!这俩人进宫时不还手拉手么?吵架了?辛夷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儿媳妇过门,我这当公公的还一天都没享受过呢!你怎么把她给放走了!”容云清拍着桌子恼怒地紧,这臭小子!

“她要走,还当真能拦得住?”容琛倒并不是很在意,这会儿功夫估计容疏狂扛着自己的细软已经到了风满楼了:“再说,您还真把她当儿媳妇了?不过是个名罢了。”

“诶呦!”容王爷气得直跺脚:“有个名也成啊!我还想让你瞅着机会给我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呢!你倒好!”

“她不是高挂枝头清冷近人的明月。”容琛笑了笑:“再近的楼台也抓不住月影啊。”

“哼!”容云清冷哼一声:“你倒是将她看的透彻!容疏狂虽是养女,但也算出身名族,长相能力均长于一般女子,不是明月是什么?”

“她啊……”容琛笑而不语,指了指外面还亮着的天,太阳亮的刺人的眼睛:“喏。”

她性情活泼大方自然,该是如这轮日头一般耀眼明艳才是。

容云清顺着容琛的手指看去,也不知他指的究竟是天还是太阳,亦或是飘动的浮云,他长出一口气:“算了,我也不管你了,你乐意孤独一辈子都行,别坏了皇上的大事就成。”

“父亲放心,儿臣心里自有计较。”容琛将刚倒好的茶水推了过去。

少了容疏狂和她的两个小丫头,竹沥院里清净了好多。

“张源和王泽旭两人罪证可都整理妥当了?”容琛坐在书桌前,桌上摊着的,正是皇后心心念念的《临沙关密记》。

“回世子,这二人不算朝廷重官,罪证已经直接交由当地上级处理了。”辛夷答。

“皇后那边开始拉拢容疏狂拿名单了,动作要再快一点,”容琛微微蹙眉:“王宁最近呢?”

“哦,张源和王泽旭的罪证不涉及临沙关的事,王宁还以为是新州官上任查得紧了,所以没放在心上,这几日下了朝常在……世子妃的风满楼饮酒作乐。”辛夷接着回道。

“王宁的罪证可整理的差不多了?”王宁算是中间人,从临沙关城主张天盛到东南行府府长王泽旭西部行署署长张源,再到朝廷内部右侍郎王宁本朝右丞张端平当朝皇后张端平之女张婉,这一路牵扯众多,要想先一步把握全局,王宁无疑是最好的切入口。

“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只是……还差一个正当借口。”辛夷有些纠结:“若是直接动手,那我们的目的岂不是太明显?”

“借口……”容琛似是想到什么突然笑了:“不急,我有。”

还是自己的地方带着舒坦呐!容疏狂吧砸吧砸嘴,把嘴角衔着的狗尾巴草吐掉了,这房顶的屋檐被太阳晒得暖暖的,躺起来舒服极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女儿!放开她!”男子突然地暴喝吓得躺在房顶的容疏狂一个哆嗦,差点从房脊上滚下来。

“爹——爹救我,阿兰不想被卖——”女孩子哭声有些刺耳:“阿爹——”

“阿兰!”

容疏狂猛地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弄进去弄进去!”一个不耐烦的男子道:“你输了钱又没钱还,只能拿你闺女做抵押!谁让你这当父亲的这么窝囊!连自己的闺女都保护不好!”

“爹——爹——”

什么情况?容疏狂急匆匆从侧面翻身落到了二楼,正巧瞧见几个大汉拽着个衣衫破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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