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博一死,上官家的那些人便没了主心骨,逐渐就失去了斗志,反观秦家的银甲兵却是越战越勇。疯院长愣愣地看着北凝涵,脑中回想着刚才她所用的那九个紫色暗器。他根本没瞅出那是什么,但是他却知道,北凝涵刚进盘龙剑院的时候,他看北凝涵不顺眼,想教训这丫头,结果,半条腿被那几道紫光所伤,自己当时的一要拐杖也被那紫光断为两截!
要说当时他也怀疑过,一个小小的渡劫阶段竟然把他一个堂堂的玄宗高手给伤了,但当时他瞧着北凝涵不顺眼,只当对方成心暗算,并没有想太多。可是经历了自己和徒弟的武魂被对方夺去,而且对方又说是北全仁的孙女,此时此刻,他不得不多想了。
他想上前去问问北凝涵,但见北凝涵的伤势好像轻了好多,咬着牙,踏着御虚步便冲入人群之中,专挑有武魂的敌人,从不正面对抗,总是偷偷来到敌人身后,然后突然出手,那一个个武魂便在对手的惨叫中被少女吸了去……
期间,疯院长也不止一次地看到北凝涵使用袖中的九道紫光,他越看瞳孔张得越大,慢慢地,他发现,那九道紫光果然不是凡物,且不说那是精神力武器,能随着北凝涵的意念纵横来去,单看那势如破竹的气势,仿佛一切物体都能穿透一般。转眼之间,几十个武魂便被北凝涵用游击战术纷纷收割!
“不要杀了!不要杀了!我们投降,我们投降!”人群中传来求饶的声音,北凝涵凝眸望去,借着那亦消亦现的玄气光芒,她认出了救饶的是那位华服少女。这少女一连喊了数声,周围人终于慢慢停下,银甲兵看着秦寿,上官家的人看着华服少女,华服少女见此,赶忙说道:“我们投降了,有事大家好商量!”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北凝涵听得出,她的声音有多么颤抖!
“不打了?”秦寿反问了一句,从几位银甲兵的拥护中走出,“好,不打就不打!不过,你可听好了,如果敢出尔反尔,我可一个也不饶!”
华服少女哪还管那么多,直接说道:“嗯嗯嗯,绝对不出尔反而!”
秦寿手中折扇一合,嗒的一声打在掌心之中:“所有将士听令,带上死伤的弟兄,撤退!”他话音方落,训练有素的银甲兵很快散开,片刻功夫便抬起地上十几名死伤的姑娘,将其放在马上,然后整整齐齐地摆开阵势站好,为首的中年人大喝一声“撤”,这群士兵便骑上马,向着来种匆匆撤去!北凝涵有心后悔,秦寿这样草率,万一对方出尔反尔——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位本想撤退的华服少女见秦寿片刻功夫便将自己的手下打发走,对面只站着那么四五个人,当下杀心又起。她静静地等着那些人马走远,待到听不见声音,她的眼中忽然射出一道寒芒,星夜中仿佛都能发出光来:“就他们几个了,给我灭了姓秦的和姓北的!”
经过一番打杀,上官家百十个人马此时剩下不到二三十,北凝涵确信面对这些人,逃是能逃得出去,只是不明白秦寿为何出此下策,她转头看向秦寿,却见对方一脸的微笑,手中纸扇“当”地一声又打了开来:“我本不忍心杀你,这可是你自找的!”
华服少女被秦寿平静的话语下了一跳,谨慎地环顾四周,当她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危险时,疑惑地小脸上浮出一抹仇恨,再一次变得狠厉起来:“杀了他们,我回去一定会lùn_gōng行赏!”她旁边的同样受了重伤的雷影之闻言,敢忙阻止她道:“别,我们快走!”华服少女愣了愣:“他们一共才四五个人,我们怕什么?”她紧接着又嚷道:“愣着干什么,杀!”
“杀!!!”上官家族仅剩的二三十人挥剑舞刀向着秦寿几人冲去,其中自然也有上官笛和上官良。
“退!”秦寿见上官家族的人就要攻上来,忽然将手臂一展,将两旁的北凝涵林凤几人掩到身后,他看着来势凶凶冲过来的人群,口中大喝一声:“鸳鸯扇!”说罢,手中纸扇一合一开,一把普通的花鸟纸扇忽然金光大盛,纸扇上的两只戏水鸳鸯忽然破扇而出,通体流金。浮空戏舞间,鸳鸯上流下的点点金光有如雨点一般洒落下去,将满眼惊奇的众人笼罩其中。
紧接着,两声哀怨地鸟鸣声想起,众人闻声,一个个好像被那声音触到了心灵的最软弱处,竟出乎北凝涵几人的意料,个个触景生情一般低下头,似在相思,似在饱尝离恨之苦。
“杀!”
就在北凝涵几人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情景时,秦寿一声大喝将几人唤醒,他挥起纸扇便冲入人群之中,横劈竖斩间,将那些低头痛情之人全部杀死,就连那雷影之,也一并除掉!最后,只剩下华服少女和上官笛兄妹。此时,上官笛和上官良也和之前那些人一样,低着头,捂着心口,好似中了情伤,而反观华服少女,却一点事情也没有,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被杀的亲人,不住地催着上官笛兄妹出手制敌,可无论她如何命令还是央求,两兄妹都像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地低着头……
秦寿一步一步地走进,来到华服少女面前,华服少女咬着牙,双腿猛地使劲,一下子翻下马去,然后抄起地上一位死去亲人的长剑,准备应敌:“你把他们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个像傻了一样?”
秦寿不说话,手中纸扇一晃,向着华服少女刺去,就在此时,一道青光忽然传来,附着一股吸力,直接将秦寿的身体拽后两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