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笛好像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她冷冷地看着在前既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怨毒的双眼中忽然涌出两行热泪,而表情,还是之前的狠厉,她松开握剑的玉手,嘴里吐出“算你狠”三个字,便一甩袖将那两把本就无意杀她的长剑荡开,悻悻地走下楼梯,走出客栈。
待上官笛的身影消失在街上,宋呆呆那严肃的表情忽然再次变得像个肥嘟嘟的娃娃脸,嗲声嗲气,可爱至极:“人家刚才差点误会了呢,还以为寿寿移情别恋了呢,原来是教训自己的家族对手呀。不过,呆呆可不希望寿寿以后还用这种美人计对付别人哦,”她莫名其妙地瞅了柳荷一眼,继续说道,“人家可会吃醋的哦!”
北凝涵几人早已受不了这种柔媚的打击,纷纷推开门,退居二线,孙言言更是像被人打得半死一般,几乎是被二人拖进屋里。
柳荷平静地看着秦寿,也不说话,但一切心语尽在不言中。秦寿一脸的正派,虽是佯装解气一般潇洒地看着门外,以将宋呆呆的话语避开,但他的余光早已感受到柳荷的眼神。
秦寿假装完成了一件家族交给他的大任务一般,看着楼下客栈门口消失的身影远去,终于饶有深意地叹了口气,恢复了“本来”面貌。他用十分忧郁的目光看看宋呆呆,又十分君子一样看看柳荷,然后摇摇头,装出一副十分无奈的模样转身向屋内走去。
两女一看他要转身,赶忙拉住他,几乎是同时喊道:“寿寿!”
“算了,”秦寿无奈地回过头,深情地看了两人一眼,“人们也看到了,我欺骗别人的感情,骗得她很惨很惨,尽管这牵扯到家族利益,是家族派发给我的任务,但是我的心……”他稍微一顿,低头捶胸,感受了一下两女的神情,又说道,“你们走吧,我根本配不上你们,我是个**,我——”
“你是秦寿,但你不是**哦?”宋呆呆赶忙劝道,她的话差点把秦寿憋得笑场,不过她很快又留心到了什么,赶忙改口道,“是寿哥哥,是呆呆最敬重地大哥哥哦!”她这话是说给柳荷听的,少女可记还记得她和秦寿之间的“秘密”呢。
见柳荷好像松了口气,秦寿又安静地玩儿了会儿深沉,像是独自在内心中做一番选择,最后他睁开眼,看着两人,要说什么,却是欲言又止。
“你不必说了,我明白。”柳荷终于开口说话了,而且玉面上挂着理解的微笑。
秦寿沉沉地点了点头,然后深吸了口气,仿佛累死累活一般地说道:“我真的有点累,我想独自静一静。”
两位少女十分关心秦寿,赶忙向他点了点头,让他高兴一点,想开一点,阳光一点,放松一点,然后恋恋不舍地离开客栈,她们下午还要修炼呢。秦寿转过身,脸上挂着猥琐到极致的笑容,一颤一颤地来到屋里,北凝涵三人集体拜倒。
孙言言赶忙拍马道:“要我说,泡一个女孩没什么,泡三个五个那是高手,但是被一个根本对男人没感觉的女人置之死地后,能清醒的看清现实,并破釜沉舟将计就计,最后掌握主动反败为胜,这就是高手中的高手了。但是!听好了啊,但是,”孙言言就像喝醉了酒的贪官谈自己多清廉,有板有眼地说道,“反败为胜后能看破红尘,格物移心,根本不在乎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并在最关键的时刻让对方感受到她之前对别人的那番侮辱,可谓是酣畅淋漓,唯大英雄能做到啊!不过,听好了啊,这还不止,”孙言言说到兴处,一抬腿踩到了椅子上,挥手喷道,“高手到最后,拼的不是能力,不是经验,而是天赋,与生俱来的天赋!这一点在寿哥身上已经得到了完美的诠释。一女方走,两女又来,面对那剪不断理还乱的缕缕情丝,但见寿哥坐怀不乱,用他那帅到**的面目表情和经天纬地的缜密心思,硬是将那如飞絮般散乱的情丝一一缕顺,那本该是硝烟烽火的爱情战场,竟让寿哥以力挽狂澜之势,将其变为宁静优美的牧场,看上去是如此飘柔……”
北凝涵和林凤直接听傻了,她二人相视一眼,心说这孙言言和秦寿呆了不几天,竟学出了这么一套口才,再看秦寿,正自怡然自得,享受着她的吹捧呢。
四人坐下来谈了好多,对于上官家要报复北凝涵之事,秦寿一拍胸脯,说此事完全包在他的身上。还说这不仅仅是因为北凝涵,更是因为两大家族的矛盾。而具体什么矛盾,他并没有透露,北凝涵几人很识相,也并没有冒冒失失地询问。
时间有限,要事暂时有了解决方法,她三人便告别秦寿,抓紧回剑院进行下午的修炼。
北凝涵跑到中级演武场时,已经迟到了。她穿过一个个比他高半头的“小大人”,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来到了中年师傅面前,正要坦言自己迟到,却听那中年师傅说刚才海月长老来找过他,让她马上过去。北凝涵心中一动:难不成他们终于做出决定,要传我神兽武魂了?这样想着,她赶紧礼貌地告别自己的中年师傅,拔腿向海月长老的住处飞奔而去。
果然,海月长老的屋中,又是九大长老齐到,北凝涵一见他们,赶忙行礼拜见。海月长老问北凝涵道,“我们几位长老经过最后商议,决定传你神兽武魂。在此之前,我有一事要问你。”
北凝涵一听说对方果然要将神兽武魂传给她,顿时心喜不已,但却没有表现出来,她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点了点头,然后道:“长老请问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