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样貌声音与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太一样?
是……?
想了又想,陆一鸣还是忍不住发问:“你倒底想做什么?”
和花莫言究竟在合计什么?有什么目的?
这个问题得不到答案,陆一鸣心底难安。
“做什么?”金叵罗重复了一次,他往前迈了一大步,两手搭在陆一鸣肩上,直勾勾地看着陆一鸣,嘴唇再度凑近他的耳边,“我想……”
“嗯?”陆一鸣竖起耳朵,做足了心理准备去听点了不得的东西。
“我想……”金叵罗却低低地说道,“像前天晚上一样。”说着,嘴唇已经移到了离他上唇只有一指的距离,仿佛随时就要粘上来。
陆一鸣正想认真听他的答案,却猝不及防地听到了这句,浑身一阵恶寒,耳朵不知是被他口中吐出的热气还是被捉弄似的话语灼得滚烫。还没来得有发作,又被金叵罗突然凑过来的正脸吓到,当下刚刚平息不久的火气升了上来,一肘用力格开他,骂道: “去去去,滚!”
金叵罗嘴角勾了起来:“你不是说不记得了?”
陆一鸣一怔,忙一敛神色,道:“我是不记得了。”随即冷笑着补了一句,“但一看你这嘴脸,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那什么算好事?”
“你不理我,就是好事。”陆一鸣不想跟他浪费时间扯嘴皮子,转身要走,肩膀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按着扳了回去。
“哈?”他看着脸在咫尺之外的金叵罗,又好气又好笑,“怎么,死畜牲,你要造反?”
刚一把推开,不远处有人撕心裂肺地哭叫起来。
“天哪!来人哪!我家老黄出事啦……”
众人冲进了黄家。
黄大伯一身血泊倒在自家榻上,胸口到肚脐被扯开一个巨大的口子,肺腑俱无。
而黄先生和他的孩子,早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