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经木桐一提醒,于是看向戎小姐,已经晕倒了这么久,小姐还没有半点反应,莫不是真不是自己诊的那样?
那大夫知道这城主的脾气,既然有人愿意出这个头,他自然是好的,为了体现自己是神医的态度,于是气愤的一甩袖子,“一人不可让两人诊冶,既然你们相信他,我这就走了。”
大夫背着医药箱就走,那戎法抽出佩刀将大夫拦下,城主挥手,“不得向大夫无理。”
于是城主看向苏宛平,“你当真是大夫?”
苏宛平点头,“若是城主愿意找来我的亲人,大可问上一问。”
那城主立即抬手,“你已经入赘我戎家,以前的人就不必往来了。”
果然这戎家上下都是一个德行,霸道无法。
“行,我把小姐交给你,你能保证小姐什么时候醒来?”
苏宛平无奈道:“岳父大人,小姐这病得静养,小姐既然对我有意,不如有我陪着,我尽量在三日内将小姐救醒,但我向岳父大人保证,小姐五日内必定醒来。”
城主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三日内若没有醒来,我就杀了你。”
随着城主的这一句话,床上的戎小姐动了,苏宛平连忙握紧她的手,说道:“我不过贱命一条,城主要杀了我也无话可说,可是城主不让我冶疗却让这个庸医冶疗,敢问这个庸医可曾冶好小姐?”
苏宛平说这话的时候极为狂妄的看着那大夫,没把那老大夫给气得背过气去,他指着苏宛平,一甩袖口走了,再也不管城主会不会拦住。
木桐上前求饶,“大人,这可是小姐亲自选的夫婿,大人若是将此人杀了,小姐醒来不得哭死,恐怕会大闹城主府。”
城主一听,似乎还有些怕这个女儿的娇蛮劲,无奈道:“木桐你给我盯仔细了,这人要是对小姐不利,你就立即禀报给我。”
木桐立即应下。
很快城主和戎公子都走了。
木桐见外头没有旁人,才回屋里叫醒戎小姐。
戎小姐一个起身,眼神就盯着苏宛平看,苏宛平不动声色的松开她的手。
接下来戎小姐得借机养病,所以不能出了这屋子里,也不能让其他的下人看到,可是对于一向好吃好玩的戎小姐,就尤如酷刑。
苏宛平想了一个法子,既然要以大夫自居,得有点成效,取得戎小姐的信任,于是亲自去小厨房里做了一桌子各色各样的素菜,还有水煮的鸡胸肉,上面只淋上酱汁,没有半点油荤,接着叫人用炉子温着搬入大厅里。
待大厅里只剩下她们三人后,苏宛平摸出一副牌出来,开始教主仆两人玩。
她有各种法子将戎小姐拘在这大厅里,只要这戎小姐还仰慕她,怕在她面前形象有所毁,对她有所顾及,她就不怕。
打牌的赌资就是这素菜,赢了的人才有菜吃,不然三人都得饿肚子,同时叫木桐把外头的丫鬟下人使远了,并交代厨房一日不得送吃食。
木桐是戎小姐身边的大丫鬟,得其真传,底下的人极其怕她,她说的话没有人敢不听的。
一开始主仆两人不饿,而且觉得新奇极了。
可是到了晌午,主仆两人的肚子咕咕叫了,开始性情暴躁了起来,苏宛平却故意放水,让那戎小姐能时不时的吃一口菜,一向吃得油荤,忽然吃顿素的,戎小姐倒也没有说什么。
到了傍晚,苏宛平做的这一桌子素食全部吃光光,一直吃着没有停过,导致她也不觉得饿得难受,虽然没有吃到好味道。
苏宛平算是安生的逃过一日,只要按着她的计划来,只要三日,戎小姐必定能瘦下好几斤来,接着她就可以做一些小米粥给她喝了,估计到那个时候,戎小姐一定觉是小米粥都是甜甜的美味。
而这一日回到客栈的时烨立即召集了镖师还有杜储在房里商量,杜储怎么也没有想到不过是看了一场热闹,东家还能惹上一段桃花债来,杜储叹息,“生有这一劫,逃不过的,咱们今夜只能去抢亲,一但晚上发现她不是男儿身,咱们恐怕就无回天之力了。”
时烨也正是这个想法,于是几人商量后,最后决定换成外地的富商抬上贺礼去城主府家喝喜酒,然后进去后看到新人就立即抢人,时烨功夫高,抢到人了就跳上屋顶,立即将人扛走,青衣和白衣带着镖师们断后,杜储却等在客栈里,提着各自的包袱,只待时烨那边事成,一起闯出城门。
这个法子很冒险,甚至可能他们还闯不出去,可是如若不这样,他们也只有死路一条,女儿身被揭破,自然会查到他们的客栈上来,到时哪还能逃脱。
当他们买下贺礼,抬着去城主府送礼的时候,谁知被城主府的下人拦在了外头,被拦住的不只是他们一家,还有不少送礼的,这些人有外地来的,也有本地的。
有人疑惑的问道:“城主办喜事,怎么不让我们进去送礼,城主大人可是说了的,全城贺喜,流水席三日三夜。”
那城主府的管事冷哼一声,鼻孔朝天,说道:“婚礼暂时延后,你们先行回去好生住着,等婚礼开始,自有差兵敲锣打鼓相告。”
时烨几人一听,面色微变,于是跟着这一群送礼的离开了城主府。
时烨一回到客栈,立即找杜储,将此事说了,杜储一口气将包袱甩地上,大喜道:“看来是东家有主意了,咱们也得配合她才是,这样,你们今天扮成小厮,去往各客栈……”
于是时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