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轮吐完,阔太太浑身瘫软,气若游丝道:“活神仙,你……你还有什么话,请你一次性说完,让我一次性吐完算了。”
吴争尴尬道:“没了没了,再吐你就该真挂了。”
阔太太喝了几杯茶,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力气,气呼呼的问道:“活神仙,到底是谁给我种的蛊?”
说罢又掏出一张名片递过来,道:“我叫张丽,你们叫我丽姐就行!”
张丽?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趁着这个机会,大家都做了自我介绍。
名片上写的清楚,这张丽是县城某美容院的老板,美容院的规模很大,再加上张丽风韵犹存,肯定有不少相好的……咳咳,她有钱也是情理之中。
吴争收了名片,揣摩道:“丽姐,你身上的蛊,应该和刚才那个假道士有关!”
“不能吧?你不是说那道士就是个江湖骗子吗?骗子还有真本事?”张丽疑惑道。
确实,这种蛊一事可不是一般人都会的,这蛊如果真是那道士种的,就说明那道士也不简单,手上有些真本事,可是刚才看他被假蛇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又不像是个有能耐的种。
吴争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假道士身上没有法师气息,绝对是个冒牌货,但是他给你的解药又确确实实没有问题,这就让我有些难以理解。”
先是米青,再是小樱,现在又是张丽,接二连三的遇到有人被种蛊,吴争心里实在担忧,或许张丽这蛊也和余青雾有关?
米青在一旁小声问道:“争哥,你不是说能解蛊的必须是种蛊人吗?你刚才怎虫子就知道是解药?”
“蛊这种东西很复杂,简单来说吧,蛊虫是一种妖,会散发出特定的邪祟气息,而解蛊的解药一般情况下会利用蛊虫体内的某样东西,这样一来解药就会沾染上蛊虫的气息。”
吴争边思忖边道:“假道士给理解的那包虫子散发出来的气息和理解种蛊后的气息一致,所以我才断定那就是解药。”
稍微想了片刻,吴争微微点头道:“我现在按照事实分析一下,既然那道士给你的虫子是真解药,那说明他和种蛊事件肯定有关,他不会种蛊,就代表他和种蛊人认识。”
“丽姐,你是怎么认识那道士的?说说当时的情况。”
张丽回想片刻,就说道:“我是七天前去小矮山旅游,在半山腰见到的那道士,他说他常年在小矮山修行,见到我直接就说我面露灾光,近几日怕会有灾难降临。”
“我当时一听就火了,心想哪来的臭道士,嘴这么损,当即就瞪了他一眼准备离开,要不是看他是个修道之人,我肯定一巴掌呼过去!”
“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说他会在原地等我七天,七天过后我如果不去找他,必将一命呜呼,我离开后并没有当回事,可是回到家里第二天,胳膊上就觉得痒痒的,第三天就起了几个疙瘩,我找医生看了下,说我皮肤过敏。”
“我抹了过敏药,结果那疙瘩越来越多,每天成宿成宿痒的我睡不着,我知道自己是摊上怪事了,今天早晨我突然想起那道士的话,赶紧就跑到了小矮山,正好赶上他要离开,我又是道歉又是哭闹,他好不容易才答应了帮我。”
“但是他开出了五十万的帮忙价格,我当时身上没带现金,所以才让他跟着我下山取钱,之后就来到了这个小饭店吃饭,再往后的事情你们就都清楚了。”
吴争沉思几秒,说道:“第一次见道士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吗?”
既然张丽回家就出事,肯定是和道士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就被种了蛊。
张丽啧了一声:“小矮山是个风景区,人来人往的,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当时道士身边还坐着一个年轻男子,眼望着远处,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是个游客吧,恰好坐在那里休息。”
吴争也不想那么多,让米青有一次拿出余青雾的照片递给张丽。
“丽姐你看看,那年轻男子是不是照片上这个?”
张丽皱眉看了几眼,有些不好意思道:
“时间过去这么久,再加上当时我也并没有仔细去瞧人家的脸,实在是有些匹配不上,不过看年龄倒是差不多……咦?这人的耳朵……就是他,没错!那年轻男子就是他!”
吴争很是诧异,怎么突然就认得这么准?
张丽解释道:“当时我气的转身离去,那年轻男子也起身准备走开,和我擦肩而过,我发现他没有左耳朵!”
“什么?”吴争眉心一紧,赶紧夺过照片仔细一瞧,余青雾的左耳朵位置果然空空如也!这么明显的特征自己之前竟然忽略了。
吴争笑了笑:“这就全对上号了,余青雾应该就是和丽姐擦身而过时候给种的蛊,至于那个道士,有可能是余青雾的狗腿子。”
话锋一转:“丽姐你要听我一句劝,以后在外边尽量收敛一点,你这一身上下都价值不菲,任何人看到了都知道你有钱,这无疑是给那些骗子提供机会。”
张丽不屑的一挥手:“没事,我平日里出门都有保镖,那天也是突然兴起才让保镖在山下等我的,以后我让保镖不离身就行了。”
“听你这意思,给我种蛊的人只是为了谋财,不是为了害命?”
吴争点点头,如果是为了害命,张丽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得道解药。
说罢,张丽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道:
“既然不是害命,那我就放心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