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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雅也不生气,冲着知府夫人浅浅一笑,径直坐到知府夫人面前。拿起空杯给自己也斟了一杯茶,细细的抿了一口,说道“叔叔还在为昨日的事烦心,婶婶好雅兴,却在这赏花品茶。”
见知府夫人阴沉的看着自己,萧清雅的笑容更深,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浅浅的说道,“婶婶你说,若是叔叔查出昨日之事的主谋是谁回事什么样的反应,那时婶婶又是否还会有如此雅兴呢?”
说完,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放,不顾知府夫人瞳孔震动的看着自己,转头就走。
“啪”的一声,知府夫人将萧清雅喝过的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
苏徽果真雷厉风行,第三日便将那几个不吃之徒捉拿归案了,却是问不到有用的消息,他们只是说有一个人跟他们他们接头,带着斗笠,穿着款大的衣服,从不与他们说话,要办什么事都是以书信的方式,出手也是阔绰。
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所虏之人是苏府的客人,以为只是医馆寻常的小丫头片子。又是一片叫怨,苏徽安见一时也是审不出来什么,只好将他们暂时收押。
苏徽安回苏府找到萧清雅,跟萧清雅说道,“那三人已是收押在案,可以肯定的事那三人一定是受人背后指使。”
苏徽安歉意的看了萧清雅一眼,继续说道,“但叔叔目前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关于那背后是受何人指使,他们都不肯说实话。”
萧清雅理解的朝苏徽安点点头,乖巧又略带受惊的模样说道,“那就劳烦叔叔为清雅做主了。”
苏徽安也是内疚,想了想,委婉的问萧清雅道,“清雅啊,你在扬州的这段时间是否有惹到过什么人啊?”
萧清雅状似真的认真的想了想,也是无奈的说“我在扬州一直与人交善,并没有惹到国人啊。”
苏徽安见萧清雅如此,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安慰萧清雅别急,自己一定会给她一个交待。
从萧清雅房间里面出来,苏徽安打算去自己的书房一趟,要经过自己女儿苏璨的房间,却见丫鬟都守在门外,便听见里面有摔东西的声音,以及自己女儿的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她算个什么东西?!她就是一寄生虫!”
“咣当”一声,苏璨和知府夫人赫然见到苏徽安站在门口。
知府夫人赶忙捂住苏璨的口,用眼狠狠地瞪着苏徽安身后的丫鬟,只见丫鬟用口型说,“老爷刚来,没拦住。”
知府夫人心下稍稍松了口气,朝苏徽安讨好的笑着说,“老爷,你回来了?今日不是说要在衙门里审案子吗?”
苏徽安瞪了自己夫人一眼,青筋凸起,冲着自己的夫人吼道,“你把手给我拿开!让她说!我倒要听听这个逆女说了什么?!”
见知府夫人未动弹,而苏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更是气血不顺,苏徽安怒目而视,看着苏璨骂道,“骂骂咧咧的,还摔东西,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就整个一泼妇,你还嫌你之前不够丢人吗?!传出去,你还要不要脸了?!”
“丢人?!我是丢人了怎么了?!”苏璨一把呼开自己母亲的嘴,冲着苏徽安嚷嚷道。
“你还敢顶嘴!”苏徽安上前一步,一巴掌就那么要落下去,知府夫人见状,连忙将苏璨护在自己的身后,扑进苏徽安怀里,“老爷息怒,老爷息怒,璨儿只是一时糊涂,老爷别和璨儿一般见识啊!”
苏徽安看着自己眼前的女儿,拿用看仇人一样的眼光看向自己,顿觉好生无力,收回自己的巴掌,对着苏母说,“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转身就怒气冲冲的拂袖离开。
苏母回头,看着自己一动不动较着劲的女儿,无奈的说道,“璨儿啊,你怪娘亲没把事办成,再怎么生气也好,也不能顶撞你爹爹啊。”
见自己的女儿表情越是阴沉,苏母更是无奈,“刚刚你爹要是听见什么,就完了!你知道吗,璨儿?”
苏璨面无表情,说道,“我累了,娘回吧。”说完,就将知府夫人赶出了房。这一关,便是将自己关了好几日,下人只道,小姐更是足不出户了。
在苏徽安告诉萧清雅案件的进展后,萧清雅虽跟苏徽安说,不知是谁想害自己,自己在扬州并未与人交恶,也是毫无头绪。但其实,内心里面早有猜测,如今苏璨虽想自己消失,但苏璨的行动还是处处受着限制,能有钱有实力做出这种时的就只有知府夫人了。
萧清雅眉头微锁,细细思量着,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收集到对自己有利的证据。
可萧清雅虽来到扬州一段时间,但却多是在医馆和苏府两点之间活动,对扬州的事确实是知之甚少。可知府夫人早已扎根与此,并且对自己也是多有提防,自己这样的状况却是不容乐观。
但是再怎么不容乐观,萧清雅也决定要放手反击,不再坐以待毙,这一次真的让萧清雅对知府夫人失去了仅有的容忍。
萧清雅细细一想,自己决定调查这件事,收集知府夫人犯罪的事不能让苏徽安知道。苏徽安真心实意的希望她不出意外,这是萧清雅知道的。苏徽安围观正直清廉,若是知道自己的夫人为了做出女儿做出这等雇凶害人之事,萧清雅不知道苏徽安会做出什么反应,是大义灭亲,还是默默压下这件事?
萧清雅不想拿人性当赌注,既然决定让知府夫人为她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