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言片语,我听出个大概。“上次的酒是你偷出来的?很贵重么?”贡品是什么,我那时还不太懂,听上去像是很紧要的东西。
天佑摆手,“不是很贵重,只是家父留着想要送到官府去应选的东西,还不算真正的贡品,没关系的。”
“可你被打了?伤在哪里?给我看看。”
“不不不用,已经好了,好了。”这个人,脸怎么又红了?
无论如何,我颇为自责,若不是我说要喝桂花酿,天佑就不会去偷酒了。
“这个杨梅酒,也是偷的么?”
“不,这是我自己酿的。你喜欢么?”
“喜欢。”
“你喜欢就好。”他温柔地笑。
那日,无论我怎么问,他都不肯给我看伤口到底怎样了,但我想他既然受了伤,总归是不大舒服的,从茶楼出来,坚持要他回去休息,临走还将身上的伤药留给了他。
“三日之后,你还来吗?”他攥着白玉瓶,殷殷地问。
我重重点头,“嗯,来。”
三日复三日,三日又三日。
日子在玩乐笑闹中一个个的过去,我与天佑不知不觉地亲厚起来。直到有一天,我在凡间的三日之约被师兄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