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她才猛地发现,桌上的报纸、材料、报告还有报表,全是关于他父亲谢元江的。
“房地产商谢元江携款私逃案终被破获。犯罪嫌疑人谢元江于自己家中被逮捕。当晚,谢家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
“超过半数的受害人表示愿意出庭作证,据有关部门反应,本案疑点纷繁,涉案金额还需进一步调查……”
类似于这样的报道一个接一个,旁边还有一摞的证据佐证。
岳诗双读过原文,不仅知道这些事,还知道江婉棠一家就是当年的受害者之一。只是,他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给她看?
“谢总,这……”
“关于江婉棠,我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告诉你。”谢倾宇抬手将中央空调的冷气调小了些:“东西都在这,你慢慢看。”
“这些都是缘分,像注定的一样,该碰上时自然就碰上了。”谢倾宇的手越过那根细细的绳子,移到了她腰窝处。
岳诗双微微挺了挺脊背——她不得不承认,那个地方是她的重灾区,只要轻轻一碰,整个上半身都会有酥酥麻麻的感觉。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轻拢慢捻抹复挑,她越是难耐,他就越得寸进尺。岳诗双捏紧了酒杯在心里感慨,这40分拿的啊,简直就是甜蜜的折磨。
石君远当然是玩过见过的,对他们俩这点小动作洞若观火。他的神情也从戏谑变得认真起来:“这样说来,我与岳小姐的相遇也是某种注定了?”
“怕是注定要错过了。”谢倾宇轻笑,加深了手上的力道。
岳诗双当然不是青涩少女,对于他这样羞耻感爆表的行为,她同他一样清楚这在两人之间意味着什么。
可惜两人之间的亲密互动扎了石君远的眼睛,他面色渐渐难看起来。谢倾宇这块骨头啃不动,他转而又将矛头指向岳诗双:“那天在jea店里,岳小姐跟我说留在凯德是因为喜欢做秘书工作。可现在看来,您做的不止是秘书的工作啊。”
没了石君远令人生厌的目光,谢倾宇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在那几乎让他魂牵梦萦的软软嫩嫩上抓了一把。
身后就是摆放甜点的长桌,给他提供了完美的掩护。终于触碰到这块蛋糕,他浑身都变得舒畅。
岳诗双也不与他计较,随波逐流地享受着,腰肢有些发软,那就干脆把自己所有的重量都交给他。
感受到她的变化,他勾起唇角,用手指隔着布料,轻轻伸进了那根竖着的带子里,将带子勾起,又让它重重弹回去。
岳诗双面色发红,殷红的嘴唇笑得性感,还不忘将石君远怼回去:“谁说的?这也是秘书工作的一种啊。”
言者不知是否有心,谢倾宇这个听者着实有意,她这话说得便有歧义,配合他的动作,听起来充满了暧昧色彩。
“是这样么?那么大概那天是我理解错了。”石君远虽也带着女伴,可左右都觉得自己是被虐狗了,已经开始急于结束这个话题。
然而岳诗双在谢倾宇的服务下,倒是心情大好,生了玩儿心。她朝石君远一眨右眼,道:“不过有一点,您那天说得很对。”
她抬起头,媚眼如丝,越过因高跟鞋而缩小的身高差,望向谢倾宇的侧颜。
真好看。
她笑意更浓:“谢总他,在某些方面真的很有过人之处。”
石君远微微一怔,似是没想到她会说得这样直白,无奈地扯开嘴角,干笑了两声。而后,又转为开怀大笑:“岳小姐啊岳小姐,你厉害。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就在这时,系统弹出提示:
跟石君远来来回回几个回合,这会儿谢倾宇才剧烈波动,那么方才谢大总裁是成竹在胸了?
岳诗双保持微笑,感觉他的手提到了她的肩头,将她紧紧拥在怀里,颇有种宣誓主权的意味。
“好了,我还要去那边打个招呼,玩儿得尽兴。”石君远揽着女伴离去,步伐快了许多。
谢倾宇朝另一侧退了一步,与岳诗双分开,强迫她站好。
等他转过身,以一对黑瞳直视着她,岳诗双才发现,他脸上有微微的怒意。
“怎么了谢总?”她不怕他,始终笑得妖冶:“不开心了?”
“在jea那你们都讨论什么了?就那么短的时间,没想到你们俩相见甚欢啊,说几句客套话都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还我的过人之处?”谢倾宇剑眉微蹙,本就低沉的嗓音因为刻意压低声调而更加令人着迷。“这种事情,你也能跟别的男人光明正大地拿出来讨论?况且我某些方面的过人之处,你真试过吗?”
岳诗双泠泠地笑出了声来:“方才不是试过了冰山一角么?况且,正因为没试过,才更应该好奇讨论的呀。”
“你这丫头,真是喝多了吧。”谢倾宇没见识过这样的岳诗双,又急又恼,还有点心痒。
“谢总,我的酒量好着呢。”岳诗双敛了笑容,歪过头用考究的眼神看他:“不过,今天在这里,谢总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有些越矩了?你总问我对你有什么想法。在我看来,有想法的人是谢总你吧。”
“这不是想法,是做法。”谢倾宇大大方方地回答:“我现在有什么想法,你大可以猜猜看。”
她现在不想知道他有哪种想法,她只想知道他都有哪种做法。岳诗双不禁给自己浮想翩翩的脑袋点了个赞。
她向前迈了一步,波澜壮阔快要贴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