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逃脱,中行悦是对伊稚斜道:“速去追击汉将!”
伊稚斜起身,轻蔑道:“你在指挥我?”
中行悦道:“不然呢?”
“你好大胆子!你算什么东西!”伊稚斜暴怒。
中行悦不再说话,而是仰头凝视伊稚斜,伊稚斜将刀抽出来,指向中行悦,阴声道:“你什么态度。”
这时候,那两名黑袍侍跳上搭台,挡在中行悦的身前,亮出武器,指向伊稚斜。
伊稚斜没有丝毫慌张,道:“你一汉人太监没资格在这里对我说话!”
说罢,他大喊一声,“出来!”
周围的围墙应声而倒,埋伏已久卫军涌入,同时,门口传来马蹄声,右贤王赫连御舜带领逐日王、渐将王从门口进入。
三人同时下马,单膝跪地,“效忠大单于!”
与此同时,士兵将中行悦一行人围上,挥刀指向几人,怒吼道:“放下武器!”
赫连御舜上前一步,道:“于单一部拒不投降,目前已被我部包围,不日将全歼叛军。”
伊稚斜道了一声好,之后看向中行悦,“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中行悦看了眼架在脖子上的刀,平静道:“你密谋已久想要夺权,今晚无论如何,大单于都难逃一死。”
“没错,只不过那三名汉将为我解决了不少麻烦。”之后他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大单于,又用脚提了一下聂颖手中的短刀,“这刀也是我给她的。”
中行悦露出佩服之色,“老夫佩服,面面俱到,做的滴水不漏。”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下,之后继续道:“只不过,你太小看老夫了!”
说着,身边的两名黑袍侍从同时亮出武器,只是一瞬间,伊稚斜身边所有侍卫的喉咙被隔开,他们捂着脖子,拼命呼吸空气,他们的记忆只停留在最后痛苦,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亡的。
与此同时,营帐内冲出几十名黑袍侍从,他们手持黑刃唐刀,冲入场中,匈奴士兵的武器在这种极为锋利的刀刃下显得不堪一击,那些黑袍侍从出手极为干净利落,他们只是为了屠杀而屠杀,不多时,场上能够站着的只剩下几位藩王了。
他们面面相觑,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些黑袍侍从,简直就是地狱跑出来的恶魔。
中行悦极度享受的欣赏着场上的一切。
拿出一颗类似于花生豆的东西,放进嘴里,嚼碎,下一秒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只见中行悦的脸上的皱纹逐渐消失,脸色由白变红,萎缩的身体渐渐舒缓,背上的驼峰也不见了,此时在看中行悦哪里还有半点老态,简直就是一个强壮的中年人。
伊稚斜满脸惊讶,“你用了什么巫术!”
中行悦并没有理会他,道:“你想的很周到,但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中行悦道:“但你也不想想,那三个汉将怎么就会如此顺利进进出出?偌大的单于大本营就那么容易被人放火?还有为什么迟迟没有人来支援拦截汉将,是因为士兵都去救火?错了,这些都是我安排的,确切的说是我请他们来制造混乱,为我掩护!”
伊稚斜道:“原来我们全被你玩弄于鼓掌,你下了好大的一盘棋,你的野心果然不小。”
中行悦哼笑,“野心?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
说着他双手张开,仰面看向天空,“我蛰伏多年,忍受痛苦,受尽屈辱,就是为了这一刻,一只强大的军队即将诞生,他们将所向披靡,征服所到之处的土地和人民,而我将成为这个世界上的神,所有人都将臣服于我。”
说罢,他低下头看向几个人,道:“臣服于我,效忠于我。”
逐日王和渐将王相视一眼,然后单膝跪地,“效忠中行悦大单于。”
右贤王赫连御舜非常识时务,遂也缓缓跪地,双手抱肩,“效忠大单于。”
看身后的人全部倒戈,伊稚斜也不挣扎了,可还这腿还没屈下去,只听中行悦道:“单于的话,一个就够了。”伊稚斜猛地抬头,只见一缕红光从眼见闪过,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中行悦转身拔掉插在单于嘴上的唐刀,向前一挥,“追击汉将!”
......
清晨,枯黄的草原迎来一缕红色的阳光,商队熄灭抵御狼群的火把。
房章达隆个脑袋,满脸颓废的坐在马背上,他沉浸在聂颖的自责中不能自拔。
“我能救她的,我能救她的,我为什么要逃跑,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刘邦黑着脸,“我水土不服,就服你,别特么念叨了,一宿了。”
房章没有任何的回应......断电了。
一商人对刘邦道:“大人,您想想办法啊,这样都一天一宿了,不吃不喝也不是回事儿啊,身体抗不住啊。”
刘邦将手机屏亮给房章,“你看看,弹幕君们都在给为打气,让你振作。”
房章......断电中,感情牌无效。
“你要是喜欢这里的女孩子,我回去让太皇太后赐你一公主,皇帝的姐妹们都挺水灵的,我可打听了,这个空间的平阳公主可未出嫁了,咱把握机会,别便宜卫青了。”
房章......断电中,色诱之术无效。
刘邦转了下眼珠子,似乎下了很大决心道:“礼物已经刷爆了,你看着余额,咱们发财了!以后你再也不愁吃穿了。”看的出之前刘邦是想做假账。
房章看都没看......断电中,金钱诱惑又失败了。
刘邦揉了下脑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