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礼物,该怎么搞啊!苏旭科正在为礼物的事发牢骚。
苏旭科是陈凛原的远房亲戚,目前借住在他家。
带些简单点的,书啦钢笔啦。陈凛原正在写作业。
好不容易有一次大休,结果要去给安于傅开生日宴会。徐依萱不爽道。
说是大休,但按学校要求每周只放一天,星期天照常上课。时间如此少之又少,这当然也不妨使一些学生不自在,常拿这个来讲道理,谈不公平。
为何休息日时间这么少。苏旭科又开始为假期的事发牢骚。
学校这么规定,也不会考虑我们学生感受。徐依萱讽刺道。
要是考虑了学生感受,学校早就倒了。陈凛原开始讲道理。有句话叫“存在即合理”,懂不?
这是谬论!这是诡辩!徐依萱极度不爽的说。
总之明天还要去阿傅家。陈凛原打了个哈欠。都早点睡吧!
好!徐依萱和苏旭科异口同声喊道。
那就这样,客厅沙发交给你了,小苏。陈凛原拍了拍苏旭科的肩膀微笑着说道。
唉……苏旭科无奈,但他也不愿意当一晚上电灯泡,最后还是拿着被褥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留下了陈凛原和徐依萱,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在一块过夜,当然一直都是徐依萱在床上睡,陈凛原打地铺睡,这对于他们已经看似成熟的感情来看,只是一件平常事。
但在这个年龄段,对于爱情,更需要的是双方的独立,而不是寻觅培育感情的药方。
晚安……
另一边,臧硕已经早早躺在床上,但他并未入睡,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并不是为了明天阿傅的生日而这样。
臧硕无法忘记的那必然是林恬若,与林恬若相识过后他就一直转侧不安,回想林恬若与他的对话,他似乎在期许什么,他或许是希望能找到同类,但他所认为的同类到底是什么概念,目前还不清楚。
从一个眼神到交谈上的碰撞,他越来越有所思绪,或许他也是一直在渴望什么吧!
林恬若此时也并未入睡,他正在翻阅一本书——《如何与神经病交流》。他已经衍生了病态,那便是对人的不理解,或者说他理解错了,与臧硕的交谈成了他的感染源。
这时手机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林恬若将其拿了起来,是王佑打来的。
林恬若拨开电话:喂。
林恬若还不睡呀?王佑在手机那头说道。
还没睡,怎么了吗?林恬若开始打起哈欠来。
啊是有点事……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说来听听。
我有个朋友邀请我去玩。王佑有些迟钝。
然后呢。
因为我其实跟他也不熟,但是毕竟答应了人家的邀请,可去了都是不认识的人,这有点不好意思什么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你同行吧!林恬若开始犯困。
可以吗!
嗯,可以,明天什么时候?林恬若已经有些许迷糊,但是对话还是很清醒。
八点半去黄河公园碰面。
嗯,知道了。
那就这样,晚安。王佑的声音听上去很开心。
就这样,晚安。林恬若挂断了电话,他着实太困了,倒床就睡。
敷衍之人更多的是缺少活力和活性,他们遇事无感,但却专一,可这只能说是努力但又无可奈何,这样的人很难融入社会,因为太油腻了,无欲无求,虽然比起播种之后的过程他如行尸走肉,但是却比任何人都期望能看到收获。
……
临近八点半,林恬若和王佑在黄河公园碰面。
终于来了呢!王佑欣慰的说道。
你看来很兴奋呀。林恬若不明所以的说。话说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啊这个呀。王佑将手里的精致礼盒提起来。我们其实是要去参加一个生日宴会的,不带点礼物怎么能行。
哦,生日宴会呀,那……谁过生日?林恬若无奈的说。
不认识,总之是我那朋友的朋友吧。
去参加一个陌生人的生日宴会还要送他礼物?我怎么感觉这像是在联谊。
差不多吧,就当做交朋友大会吧!王佑笑着说。
他们所要去的地方正是安于傅的家,今天是他17岁生日。陈凛原和徐依萱还有苏旭科都早已准备好了,已经在前往安于傅家的途中了。
另外还有一些被安于傅他们邀请的同学和朋友也陆陆续续到来了,臧硕也在其中。
安于傅和早到的几个同学已经在家准备完善,很快被邀请前来的人都先后入了场。
阿傅!生日快乐。陈凛原一个箭步冲上去,搂住了安于傅的脖子。
陈凛原,快放开我,脖子要断了。
要是小莫在的话……陈凛原又扯到了从前。
是啊我也希望他在。安于傅对于小莫这两个字也是无比的感怀。
看来那个就是今天的寿星了。王佑站在一旁对林恬若说道
上次撞到我的那个人也在。
总之表现正常一些就好。王佑笑着说。
喂!王佑。有人朝这儿喊道,这个人正是苏旭科,是他邀请的王佑。
苏旭科!好久不见。王佑走上前去打招呼。
各位快请入座,今天我做了一些饭菜凑桌,各位请不要客气。安于傅喊道。
这顿饭吃的可有心啦!徐依萱在一旁起哄。
真是辛苦了。旁边几个客人又寒暄道。
臧硕也在一旁,与他对坐的正是林恬若,当然他们都已发现了对方。臧硕首先向林恬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