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花兄,我是让你变呢?还是保持现在这般?”卫无忌皱着眉头,满是纠结的自语着。
这样心中永远充满鲜花和阳光的花满楼,无疑是他自己最为满足的,做为朋友,自然也乐意看得如此。
但是从另外一方面而论,这样的花满楼,太容易受伤害,尤其是在情之一字上。
“看起来你明显忘记了,西门吹雪警告你的一句话。你这样的人,不配使剑!”上官飞燕的剑,在卫无忌明显纠结愣神一瞬间,出鞘了。锐利剑锋,直刺卫无忌咽喉要害。
满满的恨意之中,似是不把这个嘴巴恶毒的家伙,脑袋一剑砍下来,绝对是誓不罢休。
“其实我现在确实后悔,当初就应该不惜一切,把你给拿下的。最起码,现在你可以帮我杀了,那个最为讨厌的人。”
“你最讨厌的人,上官丹凤已经躺在地底下了,你难不成还想让我捉鬼吗?”
“这阳世间的鬼,还抓不过来呢。哪儿有心思,管阴间的。”
“你们男人为什么总是这么无情?为什么不能理解我呢?”咬牙切齿中的上官飞燕,面容极度扭曲,和传说中的厉鬼,已经有的一拼。
正如卫无忌所说的那般,这个毒蛇一般的女人,除了她的美貌之外,已然再无可取之处。
尤其现在这般,犹如厉鬼一般的扭曲,不论怎么样,也是谈不上漂亮两个字的。
“有情的,能理解你的,现在基本上都已经躺在地上了。我这个人胆子一向很小,也不想躺地上。所以实在不能理解你。”一个侧身,身子几乎是擦着上官飞燕的剑,一闪而过。
“就算理解,我也不可能放过你。”这个女人的剑,倒是不错,如果她不背后出剑的话。
以前的话,卫无忌不理解为什么西门吹雪讨厌背后出剑的人,现在他理解了,因为他也相当的讨厌。
“哎!又何必一定要她死呢?”随着一个个青衣楼的手下倒在地上,这个漂亮的毒舌女人,在卫无忌手中剑,弹出的瞬间,亮光闪耀中,一抹细线般的伤口,于细嫩白皙的脖颈处,猩红色的血,慢慢渗透了出来。
“我的剑出手既不留情,何况她想杀我!再者而言,即便我能手下留情,她也依旧不可能如意的活着。他······可从来不是一个有情的人。”抱着剑,踏步离开这个一地死尸的晦气之所。陆小凤沉默,花满楼亦是沉默。
小楼门前的那个推字,依旧存在。陆小凤眸色之中,一抹挣扎闪烁,最终还是重重的推开了这扇门。
一条长长的甬道,三个艺高人胆大的主儿,毫不犹豫的踏了进去。甬道的尽头,一个熟悉的人影,坐在那里。
霍休依旧穿着那套洗得已经发了白的蓝布衣裳,赤足穿着一双破草鞋,丝毫没有架子的坐在地上,用一只破锡壶,在燃烧着蓝色小火苗的红泥小炉上,温着酒。
热气升腾中,一丝丝的酒气飘扬,顿时香气弥漫了整个甬道。好酒,实在是顶级的好酒。
“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你这家伙是不是拜了山中的老道,学习了能掐会算的本事。要不然为什么每一次我喝好酒的时候,你总能及时的出现呢。”听到脚步声,霍休头都没有抬,如是说道。
“我若真学了那能掐会算的本事,就不必现在这般,四处奔波了。还被人当做玩偶般戏弄。”陆小凤眸色之中,冷意绽放。
“这么说,你都已经知道了。”霍休那对待朋友般的和善笑容,突然变得很冷很冷。论聪明,陆小凤算是一等一,跟聪明人说话,自然不必多费口舌,一句话就已经足以了。
“我确实已经知道了,虽然还有一些地方,想得不是太通透。”他今日来这儿见这个朋友,本就是为了这些不明白而来。
“其实我本来也没想能瞒你多久,因为我了解你,以你还有花满楼,以及这位神剑无敌的智慧谋略,看出破绽是早晚的事情。有什么想不通的,就说吧。”
“就那笔财富而言,其实就算是三十个人花,足够花个三四辈子的。你都已经这把年纪了,难不成还要它们都带进棺材吗?”
“你如果有老婆的话,白天反正也用不到,不知道你肯不肯和他人共用?”霍休冷冷的看着陆小凤。
“这根本就是两回事。”陆小凤无奈的看着老朋友。这天底下,还有人能将老婆和财富,做为同等而论的。
“可在我看来,根本就是一回事,一回事。”霍休有些激动,提高了音量道:“这钱财,老婆,不论我是死是活,都绝不跟别人分享。”
“那我不得不说,今日前来得做一场恶事,抢你的老婆!”卫无忌踏前一步,出声说道。
“我来是怕你的财富,让一群看不见的家伙给劫走!这么多的钱,充实国库,不管是整治边备,还是用于民生。都比落在一群黑了良心的家伙身上强。”隐形人的那个老头子,不一定能看得上,用得上这笔钱。
但宫九这个野心勃勃的北平王世子,有严重受虐癖的biàn tài,却要用这笔钱,做为甲帐物资,联和北方蛮邦,一同起事,霍乱这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大好河山。
不管是从民族大义的角度,还是自身的角度,这件事儿卫无忌都非管不可。
莫要以为,卫无忌利用两年的时间,折腾出了一个皇族的身份,只是单纯的为了一个合法的身份,亦或者利用皇室资源,辅助自己缓慢的内功修行。
对于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