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副馋样,有点出息好不好?”小黑此时抓起一把肉脯塞到对方嘴里:“吃吃吃,不怕撑死就吃吧。”
“谢谢……呣呣……我还要……”分水鳢王的吃相粗鲁之极,逗得古桑女和小黑咯咯咯直笑:“贪吃的大傻鱼。”
……
少时片刻之后,三女拎着两根鱼须出了小空间,若桃临走时还严重警告萼蒂奥罗那老头,不许再擅自克扣鳢王的口粮,要不然就把老东西剁碎了做鱼粮,听了她的话,吓得对方连连告饶,说是不敢再犯。
而后,她们走回了自己房间,小黑进门以后就迫不及待说道:“快快,咱们赶紧把手串穿好吧。”
“你急什么?好歹咱们也要准备万全才行。”古桑女笑道:“我先检查一下鱼须再说。”
分水鳢王的须子,很细很长,相当于两三股绞在一起的缝衣线仿佛,但是非常坚韧结实,最适合做手串的穿线。
现在大家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用锥子给木实珠打眼,而后一个个串好,也就完成了,珠子很多,一共做了三串。
“行了,小黑,你戴上试试吧。”说着,古桑女把其中一串递给了对方。“好。”
小黑将其套在手腕上,随即低语道:“呃……我感到有一股很舒服的灵气……缓缓在全身涌动,让我很安心……”
“咱俩也试试。”若桃和古桑女对望一眼,也戴上了手串,此时此刻,她们齐声说道:“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们也觉得感觉很舒适。”
古桑女看了看自己和若桃、小黑的手腕,笑言道:“也许,这也是好姐妹心灵相通的证明吧。”
她俩立刻赞同附和:“对,我也是如此认为的。”
“嗷嗷——嗷呜——”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叫声,显得有些焦躁恼怒。
闻听此声,若桃皱眉道:“好像是尸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走,去瞧瞧。”
话音甫落,三女立刻奔跑出门,就看见赤瞳犟驼和尸马互相头碰头,正在吵闹打斗。
“都给我住手!”若桃快步跑过去的时候,抡起巴掌打在二兽前额上,“啪、啪!”这俩家伙吃疼哀叫,“腾腾腾”连退了好几步。
古桑女随即叉腰骂道:“好端端的,你们又在斗什么?不知道会吵到别人吗?没规矩。”
“嗷呜呜——嗷呜呜!”此时此刻,犟驼眼里含泪,对着三女连连嚎叫,不停跺着蹄子。
“呃,这家伙该不会还在记着我们把它留在公子房间,陷害它偷酒那件事吧?”听到若桃的嘀咕,古桑女低声道:“我听关横提起,说是把犟驼好一顿打,惨叫声传得整座离宫的人都听见了。”
“哈哈哈哈,犟驼皮糙肉厚,才不会在乎那些事情呢。”小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颗妖珠,在对方面前晃了晃:“来,这个给你吃,以后就不要记恨我们了。”
犟驼馋嘴贪吃,以往小黑用妖珠相诱,这家伙都会中招,百试百灵,可是这一回,犟驼硬是把脸扭到一边,不去理她。
“什么态度?不理你了!”
小黑见到对方不识好歹,气得直跺脚,随即嘟着嘴走到一旁。若桃却觉得犟驼不是这么小气的家伙,很可能是另有什么原因,于是拍了拍尸马的脑袋问道:“喂,到底是怎么回事?”
“呜噜噜——”打了个响鼻,尸马觉得有些无奈,便在她耳边低鸣了几声,当然,除了若桃,没人能听懂尸马的意思。
可此时此刻,她越听心中越怒,突然间伸手拧住尸马的耳朵,随即吼问道:“讲了半天,到底是不是你做的,说快!”
“呜呜……”尸马耳朵一疼,顿时哼哼着大摇其头,若桃怒道:“你们俩平时打闹的厉害,还敢说不是自己?”
旁边的古桑女、小黑不约而同道:“先等等,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可不知道,这顽皮家伙又添麻烦了。”
若桃摇了摇头。她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回答:“汪大哥知道犟驼嘴馋,他自己又在庭院内种了不少奇花异草,生怕这家伙给偷吃了,于是告诉犟驼,只要不在花圃里捣乱,每天便给犟驼十颗灵心笋解馋,那是它最喜欢的食物之一。”
“然后呢?”
“没有什么然后了!”
若桃叹了一口气:“刚才犟驼因为偷酒被公子教训了一顿,就跑去自己那个小屋,汪大哥每天早上都会把新鲜的灵心笋堆在门口,可是今天它只发现几个被啃光的笋根,还有站在门口的尸马,所以才和尸马打了起来,还追逐到了这里……”
“嗷呜、嗷呜!”若桃说到这里的时候,犟驼委屈的叫了两声,那意思是说,我都替你们扛了偷酒的冤枉,现在连食物都被尸马糟践了,我要讨个公道!
若桃此时说道:“尸马,你都被人家在门口逮住了,还不赶紧道歉?!”
“哒哒哒!哒哒哒!”
听了若桃的话,尸马只是喷着粗气拼命用蹄子跺地,而且憋得面红耳赤,完全是一副被冤枉的模样。
若桃见了,心中不禁疑窦丛生:“说来也奇怪,尸马虽然和犟驼经常打闹,可这俩家伙感情一向很好,犯不着开这种恶劣的玩笑,再说了,尸马和我一样是古尸之躯,根本不吃东西,它怎么会去啃灵心笋?!”
“桃桃,你看尸马着急的样子,好像是被冤枉了。”小黑此时拽了拽若桃的衣袖低声道:“是不是有哪里搞错了?”
“这次我赞成小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