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妥了。”若桃心想:“说不定,那个叫什么覃广的家伙知道机关下落,嘿嘿,抓起来虐他一顿,再好好盘问吧。”
打定了主意,若桃对尸马说道:“走走,咱们该加快脚步了。”
“呜噜噜——”闻听此言,尸马也是打了个响鼻,显得兴致勃勃。就在这个时候,覃广所在的密室内。
“嘿嘿嘿,大哥,你不是一直讥讽我是个疯子吗?现在,我就让你看看咱这个疯子的杰作。”
覃广拍了拍身边一副闪耀着亮银光芒的骨邪兽说道:“瞧见没有?这就是今天刚刚炼制出来的上等骨邪兽,它的威力比普通凶兽更胜数倍,我可是牺牲了二十只骨兽得妖魂才把它顺利完成的。”
“你说什么?!”闻听此言,笼子里的覃耀气得目眦欲裂,他攥住栅栏的双手因为用力过猛,变得骨节发白。
“覃广,前殿内总共才有几十只骨邪兽,你竟然随手就糟践了二十只,就为了炼制这么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覃耀此刻嘶吼道:“畜生,这些东西老子也有份,不能容你如此轻易毁掉。”
“你、你……你竟然敢说我炼制的杰作是个废物?!”
被兄长当面痛骂,覃广的脸顿时变得狰狞扭曲起来,他恶狠狠冷笑道:“好好好,覃耀,你既然敢对我说出这种话,就证明已经活得不耐烦了,放心吧,我很快就送你上路。”
“畜生,我可是你大哥!!”覃耀心中有些发虚,可还是拿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吼道:“识相的话赶紧放我出去,否则老子和你没完!”
“桀桀桀,不用着急,想出去?可以,等我的骨邪兽王炼制完成,就需要大量吞噬邪气,正好,你这个魇化盟执事还有这些用处,血肉能够用来让兽王饱饱口福了。”
听到他说的话,覃耀陡忽感到一阵背脊发凉,他原本就知道自己这个兄弟脑子不正常,却没想到他已经丧心病狂到了如此地步。
“覃广……”
心中暗忖还是保命要紧,覃耀的口气突然和缓了下来,他强行挤出一丝笑意,向对方说道:“你我好歹也是亲兄弟,一母同胞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这样吧,先把我放出去,大家好说好聊……”
“住嘴!!”覃广见到对方示弱,脸上的恶毒之色愈发蔓延开来,这家伙嘴里叫嚣道:“我早就说过,和你之间情分已断!”
说完这句话,覃广对着身边的骨邪兽开口道:“看住这个家伙,他要是敢轻举妄动,哪怕是多说一个字,立刻杀了!”
言罢,这家伙哈哈大笑,转身离去,覃耀此刻在笼子里气得暴跳如雷、七窍生烟,他大声吼道:“畜生、畜生,你会后悔的。”
但是兄长愤怒的声音,覃广已经听不见了,他这时迈步出了密室的门,正巧有个魇化盟爪牙急匆匆跑来。
“哼,你跑什么?发生了何事?”
听到覃广语气不善,那家伙急忙躬身说道:“执事大人,咱们派出去巡逻的兄弟,有几个带着伤折返回来,说是遇到了强敌,对方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女子,还有一匹凶恶的狮头怪马。”
“女人?怪马?”闻听此言,覃广甩手就给了爪牙一个嘴巴,“啪!”他随即扬声吼道:“没用的废物,连个娘们也对付不了,你们还活着做什么?不如去死!”
他越说越怒,再次擎起手掌就要向对方头顶拍落,那家伙吓得面如土色,心说:“忘了,我的小命难保!”
“报——”就在此时,有四个惶急跑来的小喽啰无意中打断了企图杀人的覃广,这家伙顿时哼了一声,收回了手掌。
之所以没有立刻动手杀人,那是因为覃广看出这几个人是负责看守库房的家伙,那只没炼制完成的骨邪兽王也是他们奉命在密切监视。“什么事?难道是……”
“是的,执事大人,沉入‘血池’的兽骨现在已经有反应了,请您立刻移驾去查看一下。”
“嗯,我这就去。”
覃广说完这句话,又狠狠瞪了一眼那个侥幸保住小命的喽啰,他继续开口道:“告诉大殿内所有的人,全力扑杀入侵者,哪怕是同归于尽也好,要是她们踏近我的血池密窟一步,你们全部都要死!”
“是,小的遵命。”那人嘴里发苦、愁容满面,心中暗道:“同归于尽?就为了你?那可得考虑仔细了。”
覃广心中记挂着自己那只骨邪兽王的成长,立刻随着几个手下急匆匆离去,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就在这个时候,若桃已经领着尸马向着前殿左侧,也就是覃广所在的位置杀了过来。
“嗷呜——”尸马骤忽间急速前窜,用自己的黑沙尖角贯穿了敌人心窝,那魇化盟喽啰惨嚎一声个,周身邪气顿时溃散,尸马晃着脑袋一甩,“嘭!”他的身躯正好砸中另一个小子的脑壳。
“哗啦啦——”电光火石间,若桃抖手甩出锁链断掌,此物吸收了她的鬼气瞬间膨胀数倍,“啪啪啪!”不偏不倚匝住前面两个家伙的脖颈。
“咯剌剌……”若桃倏地收紧锁链,对方面色青紫舌头拖得老长,与此同时,原火之力顺着铜锁链“唰唰唰”向前疾窜,顷刻就把二人烧成了飞灰。
“没意思,都是些不堪一击的小喽啰。”若桃摇了摇头说道:“这前殿执事的手下也太窝囊了吧?”
“呃啊啊啊——”她的话音甫落之时,对面拐角陡忽传来阵阵吼叫。
紧接着,有几个虎背熊腰的家伙迈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