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徒弟,他竟然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想要找的人竟然就时刻在耳边,时刻被人提起。

谭知荷撇了撇嘴,没什么所谓道“我已经告诉你了,信不信是你的自由。不过我也知道,你想确认的话也很简单,风潋衣手腕上有你们煌惑傅家的标志,这个标志可是没有任何办法抹去的。”

傅采言道“你对他有意”

除了这姑娘对风潋衣有意思,傅采言想不出她突然过来找自己的理由。

“有意不有意的,”谭知荷脸上绽开微笑,“这点我也不清楚,但是起码兴趣是有的。不然的话,风潋衣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个路人,我凭什么闲得无聊找你合作”

“所以呢,我也不需要傅公子太过感激我,”谭知荷继续悠悠道,“我想要你做的,就是想办法尽快把风潋衣从王庭弄出来。你想怎么处置他,我倒是暂时没有意见,只要最后你把风潋衣的命留给我就好。”

“他的命”傅采言看着她,“若是他不愿”

“我自会有办法。”谭知荷笑道,“只是我最近没办法再王庭活动,若非是我自身原因,我根本不需要过来找你帮忙。”

傅采言垂眸略略一想,而后他点头道“我答应你。只要把他的命留给你以后,他不会对傅家造成任何变动,那么我可以愉快的和你合作。”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谭知荷总算是轻松笑了起来。

她摆了摆手,轻声道“那么,我就期待傅公子的好消息了。”

她回头,而后打开门走了下去。

傅采言眸光幽幽地看着她的背影,而后他端起茶杯,袅袅的雾气遮去了他眼底流露出来的冷意。

风潋衣。

没想到他一直想要找的人,早已经在整个璟和有了名声。

倘若是他,傅采言也有些明白顾流端为何要隐瞒他的消息,毕竟顾流端最近显然对容情安有些心思,他听闻容情安带了风潋衣回了王庭,既然顾流端要护着容情安,为了心爱的女人,故意隐瞒不说倒也算正常。

虽然信任顾流端,但傅采言自认为和顾流端不是什么交心的朋友,如今知道顾流端故意瞒着自己,那么傅采言自然不会再信任他。

已经知道风潋衣就在王庭,傅采言心下也不急,他是该想一个完的办法,好好想办法把风潋衣带出来再说。

与此同时,永宁洲。

永宁洲的天气,也随着初秋的到来渐渐转凉了。

比起王庭,永宁洲虽已经有了初秋的意味,但天气还算是暖和。薛清晚习惯性地用好了午膳,而后独自一人走到了一个冷清的院子里。

院子里冷清寂寞,相比起繁荣的永宁府,这个院子显得有些过于简陋了,在整个永宁府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薛清晚淡紫色的衣裾划过草尖,袖口上绣着的淡紫色罗兰花片片绽开,仿若都能闻到紫罗兰的香气。

他走到冷清的院子里,脸上的表情冷清漠然,但眼底却流露出一抹淡淡温柔的神色来。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他勾了勾唇,却没有回头。

果然,身后那人见他没回头,以为是自己隐藏的极好,当即便扑到他背上,两手紧紧捂住他的眼。

背上贴上了一抹娇小消瘦的身影,薛清晚轻轻叹了口气,故意去逗她“是谁”

“猜猜我是谁”身后那人恶声恶气地,“猜不出来就杀掉你哦。”

薛清晚蹙了蹙眉,长长的睫毛划过她的掌心,有些为难道“怎么办,我猜不出来。你告诉我怎么样”

“哥哥好傻”身后那人见他傻兮兮地,什么也没猜出来,当即便笑嘻嘻地放开了她的手,她把手背到身后,歪着脑袋看向薛清晚,“明明我这么好认啊”

薛清晚看着面前身材娇小的少女,有些爱怜地叹了口气。

薛翎雪笑嘻嘻地看着薛清晚,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面色苍白虽然没有一丝血色,但却有种极为脆弱的美。她闹了薛清晚一会,突然弯腰轻轻咳嗽起来。

薛清晚面色一变,他忙上前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有些心疼“又犯病了”

“没、没关系。”薛翎雪摇了摇头,一双极为明亮的眼瞳,她看到薛清晚眼底的担忧,便努力笑着安慰他,“哥哥,我没事的,我只是闹得有些厉害,所以,一时没有适应过来,哥哥不要担心我。”

“阿翎”薛清晚叹了口气,他摸了摸薛翎雪的脑袋,叮嘱道,“回房休息,身子不好便不要总是来这个院子。”

“哥哥,我没办法不来啊,”薛翎雪苦笑,她看着眼前这个破败的院子,眼底有深深的自责的纠结,“如果不是我母亲就不会”

“阿翎”薛清晚蹙眉,他低低喝了一声,把薛翎雪的话毫不犹豫地打断,“你没有错,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去想那件事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那不是你的原因。”

薛翎雪低下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开心一点,可是她越努力,心下却越是难受“我知道,哥哥你一直没有怪我。可是哥哥,我不是没心没肺的孩子,就算你一直安慰我,我也会常常去想那些事。哥哥,也许阿翎是不该存活在世上的人呢,因为我犯了错,老天便让我痛苦的活在世上,我一直努力承受着这些伤痛,可是我不得不去想,如果我从一开始就没有降生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会不会更好一些”

薛清晚听着薛翎雪说的这些话,心下疼的厉害。

薛翎雪不过十四岁的年纪,她的人生还没有过多久,却已经承受了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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