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青春校园>而立之吏>29.败家写手是后妈
没了可以再赚,脸没了可不好再贴回来。你自己已经做出决定了,那还纠结什么?”他拍了拍潘妍的头,好似鼓励一般:“你刚刚那么凶,把我们灯泡吓流产了可怎么办?”

潘妍正哭得伤心,没力气管他用刚刚摸过狗的手来拍她的头这件事,可是听到他的后半句话,突然眼前一黑。

可恶的阿瓜!潘妍在心中哀诉不已,人家正在伤心,还要分心去处理这家伙的fēng_liú韵事。

“灯泡果然是怀孕了吗?真是对不起。”她抽抽噎噎地努力挤出回应:“那需要我们负责吗?我一回家,就和阿瓜它妈说。”

邢藩僵硬地转过脸盯着她,看得她如芒刺背一般难受。

“你说什么?”他慢吞吞地开口:“难道你们阿瓜也……我的天,这是什么?”

他突然看向潘妍的背后,潘妍连忙回头,只见一圈七彩斑斓的东西套在一团黑影上,贴着地面不急不缓地飘来,仿佛是长辈们家中的装修材料成了精。

来者走近,潘妍有点不太敢确定:“阿瓜?”

牵引绳另一端的人摘下羽绒服的帽子:“你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坐在这里赏雪景,也不怕冷。”

凌汀抬手看看表:“今天回来的时间要比往日早,你出什么事了?”

潘妍站起身,一把拉住她:“我的事过会再说,你之前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灯泡已经怀小狗了。阿瓜作的孽呀,你说可怎么办?”

凌汀推开她,走到灯泡身边,无视其主人警惕的眼神,将手伸向灯泡的腹部。

灯泡真是一只将憨傻气质发挥到极致的小狗,它纹丝不动,任由凌汀触碰它的肚皮。

“这个小灯泡怀孕多长时间了?我觉着应该没有几天吧,对不对?”凌汀收回手之后显然松一口气,向邢藩提问之时镇定如常。

“哦,佩服佩服,只有十几天而已,懂行的人判断应该是有小狗了,过几天带它去医院确认一下。”邢藩不吝赞赏,随后向潘妍抛来一个揶揄的微笑。

凌汀站直身体:“咱们阿瓜已经绝育两个月了,你怎么不问清楚就跑来吓我?”

“我……”潘妍也不知为什么自己一门心思认准是阿瓜做了坏事。

“你刚才明明……”她病急乱投医,指向邢藩。

“我可没说是阿瓜,也没要你负责。”邢藩举手辩白:“前一阵子,我一眼没看住,灯泡就和一只哈士奇勾搭上了。都是孽缘啊,我好后悔。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你就自动自觉地沉浸在加害者的角色中,一会要道歉,一会要赔偿,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你今天是怎么了,智商喂阿瓜了吗?好反常啊你。”凌汀皱着眉,狐疑道。

“哎,一句话说不清楚,回去再说。阿瓜别腻歪了,咱们走。”

潘妍惊异地发现,阿瓜对灯泡的痴迷同两个月之前相比,没有任何消减,还是那么温柔缱绻,看得她阵阵嫉妒。

连小狗们之间都存在着真爱,虽然瓜公公这种单箭头的爱恋早已注定将以悲剧收场,可是看到它这么义无反顾的样子,潘妍还是莫名其妙地感动。

“哎,这个项圈不错,我刚刚就想问,这是在哪里买的?”邢藩也站起身来,打算回去,突然看中了阿瓜脖子上那个魔性的项圈。

“什么品味呀你,非得亮瞎其它小狗的狗眼吗?”潘妍忍不住批判他的审美:“小汀子你也是,什么时候改走这种田园土豪路线了?”

凌汀敷衍地笑了一下,没理她,拿出手机不知在翻看什么。

“你真是缺少生活经验啊,瓜姨。”邢藩跳出来科普:“夜晚遛狗,惹眼醒目最重要,一是为了让怕狗之人有个心理准备,二是当狗挣脱牵引之后方便抓捕。就像这种雪天,如果放开灯泡的绳子,我根本看不清它在哪里。”

“半年前是谁信誓旦旦地说灯泡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呀?”潘妍看看灯泡的背包,又想起了里面的小本子,再看看邢藩,心中突然有些暖。

“所以我现在已经不敢把钱放在它的包里了。”邢藩指着自己的口袋,满是遗憾。

潘妍正打算表扬他这种自力更生的行为,包里手机的提示音突然响起。凌汀扬扬手机对她说:“项圈的购物链接已经发给你了。”

“啊?你发给我干吗?”

“你再转给你灯哥。”凌汀摇了摇头:“这么显而易见的操作你都领会不到。”

潘妍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比平日里迟钝许多,不仅思维凝固,手指也冻得僵硬无比。她哆哆嗦嗦地将连接发给邢藩,然后同凌汀一起,将沉迷美色的阿瓜拖回家中。

“说吧,怎么了?看看你的眼睛,肿得像林黛玉刚进贾府那会似的,刚刚在外面我都没看出来。”凌汀扔过来一条热毛巾,自己手捧一杯牛奶,好似访谈节目的主持人一样,坐在潘妍的对面。

“你头发上怎么有白色的东西,雪还没化吗?”她突然倾过身来仔细查看,随后从潘妍头上捏下来几根白色的狗毛。

“孔文恽今天暗示我,要包养我。”潘妍话一出口,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

“你那个学生的家长?果然钱多人傻。他没料到你会拒绝他吧。”凌汀只听了一句话,便推论出结局,潘妍由衷地感激她信任自己。

“是啊,毕竟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来说,他已经算是比较养眼的类型了。在今天之前,我一度认为他还挺帅的。”

“我问你一个问题。”凌汀突然神秘地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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