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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一下,便小声说道:“他们在学校经常欺负我,没有理由”
尚叔狠狠抽了一口烟,吐着烟问我:“那你就没有反抗过吗?”
反抗?我何曾没有反抗过?可一个人的我做出来的反抗,换来的只是更可恨的报复。
“没用。”我摇了摇头,说道,“他们人多,我打不过。”
“你越是懦弱,他们只会更狠的欺负你,只有你表示出你的强大,他们才会对你产生畏惧,有句话你也应该听过‘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男孩子,被人欺负挨打不丢人,丢人的是没有尊严的去挨打,没有尊严的去受欺负!”尚叔瞪着眼冲我说到。
我愣住了,我没有想到尚叔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也想过去不要命的跟他们打一架,跟他们拼了,但是到了真正面对他们的时候,我心中那股冲动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害怕。
或许你们会说我怂,但是我想告诉你们,想的再好,到了真正面对的时候,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紧张。
我没说话,低下头仔细想着尚叔刚才说的话。
“你应该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吧?”尚叔开口到。
“嗯,被欺负的时候大多是在学校,我不知道尚叔您什么时候知道的。”我问。
尚叔在烟灰缸中把烟头捣灭,说道:“前段时间,在市场街那里,我看到他们在欺负你,我当时没有过去阻拦,我想知道你会不会反抗。”
我真的没有想到当时,当时被欺负的时候,尚叔竟然在现场,但没办法,还是嗫嚅着回答:“呵呵,反抗了就会挨打!”
此时,店里来了几个客人,尚叔站起来,拍了拍我肩膀,开口:“小辰,勇敢起来!”
话毕,尚叔便去接待客人了。
听了尚叔的话,我陷入了一阵沉思。
是啊,为什么我不能勇敢起来?是因为他们人多吗?是因为怕挨打吗?是因为怕反抗后挨打会丢人吗?
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怕些什么,但我知道,我不想在这样下去了,也更增加了我想变强大的决心。
我站起身来,去后厨将刚才客人要的饭菜端了过去。
这会是下午六点多,也正是客人来吃饭的点儿,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我上去招待着客人,心里想的却是刚才尚叔说的那些话。
“兄弟们!来,放假那么久了,咱哥几个好好搓一顿!哥请客!”
“轰!”这句话如同炸雷一般在我脑海中响起,因为这声音是我是再熟悉不过了。
说这句话的人正是那个欺负我的人,李鹏!
我背对着他们招待客人,客人点完菜后,我便向后厨走去,将客人点的菜给到厨师。
站在后厨,我犹豫着还要不要出去,就听见尚叔在喊我:“小辰,出来接待一下那桌的客人!”
听到尚叔的吩咐,我探出头看看了,尚叔手指的那一桌不是别人,正是李鹏他们。
尚叔说上次看他们欺负过我,所以他不可能不知道他们,但还是叫我去招待,很明显,尚叔想让我真正去面对他们。
想了想,我还是走了过去,但因为害怕,我始终低着头。
“哥几个想吃点啥?”李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都行啦!听鹏哥的!”“吃什么不重要,吃个高兴就成!”“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有酒!”
我在一旁听他们七嘴八舌的叫着,心想,他们是不是没认出来我?那我索性一直低着头吧!
我拿着点菜的小本子,往上抬了抬,头更是压的很低,生怕他们看到我的脸认出我。
“哎?鹏哥,你看这个服务员是不是感觉很眼熟的样子?”
我正庆幸着没让他们认出来,突然听到这句话,脑子里嗡的一下,当场就愣住了。
“张辰!是这小子吧!”
终于还是看出我来了,也是,毕竟他们是坐在凳子上,我是在旁边站着的,只要他们抬起头看我,很容易就能认出来。
我没有说话,实际上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那时的我像极了等待发落的犯人。
“操!”李鹏站起身来,把我头上戴的帽子摘掉,拽起我头发把我头抬了起来,“妈的真是这小子!”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心中无比的害怕和恐惧,是啊,即使我想着要强大起来,勇敢起来,可我心中,还是不可避免的对他们产生恐惧。
“妈的!怎么出来和兄弟们吃个饭也能碰到你!真他娘倒胃口!”李鹏骂完,还将手中的帽子甩到我脸上。
嗯,这一下不疼,但是极其丢人。
“鹏鹏哥,您想吃点什么?”我硬着头皮问到。
“妈的!看到你就不想吃了!还有,老子不是说见了我叫爷爷吗?!”说完,李鹏扬手准备朝我扇来。
突然,他旁边的一个叫做盛小伟的小个子拦着了他。
“哎!哎!鹏哥,消消气,哥几个出来开心,没必要为一个狗东西扫了兴致!”盛小伟掏出烟,放到李鹏的嘴上,“您看这样如何?他不是在这打工吗?咱这顿算他头上,拿他工资抵,还省了您的钱,多好啊!”
李鹏将烟点着,咧开嘴笑了笑:“我操!还是你小子点子多!就这样吧!”
李鹏和他的跟班们哄笑起来,我心中说不出的难受,那是我一天天自己赚的钱,够我开学花好久,我想给爸妈省钱,今天遇到他们,还要拿出来让他们吃饭,又想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