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波鲁萨利诺微皱着眉头望着手中被挂断的电话虫,摸着下巴的手指停顿了一下,随后又继续摸着下巴上刚冒出的胡茬,同时脑子快速的思考着,海军新的部门,海军总部科学部队?并且由他担任部长,这件事恐怕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要知道偌大的海军可并没有什么科学家,当然不允许有也是一方面,现在只有世界政府才有一批他们培养出来的直属于政府的科学家们!以及一些民间的科学家们……
想起那些政府内那些养尊处优的科学家们,自视甚高以及对于任何人都高傲不屑的态度,波鲁萨利诺就不由的撅着嘴轻哼了一声,他最不耐和政府中的那些人打交道了!
自觉被战国安排了一个头疼任务以及职务的波鲁萨利诺,双手插兜慢悠悠走进灯光明亮、空无一人的海军大将办公室,身材高大的波鲁萨利诺弯着腰熟练的拉开了褐色办公桌右侧最上面的抽屉,一拉开抽屉就看到了最上面那份显眼的文件,拿起那份厚文件准备起身离开的波鲁萨利诺忽然有些疑惑的轻嗯了一声,整齐的放在抽屉里的几本书,其中一本书里有一白色的角露了出来,看露出的那点角的大小是一张照片,也许是战国匆匆离开海军总部的时候没有在书中夹好吧。
心中嘀咕了句真奇怪的波鲁萨利诺,微挑了下眉,右手摸到照片所夹的书籍,手指摸着那张照片轻微一动,就将那本厚厚的书给翻了。
刚才还是漫不经心的波鲁萨利诺,看着那张斜夹在书中的照片,双眼竟不由的微睁大了几分,好像照片上有什么让他觉得不可置信的内容一样。
‘这是,骗人的吧!’
即使在怎么不信,照片却清清楚楚的摆在眼前,喉结滚动间随之吞咽了一下的波鲁萨利诺,拿着厚文件的左手食指伸出轻拔着书页,右手快速的从西装裤内摸出一个具有传真功能的拍照电话虫,对着夹在书页内的照片咔嚓一下,拍了一下的波鲁萨利诺,左手轻放,那本书又整齐的将那张照片夹在其中,右手轻抚了下那本书,看不出那本书有被人翻动痕迹的波鲁萨利诺,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将抽屉推好,双唇微启,轻微的叹息了一声,便起身带着那份文件慢悠悠的朝着他位于海军总部的中将住处走去。
慢悠悠走着的波鲁萨利诺,脑中不停的想着那张让他觉得不可置信的照片,照片中很幸福的一家三口,那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和那个男孩他实在太熟悉了,照片中戴着海军帽子的紫色头发的小男孩,没有继承照片中那个女人的棕色头发,而是有着和那个高大男人一样的紫色头发,一样的紫色头发预示着那个男孩体内明显是流着那个男人血统!而那个高大的男人则是他新兵时期的教官,现任海军学校的总教官—泽法老师。
原海军大将,现在海军学校总教官已经结婚,自然不是让波鲁萨利诺吃惊的事情,真正让他觉得吃惊的是照片上的那个小男孩。
从泽法已经结婚但除了某几天会请假离开,其它时间都是在海军学校或者新兵训练舰上,从未听到泽法提到过家庭之类的话题,以及那年泽法会很突然的从海军大将转任为海军学校总教官,根据种种不同寻常的迹象,慢慢推测着波鲁萨利诺很快就走到海军总部分配给他的环境优美的住处。
想起已经好几年没有见到那个爱哭唧唧的小男孩,也不知道小男孩长成什么样的波鲁萨利诺心中不由的暗自嘀咕了句‘真是的,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萨卡斯基在前往马林佛多的途中救了泽法老师的儿子吗?一个在甚少人知道的海军学校,一个在海军总部马林佛多,很难遇到了父子俩就这样差不多十年未能相见吗?
空荡荡显得十分冷清但却很干净,每天都有勤杂的海兵来打扫的房间内连个家具都没有,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军舰上度过的波鲁萨利诺,轻叹息了一声,随手按开了房间的灯,脱下皮鞋,反手拉上房门,将中将的正義大衣挂好,手中拿着厚文件的波鲁萨利诺径直走向了储物间门前。
被木板分割为几块大小不一储物间内除了几床被褥,还有一个褐色的方形茶几、几个灰色的圆形坐垫以及一台白色的传真机。
慢悠悠的将褐色的茶几以及传真机从储物柜里拿出来,随后盘腿坐在茶几前,从西装裤的口袋内摸出那个带有传真功能的拍照电话虫,将拍照电话虫固定安放在传真机上,很快那个沉睡中的拍照电话虫,嘀的响了一声,而电话虫上那二个触角上的双眼就开始一明一暗相互交错的闪着,见传真机与具有传真功能的电话虫正常运作后,波鲁萨利诺又从西装裤的左边口袋内摸出长着卷曲短黑发的私人电话虫,熟练的拨通了那个牢记在心中的数字号码,这么大的事情,不给萨卡斯基说一下怎么能行……
噗噜噗噜……
在电话虫拨号的时候,波鲁萨利诺随手打开了那份厚厚的文件,快速的扫了几眼那份只盖着海军总部印章,并没有写上他名字的那份委任,将内容都记在心中的波鲁萨利诺微皱了下眉头,并没有着急的写上他的姓名,和他猜想的一样,是个头疼的任务,以及职务,轻叹息一下的波鲁萨利诺随后将那张委任放在了茶几的一旁。
看着手中不太详细的资料,以及资料上的地址,波鲁萨利诺不由的微挑了下眉头,从西装裤的口袋内摸出一盒香烟,从资料上dr贝加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