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件事白雨柔就生气。
她花钱进的海城大学的事原本是没有人知道的,可白望北不知道当时抽什么邪风,竟然跟学校要求不让她做功课,说什么做功课太累了,她会承受不来,还不让他们记她的学分,说那东西她要着也没什么用。
她成了整个学校唯一一个没有学分也从来不会有功课的人,现在整个海城大学,没有一个不知道她是凭关系进来的了。
白雨柔愤愤的走到白望北的书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真的是这么说的?”白望北阴沉的看着白雨柔,他的手中还攥着铅笔,手上稍稍一用力,直接将铅笔掰断,碎裂的声音吓了白雨柔一跳,她有些害怕白望北脸上的表情。
“你也是,没事你到我跟前说这些做什么?我一天天处理公司的事情已经够忙的了,你要是以后再这样我就考虑让你住校别回家里来给我添乱了。”白望北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变,直接将矛头对准了白雨柔。
白雨柔气得摔门而出。
只留白望北一个人坐在书桌前,阴晴不定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妈妈妈妈!”白雨柔哭着跑进赵玉珍的房间,白雨佳在那里练插花,白雨柔的突然闯入吓得她一哆嗦,手上的玫瑰直接掉了下去。
“鬼吼鬼叫些什么!”白雨佳瞪了白雨柔一眼,将地上的玫瑰捡了起来。
姐妹两个关系只有在对待白以曦上面达成了一致,其他的时候白雨柔还挺看不上白雨佳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像林黛玉一样。
“我都被欺负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插花!是不是要等到别人也站在你头上拉屎你才警惕起来?”白雨柔抱着手臂怒视白雨佳。
莫名其妙!
白雨佳放下手中的小剪刀,此时赵玉珍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我看看是谁惹我们白大小姐生气了?跟妈妈说,整个海城不说别的,能惹到咱们家的,还真没几个。”
赵玉珍纤长的手指抚过桌面,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一副视天下人如草芥的模样,她还是喜欢二女儿,那么冷淡自持,像极了她。
白雨柔坐在椅子上,将刚才跟白以曦发生的口角又说了一遍,末了,还委屈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我跟爸爸说,爸爸还把我训斥了一通!”
“这个贱人!真是反了!”赵玉珍拍案而起,“她一个私生女,我让她活着就已经不错了,还在这里耀武扬威!女儿你等着,妈妈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白雨佳却皱眉,“这白以曦最近性情大变,妈妈,你门两个恐怕会吃亏。”这样的变故让白雨佳本能的产生了一种危机感。
“吃亏什么!我是她名义上的母亲,就算是我把她剥皮抽筋,也没人管!”赵玉珍将桌子拍的震天响,直接冲了出去,再也没有平日的优雅高贵的模样。
白雨佳看了一眼尾随赵玉珍的白雨柔,嘴角冷笑,翻了个白眼,兴致缺缺的继续摆弄着手上的花枝。
白以曦正在客厅端着茶杯看着梁婶工作。
她不是在监工,而是没什么事情可做,梁婶又边干活边嘟嘟囔囔的,弄得她心里一阵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