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林冬天大吼。

“这把刀我一直都带在身上,锋利的连骨头都能斩断,你是没有看到姐姐那痛苦的样子真是美妙,还有钱卫星!吞并潘氏集团不说,还将我爸害死!他该死!我恨不得拔了他的血,抽了他的筋!”苏柔看着不说话的陆子哲啧啧出声,将刀从手上嫩肉拔了出来,发出“刺啦”一声,鲜血往外喷。

枕鸢漆黑的眼眸似墨,看到苏柔一个反手将刀准备刺入自己的心脏,伸出右脚将刀踢了出去,力度之大苏柔摔倒在地,刚想起身就被枕鸢一脚踩到苏柔拿刀的右手。

一股难以形容的愤怒冲爆枕鸢的胸膛,苏柔将人命看成什么了?杀的人难道还不够?枕鸢的脚踩在她的手上。

“苏柔,你放心,我是不会上了你的当把你杀死的。你就等着向你杀的人赎罪,还想投胎?我告诉你,接下来你每天都会生活在痛苦之中,永无轮回。”

枕鸢看着苏柔痛苦的蜷缩颤抖起来发出冷笑,直视苏柔眼神中无形的恨意。

“别愣了,这儿还有个人,抓了赶快回去交工。”枕鸢拧着眉头看着林冬天慌慌忙忙地将苏柔戴上冰冷的手铐才放下心。

枕鸢将身上陆子哲的病服脱掉撕掉一大块缠在他的手上,陆子哲情况不太好。

苏柔看着陆子哲发出狂笑,“陆子哲是救不回来的,他可是看到我杀死我姐姐的目击证人,我怎么可能会让他活下来?每天我都会抽空喂他吃加快精神衰弱的药物,一个精神病人的话,谁信啊…”

陆子哲身上的郁气更加浓重,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随着消散不少,他握了握枕鸢的手心,说话有些困难,“我没事,枕枕。”

话落,那股味道仿佛从未出现过,陆子哲眼神空洞,不顾手上的疼痛继续如同之前一般,玩起了衣角。

附在陆子哲身上的人不见了。

事情算是了结了,枕鸢厌恶的看了苏柔一眼。

裴卓在一旁鬼哭狼嚎直喊冤,林冬天一拳打在他的鼻梁,“吼什么吼,回警局有的时间让你吼!”

裴卓真是死到临头不改贼心,口袋里装的居然是钱卫星的那两枚珠宝戒指。

潘婷婷也真是可怜,喜欢上这么一个男人,还是帮凶。为了摆脱她竟然答应苏柔,用备好的mí_yào将潘婷婷迷晕。潘婷婷明明知道自己是被自己的亲妹妹杀害的,还为了维护这两个人渣将杀人犯这个罪名按在帮助自己的林冬天身上。真是可恨。

苏柔就是典型的疯子,苏柔从一开始就喜欢裴卓,表面上装作不认识,实际两个人早就混在了一起。可一听说两人快要结婚了,苏柔不能接受,呵斥裴卓赶快分手,不分手自己一分钱也不会给他。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姐姐为了这个男人跟自己翻盘,再加上父亲只喜欢她不喜欢自己,苏柔心中对潘婷婷的怨气挤压到最深,最后将亲姐姐杀害。

走到来时的洞口,观光车真实的停到这里,林冬天有些疑问,“那,那个绅士?”

枕鸢看了看表,已经下午六点半了,隐约能听到外面游客的声音,她将口罩重新戴上去转过头说,“那个是潘婷婷捣的鬼。她想让人知道她的死因,又不想让人知道她真正是被谁杀害的。一方面死不瞑目一方面又维护凶手,我还真有些搞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

枕鸢将最后一扇石门打开,外面映着红霞,了结完事心情也愉悦了很多,打算回去睡个懒觉。

外面前来游乐园游玩的人看着这几个人拿起了手机拍摄,太奇怪了。

前面一个女人带着口罩,但却有一双灵动透彻的眼睛,后面一个浑身湿透的黄发牵着两个戴手铐的人。还有一个就更恐怖了,现在的天冷的人人都穿着长袖,只有他身穿白色短袖,下面还穿着条睡裤,拖鞋,手上被蓝白条纹的布料缠着,渗满了鲜血,目光空洞。

“这是不是在拍什么电视剧啊?”

“不会吧,也没看到有摄像机啊,连个工作人员都没有。”

“我看前面那人有些熟悉,有点像那个女明星。”

“谁啊?”

“就,就那个,哎,想起来,最爱耍大牌的,前段时间还割腕自杀的那个!”

“...”

枕鸢听后双眼散发着寒意,扭过头对着林冬天,“走快点。”

裴卓和苏柔被手铐铐着觉得丢人,全都弯着腰走路,以防拍着脸。

可谁能想得到,他们这副模样、长相被拍的一清二楚的传到了网上。

枕鸢被盯得浑身发毛,没想到武装成这样居然被大妈认出来了,难不成自己真的与大妈有缘?

枕鸢默默的走几步回到洞里,观光车开启钥匙还在里面插着,她坐在驾驶座将车启动,倒车,开了个小窗户对林冬天说,“带他们坐上来。”

今天是最忙的一天,不仅收服鬼魂,还要将罪犯、陆子哲、林冬天送到警局。

但是之前附在陆子哲身上的那个人到底是谁?难道他和自己一样是玄学中人,居然和自己一样也能穿到其他人身上。

枕鸢将他们送到警察局门口,她犹豫了片刻,拿回背包匆匆又画了两张符递给林冬天说,“另一张符你放在他兜里。”

枕鸢目光对上陆子哲,陆子哲额头发黑,像有一层薄雾。

真是最毒妇人心。巧的是,那天陆子哲家里水管坏了,没办法只能向邻居潘婷婷借点水,谁知就听到屋子里的砸东西的声音,结果一看,潘婷婷的人头正对着自己,旁边蹲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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