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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系统将帮您登上人生巅峰，正在绑定中……”
“宿主初始情绪值积分为0，随机抽取初始奖励，恭喜获得限时幸运卡……”
“滴滴！”
耳边传来一个个冷冰冰金属合成声，秦凡还没来得及弄清怎么回事，一个喧嚣的闹铃声直接把他从睡梦中拉了出来。
“原来是做梦啊！”
秦凡揉搓着惺忪的眼睛，翻身爬起坐到了床边。
系统绑定？幸运卡？
秦凡差点都信了，肯定是他最近看小说太多，这梦境才那么逼真。
他掏出一根红双喜点燃，一边提神，一边环顾着这个已经呆了大半年的出租屋。
简陋而单调，唯一有些亮色的地方，便是这里整洁和干净了。
“王胖子回老家了，我现在也没有工作。”
秦凡缓缓吐了口烟雾，自言自语道。
此时的他顶着一头凌乱的鸡窝头，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
刚毕业时总以为只要足够努力，就一定会逆袭，能够迎娶白富美登上人生巅峰。
然而，残酷的现实给秦凡浇了一盆冷水。
秦凡的第一份工作比较尴尬，他是在一家成人保健用品店做淘宝客服。
说白了，就是卖充气娃娃，飞机杯等等各种单身汉所需用品。
秦凡每天工作便是介绍商品有多么好，然后诱导潜在客户心甘情愿地掏钱购买。
“这个产品很逼真，配合vr眼镜，绝对让你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如果您是老司机，那么我推荐您这款，如果是萌新，我推荐您用这款岛国进口……”
像这样的话，秦凡已经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
他每天面对的客户什么类型都有，无论是死肥宅、年轻学生、猥琐大叔，他们无一例外，都把秦凡默认当成一个萌妹子。
他们会对秦凡说诸如‘小姐姐，这个爽不爽啊？’，‘妹子客服谢谢你的推荐，么么哒！’的话……
秦凡作为一个有职业操守的员工，忍住了想要戳破这些客户对他性别的幻想，抠着脚丫面无表情逐条回复问题。
但在做了几个月后，秦凡还是忍不住了。
特别是看到他们公司的老板，不知道是亲自搞多了产品评测的缘故，都特么快瘦成人干了，公司似乎也有快要倒闭的倾向。
嗅到一丝不对劲的秦凡，在领完工资后果断辞职……
辞职果断是果断，但也意味着他必需尽快找到一份新工作。毕竟他不是老王家的儿子，不工作只有吃土的份。
今天上午九点半有一个面试，现在还有点时间，秦凡打开笔记本电脑，在同城网那里挂了个招合租人的信息。
以前合租的大学同学王胖子回老家了，他得尽快找个人分担房租压力。
秦凡在招租信息里，强调合租人必须是个爱干净的人，房租和水电平分。至于性别，秦凡倒是没有太强调。
但凡是一个正常的单身狗，谁不希望合租人能来个美女呢？
不过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更何况了，一般美女都住高档的小区，谁会来破地方啊？能来个爱干净的男生，秦凡就谢天谢地了。
挂完合租信息，秦凡下楼买了两个包子。
老板娘二十**岁，有些成熟的韵味，长得很漂亮，特别是令人喷血的身材总让人忍不住把目光投过去。
秦凡平时再穷再怎么没钱，早上也会到这里买一两个包子。
“两个肉包子一杯豆浆。”
“好咧！”
老板娘笑着弯腰拣包子，秦凡不经意往她衣领里瞥了一眼。
接过老板娘递来的包子，秦凡心情变得好起来，往公交站走去。
他一边吃着包子一边想着老板娘的，不，想着面试可能提出的问题。
刚走到公交站就来了一辆车，秦凡立马走了上去，不过公交车有点人多，并没有什么空位。
秦凡环顾了车上一圈，并没有空位。
左侧坐着一个漂亮的马尾女孩，主动给新上车的老人让出了位置，随后站到了秦凡旁边。
车子比较颠簸，秦凡不小心和女孩发生了身体碰撞。
“来自赵龙的羡慕，19……”
“来自许小飞的嫉妒，69……”
“来自……”
秦凡忽然眼前浮出一行行的小字，把他吓了一跳。
揉了揉眼睛，秦凡发现这些字并非是幻觉，依然不断地冒出来。特别是当秦凡跟女孩接触特别明显的时候，这种文字串得更猛烈了！
似乎配合着这些小字，秦凡能清晰感应到从周围其他男乘客眼中投来的各种眼神。
不信邪的秦凡又用手臂碰了女孩的手臂，这女孩白净的脸蛋微微一红，往旁边移了一步。
“来自李文静的负面心理，情绪值26……”
秦凡一脸懵逼，下意识朝女孩靠过去，那串文字又出现了：“来自李文静的负面心理，情绪值99……”
女孩面红耳赤，秦凡看着她问道：“你是李文静？”
李文静现在有些郁闷，新闻都说公车sè_láng公车sè_láng，没想到她今天遇上了一个。
第一次她还以为对方是不小心的，可是对方却打了鸡血似的，一个劲往她这边挤，李文静感到很羞耻和愤怒。
她想不通秦凡这个人看起来长得挺老实的，却是一个大sè_láng。
但李文静胆子小，不敢训喝对方，心理纠结该怎么办时，对方却突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