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骚年,大白天的注意点影响,你先起来,我快让你压死了。”白小糖红着脸说道。
不是让体重压死,而是让暧昧的低气压快压死,面红耳赤喘不过气来。
“好好好,我起来。”祁尘的手搂在白小糖的腰上,用力一个旋转,女上男下的暧昧姿势。
“我不怕压,求压。”祁尘贱兮兮的眉毛一挑,搂在白小糖腰上的手加了几分力度,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隔着衣服,依旧能感受到那炙热的体温。
刺啦一声
祁尘一手扯掉他的上衣,露出精致白皙的胸膛,他太热了,先脱件衣服降降温。
白小糖的心咯噔一下,她看见了什么,完了完了,要长鸡眼了。
就在白小糖忏悔万分时,一低头,看见祁尘白皙的胸膛上竟然有几点血红,又多了一滴。
白小糖用手抹了下鼻子,放眼前一看,整个手指都染上了鲜血。
靠,这是我鼻血。
“快抬头。”祁尘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就小脱一下,这就流鼻血了,没办法,魅力太大,那大婚....不得掐人中啊!
“别笑了,你在笑信不信我把你鼻子打出血。”白小糖仰着头,动也不动一下,太丢人了。
“我就小脱一下,你说你脑子里是不是出画面了,你想什么那?”祁尘邪魅一笑,就是不穿衣服,在白小糖眼前晃来晃去。
“我没有,天太热了,就你那身材,都没我家猴有料,你在不把衣服穿上,我可脱衣服了。”不是吹,我就是脱件外套,祁尘就得掐人中,要不然就挂了。
“别别别,我马上把衣服穿上。”祁尘三下两下就把自己捂严实,就露一个头。
怕了吧!
祁尘用袖子沾水轻轻擦了擦白小糖鼻子处的血迹,强忍着笑说道“还流吗?低下头试试。”
“不流了。”白小糖低下头试了试,果然不流了。
“我就说嘛,我穿上衣服,你就不会流鼻血。”祁尘笑嘻嘻的看着白小糖,像是在欣赏一张名贵的画卷,看的仔细,看的认真。
“胡说,刚才是天气太热了,你现在就是tuō_guāng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流鼻血。”你妹妹的,真当我没见过世面啊。
刺啦一声
祁尘原本好好的衣服,一下子变成了布条挂在身上。
白小糖瞪大眼睛一看,你妹妹的,鼻子里一阵火热,鼻血喷了出来,紧接着白小糖感觉世界都安静了,只有祁尘那贱贱的笑声回荡在耳边。
真是丧心病狂,想我白小糖撩汉高手,竟然会为祁尘那泼猴流鼻血,白瞎我这几滴血了,得多少猪蹄子能给我补回来。
祁尘从屏风后换了一件衣服,穿着整齐,走到白小糖面前说道“走,我带你去挑布料,做大婚的衣服。”
祁尘派温左去收集六界里上好的布料回来,给白小糖做嫁衣用,派温右去给各界各派下请帖,但唯独没让温右去天族。
至于菩凉,祁尘命温右偷偷去那山脚下的茅草屋里留下一封信,能不能来就看缘分了。
要是让天帝知道,天界只邀请了菩凉,那他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我鼻血还没停那,怎么出去。”白小糖仰着头,委屈巴巴的说道。
“没事,我都穿衣服了,走一会就不流了,快走,去看看。”祁尘拉着白小糖的胳膊,就往出走,在他看来,只要他穿上衣服,世界就和平了。
.......
幕炎坐在雕花木椅上,一脸的惆怅,手里拿着温右送来的请帖,越看越愁。
这赶得也太巧了,天族刚刚下的圣诏,要灵山三日之内必须交人,就赶上祁尘和白小糖三日后大婚。
白小糖确实偷偷带着祁尘下山,听药仙说,白小糖确实来问他关于血珊蓉的事,但是否真的去了义乌镇还不敢妄下结论。
“幕炎师尊,弟子想明日下山,去参加小糖和妖神殿下的大婚,还望师尊恩准。”殿门敞着,蓝琼直接走进来,手里还拿着温右给她的请帖。
“这婚怕是结不成了。”幕炎摇了摇头,天族让灵山交人,灵山哪敢不交,但白小糖又是祁尘的要娶的人,他未必同意。
“师尊为什么这么说?弟子才刚刚接到请帖,难道出了什么变动?”蓝琼不解的看着幕炎,邹起了眉头。
“去把你辞鹊师尊给我请过来,就说我有要事和他商量。”幕炎将手里的请帖放在桌子上,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件事来的太突然来了。
“是,弟子告退。”蓝琼也没在追问,乖乖的去请辞鹊。
辞鹊正在凉亭下抚琴,见蓝琼一脸的着急,他就猜到出了什么事,他今天刚刚接到请帖,估计这事和祁尘的大婚有关。
“师兄,找我什么事?”辞鹊身穿一袭青衣,手里抱着他的琴,坐在幕炎的对面,把琴放在了地上。
“师弟,你怎么还有兴致抚琴,出大事了,天帝下旨要我们灵山三日之内必须交出白小糖,可白小糖三日后就要和祁尘大婚,这可怎么办。”幕炎一脸的惆怅,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天帝怎么会突然要召见白小糖,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辞鹊的脸上挂着一个大写的蒙字,根本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天帝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召见她。
“义乌镇被屠的事师弟你也该有所耳闻,天帝召白小糖问话,就是要问关于义乌镇被屠的事,血珊蓉长在义乌山上,白小糖也确实问过药仙关于血珊蓉的事。”幕炎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