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王熙宗四年十月初一,越国都城琅琊
宗况与楚昭宁结伴入朝,但在朝堂上,二人愣住了。兰寒掌控朝堂,说孙协之死只是意外,更是用几个奴隶掩饰行为,追谥孙协为“越懿王”,谥号之用,兰寒根本没和楚昭宁与宗况说。更过分的是,兰寒竟然直接带着一个娃娃坐在朝台之上,说这就是越王,谁会相信?谁会信服?这时,二人身后走来一甲士,撞过宗况直冲冲向小越王走去,“这是兰西元?”宗况大惊失色。越王名叫孙羽,年仅二岁,是越襄王孙添龙的远亲。兰寒挟孙羽以令群臣,这让宗况十分不爽,但因为兰西元的存在,宗况敢怒不敢言。
下朝之后,宗况气冲冲地回到家,与宗望言朝上之事,宗望大怒。刚起身,突然咳嗽,身子又软了下去。“父亲!父亲!”宗望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虚弱地说:“子况,孙羽虽然贵为越王,当必定不是长久之计,兰寒这是要取而代之!为父,时日不多。到时候兰孙兵戎相见,你一定要敬而远之!”宗况点头如捣蒜。
当晚宗望病逝,宗况前往千禧宫,孙羽趴在玉床上,身边是几个奶妈,几步远的距离,是兰寒在独自喝酒。“兰相。。。。。。”宗况跪在地上,说道。兰寒放下酒杯,问道:“何事?你今天,是不是看不起我?”宗况趴在地上摇着头,好像一条狗。“我没有!大人是越相!光明的相!伟大的相!我算什么东西?如何能与大人相比。。。。。。”兰寒笑了笑,说道:“起来罢。何事?”宗况虽然起身,但还是双膝跪地,说道:“大人,家父去世了。。。。。。想求一谥。”兰寒点了点头,说道:“你觉得‘景阳’如何?大王可以给宗大人封侯。”宗况再一次跪在地上:“谢兰相!谢大王!”随后便退下了,还亲手带上了门。
“兰寒。。。。。。你羞辱我的。。。我会加倍奉还你。。。你给我等着。。。。。。”
唐王熙宗五年一月初一,兰寒突然宣布孙羽病亡,谥其为“越顺王”,在位仅不到一百天。带着只有一百天多天大的孙炳走上王位,自任为摄政王,与孙炳平起平坐,任命兰西元为镇国公,赏邑文洋。
十多天之后,兰寒再也等不了了,带着兰西元逼宫,禁军急忙抵抗,千禧宫中,血流成河,芸妃也死在乱军之中,小国王孙炳不知去向。兰寒手握满是血的宝剑,宝剑滑不可握。兰寒缓缓走向王座,站在王座只有三步的距离前,说道:“我等了这一刻,已经太久了。”兰西元见状单膝跪地,说道:“请大王继位!孙家已经覆灭,请大王继承越国大统!”兰寒缓缓走上王座,王座好似有一股能量般,兰寒坐在上面舒服地叫着,享受着称王的一刻。第二天一早,菜市口前满是孙氏的贵族,兰寒下令,将孙氏贵族全部处死。随后,兰西元率军在越国各大都市宣布越国灭亡,而是兰国的天下。兰天凤提议不再使用琅琊为都城,而是挑选越国西南的一座名叫天会的大城,作为兰国都城。唐王熙宗五年一月二十一,宗况在越国东北部的本贡为都,二国心照不宣,以琅琊为界限,而且二国竟然互不侵犯。
唐国熙宗五年二月初七,祁王祁颇拥去世,太子祁英继位,追谥其父为“祁定王”。唐王沐熙宗闻之,派廉完晁统与王异等人前往祁国吊唁。在与年轻的祁英交谈时得知,越国竟然亡了,兰王兰寒与宗王宗况平分越国。王异十分吃惊,问道:“怎么会这样?”年轻的祁英摇了摇头,说道:“本王也不太清楚,但本王确定,越懿王十三年的秋狩大会,就是兰寒与宗况动的手!甚至他们早就计划好了!”王异刚想说话,祁英猛地拍桌,似乎在自言自语:“本王掌管祁国,再也不会像先王一样,本王一定要做一个明君!”
廉完晁统王异等人离开祁国便要回到武阳,即将到达武安郡的时候,**的马车突然停下了。“怎么回事?”王异不满地吼道,“按时到不了武阳,拿你们是问!”这时,廉完下马,走到王异车前的窗户旁,幽幽地问:“拿谁是问?”话音刚落,廉完便将王异拽下了车,王异大吼:“来人啊!我可是第三军的军长!你们两个这是要谋反!唐王一定会杀了你们的!来人啊!给我拿下这两个叛徒!”任凭王异如何喊叫,周围的**士兵就是不为所动。
廉完从身边拿出一条密令,扔在王异面前。王异看着面前密令上的字颤颤巍巍地读了出来:“本王要王异死。。。。。。”王异急忙摇头痛哭:“这不是真的!我可是昭后的人!我还认识穆监!你们都要死在我的手——”话音未落,廉完拔剑杀死了王异,王异随后软绵绵地躺在地上。“来人,将他的首级包起来,送往清霖。”一名士兵走来:“是。”杀死廉完之后,唐王沐熙宗给廉完下了任命书,廉完本以为沐熙宗会任命自己为军长,但没想到是是,张师同来了。面对立下汗马功劳的老将张师同,廉完不由分说地颤抖。张师同笑了笑:“没事的,别紧张,我在武阳负责对兰国的进攻事宜。”
兰国都城天会,潇湘宫
兰寒作为兰国君主,兰天凤自然被尊为上王。但兰寒不知道是是,兰天凤还有兰家的门客。“上王大人,不管如何,兰寒灭越,这王位无论如何都是您的,这无可厚非,怎么能是他兰寒的!”说话者,李离也。兰天凤叹了口气,说道:“本上王年事已高,做不做这个王,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