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舒秀见了,顿时心疼了起来。

她冲着那群佣人呵斥道:“还不赶紧过来把人扶起来!”

只见那名叫刘嫂的趁着这个机会故意挑拨,语气里满是为难,“夫人,不是我们不扶,是我们不敢扶啊。”

孙舒秀眉头一皱,“什么叫不敢扶?刘嫂,我看你是不想在宴家干了是不是!”

“夫人,不关我的事啊,是大小姐……”她一边说一边眼神就往宴九的方向瞟去。

宴亦陌这时候也立刻火上浇油地说:“妈!和刘嫂没关系,是宴九,是她一脚把我踹翻在地上!”

孙舒秀看到这样的场景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

不过,她不像宴亦陌玩儿这种撒泼哭闹的戏码,而是当着宴国怀的面玩儿起了苦情戏。

“大小姐,亦陌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才会惹你这样生气?这样吧,你告诉我,我来替你教训她,你别生气。我这段时间因为敏远的事每天都是担惊受怕的很,你爸也是好几天没休息了,现如今好不容易你们两个都平安回来了,就别再闹了,好不好?”

宴九没有说话。

严格说,她根本就无视了孙舒秀。

这让孙舒秀有些咬牙切齿了起来。

宴亦陌看到了,更是气愤不已,“妈,你和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你看她,根本就不搭理你。”

孙舒秀故意道:“不许胡说,一定是你让你姐不高兴的,快点认错。”

宴亦陌气不可遏地,“我不!明明是她的错!是她把我一脚踹翻在地的,我为什么要向她认错?”

孙舒秀继续道:“那你肯定也是做了让姐姐不高兴的事,快认错!”

“我哪有做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情,根本是她闹得所有人不得安宁!你看这满地的衣服,还有这群人,都被她赶出来了,甚至还在宴家大肆搜查,简直是无法无天!”

随着她的手一指,果然孙舒秀看到了满地的衣服和箱子,同时还时不时听到小楼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

“这……”

她故作疑虑地看向了身后的宴国怀。

果然,随后就听到宴国怀的一声质问,“宴九你要干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傅司从楼内走了出来。

“找到了,我在刘嫂的床底下找到了五瓶药。医生检查过,应该是这个药。”

当他把药瓶递给宴九的时候,就看到她的脸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的冰寒阴鸷起来。

她拿着那瓶药,目光犀利而又无声地从刘嫂的脸上狠狠刮过,“刘嫂,你来告诉我,你没事买那么多镇定药干什么?”

刘嫂被盯得心头一紧,她有种要被宴九活撕了的感觉,下意识朝着孙舒秀看了一眼,“我……我……我自己吃……对!我自己吃!我这段时间精神也不太好,晚上睡不着,就会吃两颗。”

“哦?既然是你自己吃的药,那为什么最后进了我妈的嘴里?”宴九面无表情,可那语气句句逼人,不露半点退让。

镇定药?

此时,孙舒秀的脸色有了微妙的变化。

而刘嫂则低垂着头,神色越发的慌张了起来,“可……可能是误吃了吧?夫人本身……本身就精神不好,有时候稍不留神错把我的药拿去吃,也是很有可能的。”

“你的意思是,她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下了楼,进了你的房间,拿出你床底下的药,然后吃了。”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刘嫂忙不迭地点头,心想着终于可以把这事儿糊弄过去了。

可不想宴九却在这时突然话锋一转,“那么也就是说,我妈从下楼到拿药这段时间你们根本不在她身边。”

刘嫂一听,顿时觉得坏了!

正要否认,结果宴九将药瓶猛的一掷,直接砸在了她的额头。

那瓶没有开过封的药瓶瞬间砸得她顿时摔坐在了地上,再一摸,手指上沾着血丝。

足以可见这力道有多狠了。

“她一个精神病人从房间里出去,你们竟然不知道,甚至连她下楼都不清楚,足以可见你们照顾的有多么粗心!”此时宴九冷如刀刃的言语响起。

刘嫂心头一震,慌到了极点,“不……不是……不是的!我们很用心的照顾夫人的,真的!”

她没想到自己以为的逃过一劫不过是宴九的语言陷阱。

这下好了,她自己证实了自己藏在屋内的药是夫人自己下楼偷吃的,却也同时侧面证实了她们的玩忽职守。

刘嫂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眼神频频朝着孙舒秀的方向看。

宴九发现了,却不挑明,只是再次问道:“那为什么她出房门你们都不知道?”

“我……我……”

宴九阴郁地笑了,嘴里字字带着冰寒,“说不出来?傅司,把这五瓶药全给我灌进她嘴里。”

全灌进去?!

刘嫂当场吓得面如土色,“不,不行的,那样会死人的,会死人的!夫人救命,救命啊!”

孙舒秀听到这话后也连忙阻止,“宴九,你这是干什么!你在你爸爸面前这样做,也太放肆了吧!”

说着,就对刘嫂甩了个眼色过去。

刘嫂一个领悟,马上哭喊了起来,“老爷救我,老爷救我啊!我不想死,不想死啊!我在宴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真的是冤枉的啊!老爷!你不能让大小姐这样欺负人啊!”

宴国怀看着刘嫂当众哭得鼻涕眼泪一把的样子,也觉得有些面子挂不住。

毕竟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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