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土木还不清楚片鼠想要怎么做的时候,忽然他就猛推了张土木一把。猝不及防下,张土木被推的踉跄后退,眼见就要失去平衡,摔倒在地的时候,张土木忽然感觉撞到了什么。
张土木还未来的及看究竟撞到了什么,就又被一股反推之力给退回来了,而且力道比片鼠推他的力道大多了。张土木于是又踉跄的往前扑,不过这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张土木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哄堂大笑声。张土木将背上的莫幽情放到地上,然后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怒气冲冲瞪着片鼠。因为他此时明白了,是片鼠故意把他往刚好路过的巡逻队的身上推,然后自己就被推回来,摔了个灰头土脸,惹人发笑。
张土木正要发作,没想到片鼠却率先骂道:“小兔崽子,你找死啊,让你别来,你非来,刚来就给我惹祸,我就不爱带你出来,要不是你爹苦苦哀求,我才不会带你来发财呢。”
然后张土木就看到片鼠,频频的向自己使眼色,恍然明白,“闹事”已经开始了。
片鼠骂完张土木,然后又向被撞的那只巡逻队陪笑道:“各位大爷勿怪,这是小的乡下的表弟,今天才来投奔小的,不懂规矩,贸然冲撞了各位爷,还望多多海涵。”
片鼠这正说着,张土木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这一把打的清脆响亮,让周围围观的巡逻队,都不由自主的“哦”了一声。
在看片鼠的脸上清晰可见一个手掌印,脸颊似乎也肿起来了,然后片鼠就感觉鼻子里有什么东西流出来,顺手一抹,竟是鲜红的血。
“小兔崽子,你敢打我!”片鼠三两步奔到张土木跟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作势就要打,然后低声的说,“大仙,你来真的?”
“这才真实嘛。”张土木低声说着,甩开片鼠的手,大声的骂道,“少他妈的忽悠我,还说带老子来发财,结果连门都进不去,发个屁财,就会吹牛扯屁,早知道这样,老子就不跟你来了。”
“小兔崽子,你敢再说一遍?看我不打死你。”片鼠边骂边追打。
“被老子戳到痛处了吧,恼羞成怒了吧,来来来,看今天谁把谁打死。”张土木边躲边骂道。
之后,张土木和片鼠两个人就在营寨门前的空地上扭打了起来。营寨前的空地是一块泥地,而且似乎刚刚不久前才下过雨,空地此时还有些泥泞。因此张土木和片鼠两个人不一会就浑身沾满了脏泥。
周围围观的人,都乐的哈哈大笑,就像是在看两只在泥里打滚的野猪似的,就连围墙上的马三都笑的前仰后合,十分开心。
甚至还有人大声起哄:“打,使劲打,没吃饭呢?”
一时间整个营寨门前,闹哄哄一片。笑声、骂声、起哄声响彻云霄,就连空气中都充满了愉快的气氛。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呵斥道:“都在干什么?”
张土木和片鼠闻听此言急忙分开,二人气喘吁吁的对视着。不过在心里却都长长舒了一口气,折腾这么一番总算没白费,终于等到他们想要的结果。
但是令张土木和片鼠万万没想到的是,出声制止的人,并不是从营寨内出来的,而是就在营寨外。因此更不可能是他们所期盼的牛二了。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那人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走了过来,“今天可是寨主大喜的日子,这样闹哄哄,成何体统。”
随着那人的到来,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说话了,看样子,这个人在飞龙寨中的身份地位绝不会太低。
“王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人询问的人正是被张土木所撞的那支巡逻队的小队长。
“禀报二当家,是片鼠和他表弟在吵架。”王五如实的说。
不过那个人的身份还是让张土木吓了一跳,没想到他竟然会是飞龙寨的二当家,仅次于浑山王的存在。
“片鼠怎么又是你。”听二当家话里的意思,片鼠似乎是挂了号的,这让张土木感觉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二当家,你听小的解释。”片鼠连忙跪下说,“都怪小的的表弟,他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小的正在教训他呢。”
“你竟敢在寨主大喜的日子,如此喧哗胡闹,来人,将片鼠和他表弟一起拖下去砍了!”二当家有些不耐烦的大手一挥,命令道。
“二当家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片鼠吓的连连求饶。但二当家始终置若罔闻,没有半点同情之心。
“表哥,别求他,大不了就是一死,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张土木虽然也被二当家的命令给吓了一跳,但是却不愿像片鼠一样卑躬屈膝。
“小兔崽子,你说什么呢,还不赶紧向二当家求饶。”片鼠呵斥道。
“求二当家开恩,求二当家开恩呐!”片鼠告饶道。
“小子有点骨气嘛,当真不怕死?”二当家被张土木勾起了兴趣。
“怕!”张土木如实说,“有谁是不怕死的呢?”
“那你为何不向我求饶?”二当家问。
“你是我表哥的二当家,又不是我的二当家,我为什么要向你求饶?”张土木说。
“小兔崽子,你想害死我?”片鼠恨恨的说。
没想到二当家却挥手制止了片鼠,说:“有点意思。”
“行了老二,就别逗他们了。”这时又有一人骑着马走了过来说。
不等二当家答话,那人又说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