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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行一脉、水源山下,有很多弟子汇聚,他们穿着不同脉系的衣服。
有的属于水行一脉,有的属于金行一脉,金行一脉的弟子服上绣着金色的徽章,灿灿夺目,金行一脉的弟子气质也都与其他脉系的弟子有所不同。
他们看起来器宇轩昂,每一个金行一脉的弟子都像是苍穹心的太阳,璀璨夺目,是那么的耀眼。
这样的天才,才能叫做天之骄子。
金行一脉的弟子气势如虹,器宇轩昂,咄咄逼人。
而在水源山下,那些原住民们,也就是水行一脉的弟子,反而看起来气势弱了不止一筹。
水行一脉的弟子虽然不至于看起来病恹恹的样子,但却远不如金行一脉弟子那样器宇轩昂。
楚风来到水源山外,看到水行一脉的弟子很多都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有几个比较年轻的小胖子居然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那是今年才加入水行一脉的弟子。
而金行一脉的几个弟子则踩在水行一脉弟子的身上,其中尤以一金袍青年为狂放,这金袍青年踩着水行一脉一位骄阳的身体,嘴角带着冷笑:
“这就是你们水行一脉弟子的水平么?这样的家伙能算是天骄?若是将来有一天上了战场,就凭你们水行一脉弟子的德性怕是会给我们五大脉系拖后腿啊!”
“哈哈哈,贺师兄轻松就能将水行一脉这些所谓的天才踩在脚下。”
金行一脉的弟子都纷纷附和,这位金袍青年,乃是金行一脉的一位骄阳,名为贺金阳。
这次金行一脉的拜山成员之中,以季海霖和贺金阳为首,季海霖乃是金行一脉超级骄阳季东一的远房表弟,而贺金阳是季海霖的朋友。
“你们这些混蛋,就不怕我们水脉的骄阳们找场子吗?”
水行一脉的内门弟子憋屈,愤然喝道。
被人打上门来,而且还堵在门后,这种滋味对于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来说可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他们恨不得狠狠的将这些可恶的金脉的骄阳给踩在脚下,可惜他们的实力太弱了,在水行一脉都算不得什么,和金脉的骄阳更是没得比。
“可笑,你们以为水行一脉的那些骄阳不知道我们拜山的消息么?为什么现在还不出来,你们心里没数?”贺金阳不屑冷笑,他扫过水源山上的那些阁楼,带着一抹嘲讽的意味。
水行一脉的内门弟子黯然,他们知道贺金阳说的是什么意思。
其实水行一脉的骄阳感知非常的敏锐,季海霖他们来拜山的时候那些骄阳级师兄们就都知道了这件事的原委。
可惜这些师兄们却都没有一个人下山,走出闭关之地。
原因无他,谁也不敢招惹贺金阳和季海霖这两位金行一脉的骄阳。
那位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骄阳,便是水脉的一位骄阳级师兄。
这位骄阳是运气不好,在水源山下打坐,刚好遇到了金行一脉拜山的弟子,无奈作为水脉的骄阳他只能硬着头皮上,结果却被贺金阳三下两下就给镇压了。
天脉境八重天的实力在贺金阳的手中居然不是对手,水脉虽然也有更强的骄阳,但却没人敢露头。
不露头的话,尚且可以说不知道此事。
若是露头了,最后却败给金脉的这些拜山之人,那可是凄惨的战绩,将来会成为人生的污点。
更何况那金袍青年贺金阳只不过是这次拜山的二号人物,在拜山之人的核心,还有一个蓝衫青年一直闭目而坐。
这蓝衫青年的实力要比贺金阳更强,怕是在水行一脉只有寥寥几人才能将之战胜,没人会自讨没趣惹麻烦。
“该死,难道我们水脉就落寞到这种程度了么?居然没有一位骄阳敢出来应战!”
水脉的那些弟子拳头紧握,脸色憋屈。
金脉的弟子们继续动手,“拜山”就是来水脉挑战水脉的弟子,水源山下现在连一个站着的骄阳都没有,自然不是可怕的金脉弟子的对手。
“啊!”
水脉的弟子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又倒下一大片。
连那些路过的水脉弟子都不例外,被金脉的拜山者们给缠上了,一番打斗之后水脉的弟子都一个个的倒下。
“这些家伙太可恶了,明知道我们水脉的弟子不是他们的对手,还来欺负我们水脉!”
有一些新人弟子愤恨。
“要怪就怪我们水脉出了一位新人的黑马楚风吧,很明显这些人就是为了楚风而来,楚风不出面,这些可恶的家伙是不会收手的!”
“那个楚风也太可恶了,难道他就不知道他给我们水脉惹了多少麻烦么?我们都在这里挨打,他倒好躲了起来。让我们替他受苦!”
水脉的这些弟子怨恨上了楚风,对楚风抱有怨毒。
“要是等水脉的所有弟子都怨恨那个小子,就离那小子在水脉混不下去不远了。”
季海霖被金脉的弟子簇拥,嘴角带着一抹冷笑。
而在暗中,楚风瞧得金脉和水脉之间的争锋,以及水脉弟子那愤怒的情绪,眉头紧皱:
“季东一啊季东一,你们可真是狠毒,居然拿我的名声来做文章,坏我名声,简直可恶!”
楚风知道,这些人利用的就是水脉弟子的软弱。金脉的这些拜山者表面上是来拜山,暗地里却是要逼他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