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单独说句话?怕不是要试探一下我……”
齐月嘴中念叨着这些“迷惑二人”的话,心中却是明白,张修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定是有些事情只能和自己说。
自己在刚才隐藏真实身份,就说明无论现在这个情况有多“诡异”,张修必须陪着齐月上演这么一出戏来。
至于张修为什么确定齐月的真实身份是齐月,而不是直接怀疑“万年晓”是否才是齐月的真正姓名……
当然是废话,当初齐月要办理借读证,自然是要提供自己的真实姓名以及各种文件,而且也要提供家庭住址之类的情报,齐月当初也并不知道自己会遭遇这种事情,便也就没用“假名”。
齐月缓缓走近张修的办公桌,顺手把旁边的一把看起来一点都不显眼的椅子拉了过来,直接坐在了张修的对面,和张修的间隔不到一米。
两人不约而同地把自己的手臂放在了办公桌上,而且脑袋也快要凑在了一起,假如被爱说些“闲话”的学生碰见,免不了要开一下张修这位校长的玩笑。
然而齐月和张修却知道自己没有这开玩笑的时间,他们有的只是简简单单的“说句话”的时间。
就算“说句话”的概念足够模糊,这可以是真实意义上的一句话,也可以是不用停顿的一大句话,但是夏九天是“战神”,“新荣”是“新大陆”的人,又不可能让他们在外面等上太长时间,只能长话短说。
“我问你一句话,从我知道你上一次去‘妖魔之城’开始,如今已经过去了快要四个月,这四个月的时间内你都去干什么了?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你和我之前约定的事情可还算数?”
连续三问,简单至极却又不好回答,齐月便说道:“四个月时间,我因为奥古斯都的邪术到了‘桑哲’,而到了‘桑哲’之后我也成了他们那里项腾云的学生,如今回来给华夏弄出了‘黑域净化装置’,这才回来。”
至于“之前约定的事”,齐月确实差点忘记了,就是当初张修和童生龙基本上都对他“授意”过了的事情,也就是和“三大编外”的一些人去办一些事,回来之后最起码也能有个军官的头衔的这件“好事”。
思考到这里,齐月便开口说道:“我不是那种喜欢背弃诺言的人,但是这段时间身不由己,奥古斯都的手段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料。”
我差点忘了,你提醒我,我想起来了,这就不算忘记!
张修也不去进行其它无用的思考:“我曾经也去打听过,莫家为什么忽然忘记了有你这么一个人?而且我回来也问了一下我儿子,他明明之前见过你,为什么也说没有听说过齐月的名字呢?”
齐月在心里暗暗想到:“张修和张敬业是父子,他们两个之间的‘枷锁’肯定是有相似性的,但是父子两个,只有张修还记得我,张敬业却是忘了,那么说明张修应该有着特殊的手段,而这个手段张敬业没有。”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世界之蛇”了。
齐月忽然抬头,低声说道:“这件事情也是奥古斯都的‘邪术’,现在和你说不清楚,之后找时间我再来和你详细解释,至于今天来得匆忙,是因为我没想到你还能记得我,以为没有一个大人物引荐,你会不相信我说的话。”
“就算我忘了你,‘桑哲’学者的这个身份亮出来,我也要敬你三分。”
看着张修点头,齐月知道这件事情不必再聊,之后有事情商量的话就可以直接找张修了。
不过张修说的“场面话”,齐月也要“自谦”一二。
“不过说到底,和华夏仍旧警惕着‘新大陆’一样,‘桑哲’学者的名头大是大了点,但毕竟不是咱们的东西。”
“自己人和自己人说话,怎么也不会有防这防那的警惕心的。”
……
得到了张修支持的夏九天自然是直接和张修谈起了自己带过来的十七个人以及齐月的“特殊”,因为“三大编外”的人肯定早就从上级那边听说了夏九天战神去了“桑哲”找曾经帮助华夏抵抗了妖魔的“地狱装备”。
而“十八”这个数字刚从夏九天的口中跳出来,张修心中便也有了底,知道“地狱装备”已经到手,曾让那些妖魔“闻风丧胆”的“地狱巡礼者”也即将出世,便点了点头,允许夏九天在“三华孤岛”内部找个地方进行“仪式”。
若是说夏九天为什么不去找“三华孤岛”的“领导者”,那是因为“三华孤岛”的战略位置太重要,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上面没派人下来,也就是默许了让隶属部队的最高级军官担任领导者。
说起隶属部队的最高级军官,加上这个人一定要在本地有点“威信”,那么这个人就非张修莫属了。
而原本涉及到“魔力装备”这等“禁忌”的事情,都是要事先向“新大陆”报备的,但是自从“新大陆”的“埃阿斯的青铜盾”被摧毁,“魔力深渊”又被恶意利用了之后,便再也没有什么脸面来管华夏的事情了。
张修同意了,也无需向“新大陆”报备,夏九天若是乐意,现在马上就能在菁华大学内部展开部署,瞬间让消失了几十年的“地狱巡礼者”重见天日。
不过夏九天当然不会这么做,那是在扇张修的脸,于是夏九天便和张修约定,自己会在魔力最为浓郁的“魔力深渊”旁边成军,顺便也调查一下当初的事情。
“我曾听说过‘魔力深渊’有问题,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