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痕翻了翻白眼,很像是一个久经风霜的老者一般,鄙夷道:“大惊小怪!”
“好了,帮不帮,你就给个痛快话,不过前提说好了,这是条件之外的,是你自愿的!”
欧阳杰连连点头,这件事他还是可以帮的,尤其这个忙是为了赵兄,他更加义不容辞。
赵一痕见状,满脸占了便宜的市侩模样,笑了起来:“哈哈哈。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来,老夫敬你一杯!”
欧阳杰连忙举杯,一饮而尽。
……
诋毁一个爱人,是什么感觉?
袁淑媛不知道,但她能清晰得感觉到一种钻心的疼痛,尤其是赵一痕谈笑自如的模样,让她更加心疼。
她不会相信赵一痕忘了她,也不会相信赵一痕能够轻易的说出这番话。
但是他说了!
为了什么而说?
是恨?还是爱?
袁淑媛不知道,也不明白,她只知道今晚的赵一痕格外的爽朗,像是一个粗鄙的大汉,嚎叫着五魁首六六六。
这不是他的模样,这也不是他想要成为的模样!
他是在掩饰自己的伤痛罢了。
不知什么时候,袁淑媛已经泪眼婆娑。
他承受了太多太多,却始终不表露出来。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为什么他要这么狠?
对别人狠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对自己那么狠?
袁淑媛的心仿佛被一只利爪狠狠地抓住,血水穿过利爪,滴得满地都是。
她感觉自己已经喘不过来气了。
那种痛,太痛了,比ròu_tǐ上的疼痛都还要痛!
她努力的使自己镇定,努力地让自己不哭出来,可是痛到颤抖的身体,让她无所适从。
“袁小姐!你怎么了?”欧阳杰见状,忙问道。
袁淑媛挤出一丝微笑,道:“可能是……夜露寒重……”
话没说完,便倒满一碗酒,一饮而尽。
为了不说出来,为了不暴露,这样做,是最好的办法。
“喝点酒就没事了!”袁淑媛喝了两碗酒后,通红的脸淡淡道。
赵一痕喝着,眉头挑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袁淑媛有些反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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