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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冰在为自己争取机会。
她知道自己走了之后将会很长时间看不到方长,但是她也知道,她不走的话,那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就像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想的关于阶层的问题。方长的思想和眼光早就远远地跳出了这个阶层,所以柳冰也得摆脱,才会有机会。
现在她要为自己的机会去努力,所以她得让方长至少七年内不能结婚,对她来说才算公平。
方长并不觉得这算是欺骗,虽然明知道就算七年之后,他只会把柳冰当妹妹,但是还是说出了这样的承诺只因为他真的没有结婚的打算。
市里的传统是每个年三十儿,市办公室这一帮主要领导都会去市里退休的老领导家里去转转。
首先得在市大院儿里集个中,卢世海和龙远山等人早早的就到了,相互拜拜年,也就顺理成章地谈起了工作来。
“我看新闻上好像对市教育系统的问题没有抓住不放了啊?”
听到龙远山的话,卢世海微微一笑道:“老百姓嘛,就喜欢瞎起哄,三五成群地讲事非,丁点儿大的事情就能给传成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适时地引导一下子,让他们把目光往别的方向看看,那不就有更的谈资了吗,图个热闹嘛!”
龙远山微微一笑,道:“老卢啊,还是你有办法!”
卢世海摆摆手道:“市长客气了,新闻新闻,要新才有看点,总不有天天揪着一个话题聊得没完没了,那也太没意思了,你看看昨天和今天的头条,都是狗咬人,说明什么呢?说明啊,关心自己身边的生活,这才更加真实,就拿养狗这事情来说,一部分当宠物,一部分当子女,还有一部分呢,当口粮,这样的矛盾啊早就在他们的心里生根发芽了,只要出一丁点的事情,那家伙,掐得是不可开交。所以说嘛,百姓嘛就该关心一下百姓该管的事情,至于其它的事情,也就别瞎起哄,瞎指挥,瞎评论了。”
好一个三瞎,对于卢世海这公关水平,龙远山也就笑笑,点赞还是算了,感觉像在讽刺他,不利于团结。于是卢世海顺口问道:“贺建伟呢?”
“我打听了一下,省厅呢,觉得这个事儿吧,可大可小,但是往大了说有点上纲上线,所以准备打回来让市里处理,这就得看市长的意思了,我个人吧,觉得小范围里批评一下就可以了,毕竟问题都出在魏家明的身上嘛。”
龙远山点点头道:“你这话也在理,魏家明为人师表,其身不正,责令注消他的教师资格证,终身禁止其参与与教育行业相关工作,同时责令白灵县追究其犯法事实,不得从宽处理,至少得给当事人一个交待,不然的话,就寒了天下老师的心了。”
“是是是,市长说得有道理,我马上就让他们着手办!”
“老季呢?都这个点了还不到,往年他可是最先到的啊!”
龙远山的话音刚落,一道人影就一路小跑地冲进了机关大门,嘴里喊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看到姗姗来迟的季先忧,龙远山微微一皱眉头,歪头看了看季先忧拼命想藏起来的另外一半边脸,说道:“我刚才还跟老卢在说这个狗咬人的事情呢,你这一脸的伤和手背的牙印儿也是狗咬的?”
卢世海哈哈一笑道:“市长,老季这是被老虎咬的!”
众人一听,顿时哈哈大笑,有人老远就扯着嗓子在喊,“老季,你们家改动物园了吗?”
又是一阵笑声,弄得季先忧很是尴尬。他们家哪儿是什么动物园啊,分明是蛇窟,特么的,也不知道是谁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往他们家里送蛇。
季先忧家里时不时都有人送礼,抱回来的两大箱东西,也无非就是些干货,收的东西太多,都在家里搁着,他老婆也没工夫去细看,谁知道几个小时后,全特么的爬出来了,差点没把他的老婆和女儿给吓死。
这么冷的天,蛇都在冬眠,放家里当然不会动弹一下,不过洪隆家家户户室内那都是供暖的,室内温度能达到二十七八度呢,人几个小时后,这些渗人玩意儿苏醒过来,当然得在家里乱窜。
可以看得出来,这“送礼”的人也真是大费苦心了。
本来就被蛇吓个半死,等到季先忧一回来,满身的香水味和脸上、脖子上、衣领上的口红印儿,看得季先忧的老婆连蛇都顾不上,扑上去就是一阵猛抽,大巴掌煽得季先忧连他妈是谁都不记得了,伸手去挡,却抓住一口咬在手背上,如果不是他咬牙猛地从她媳妇嘴里拔出来,肉估计都能给他咬下来。
这事儿闹得,楼上楼下都知道,两口子在家里追打,邻居帮忙捉蛇,这一宿都在排查看有没有漏网的,年三十儿该守岁,结果二十九夜里提前守了,真特么的闹心。
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着他,季先忧老脸一红,悸笑道:“两口子闹了点小矛盾,见笑了见笑了。”
“你看看脖子这爪子挠的印儿,弟妹也是下得去手!”卢世海严肃地说了一句,然后看着龙远山道:“市长啊,先忧这个样子还是别去了,回家歇着吧,哄哄他爱人,别整得今天晚上连过年都过不安生!”
龙远山点点头道:“也好,别让那些老人看到他这个样子,到时候又该猜来猜去了,先忧啊,你先回去休息吧,对了,贺建伟的事情呢要打回来,处理意见你拟一份,具体怎么办你可以参考一下世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