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傅时礼却轻描淡写了一句:“她脸皮薄。”
“如蜜啊,你先别哭,今儿就当在阿姨家吃顿饭,回头,我去骂骂他。”唐燕澜只能劝着,心里还在琢磨是不是该亲自把燕窝送到隔壁去给徐女士了。
这儿子好不容易能看上一个,哪怕是个女乞丐,她这个做婆婆的都不挑。
许如蜜听了心都凉了一大半,她红了眼,又奈于矜持不好说,哪里是来这吃饭的,又不缺这一口吃的。
她是想嫁给傅时礼的啊,谁知道他斩钉截铁的跟自己说已经和另一个女人发展到可以生小孩的关系了。
“唐阿姨,我……”
半个小时后。
服务生推着车,送来了海鲜的餐饭。
到了深夜该睡觉的时间点,尽管看上去很美味,姜瓷也很克制地吃了三分饱,她将窗户的玻璃打开吹了一会海风,便去洗澡。
也不知道是她的体质比普通人更怕热,还是这间舱房空调有问题,等姜瓷把自己洗干净,披着浴袍出来后,没过几分钟就感觉身体微热,出了细汗。
她将灯关了,爬上偌大的奢华大床,一边将被子掀开躺下,悄悄地脱去了浴袍。
平时在公寓跟萧画睡时,姜瓷都会穿条很薄的吊带裙,倘若要是自己一个人睡觉,因为嫌弃热就干脆裸着身子了。
在宴会上待一个晚上,已经将她精神磨的很累了。
姜瓷闭了闭眼睛,白皙的指尖抓着被子的一角,呼吸渐渐平稳。
接下来,在漆黑的房间里也只有偶尔窗帘被海风吹起的动静。
跟她房间的安静气氛相比,在轮船的另一端大厅里就热闹鼎沸,灯光璀璨,空气中缭绕着香烟气息,还有酒杯碰撞的声响。
男人的主场,自然就少不了香烟和美酒与女人。
光彩夺目的水晶灯下,傅时礼俊美的脸孔被光晕映得轮廓愈加深邃,偶尔与旁人交谈几句,玩到半夜两点多,在赌桌上赢钱赢得无趣,将手上的筹码都推出去,长指随意点了根烟,起身离场。
傅庭岸跟注完,转头看到自家哥哥不玩了,他马上朝坐在斜对面,嘴里叼着烟的季寒风挤眉弄眼。
“小季哥!”
季寒风性感的薄唇吐了口烟雾,嗤笑看着他傻了吧唧的样。
傅庭岸暗示够了将目光重新回到牌桌上,结果看到的是自己这一把输的精光!
致命的一击。
得,输得口袋空空,没钱玩了!
傅庭岸坐在椅子上正要起身,然后又朝牌桌上一看:发现他哥翻倍赚了!
他看了看四周,见人已经不在赌场上,伸手迅速地将筹码都捞到身前,嗓子痒痒似的低咳了声,还装模作样去整理自己的袖口,又继续下注。
傅时礼身形站在甲板上抽了一会香烟,拒绝了来搭讪的几位年轻女人,长指捻灭烟蒂,接过服务生递来的房卡,迈步朝走廊上的舱房走去。
他指腹还残留着香烟的余味,动作慵懒地将领带扯下,装在西装裤袋里,看起来特别随性。
作为一个身体和心理上健康的成年男性,自然对女人也有需求。
不过傅时礼比别的男人懂得怎么去控制这种欲,更加懂得权衡利弊之下,比起一夜的生理上纾解欢愉,事后,被女人无休止的纠缠上会更令他感到浪费时间和精力,还不容易自己动手。
他西装不整,白色的衬衣领口带着凌乱,用房卡打开了一间豪华的舱房。
窗户的一抹薄纱在被海风吹动,外面倾斜进来的光线透着微弱,傅时礼眉梢微蹙着走进来,将眼镜取下,西装外套也搁在一旁床脚处,修长的身形站立着,长指朝自己皮带利落解开,
安静的空气中,似乎是一点儿声响都被放大一百倍。
男人有条不紊褪去衣物,逐渐露出的健硕身躯上很明显是有长期锻炼,肌肉线条结实,充满了力量的紧绷感,实在是性感的不行。
他迈步走向洗手间,片刻后,里面灯光亮起。
淅淅沥沥的水声逐渐传出来,声音不大,却扰人清梦让躺在床上的女人隐隐有要苏醒的现象了,她翻了个身,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躲在柔软的被褥里,小脸睡的通红,怎么也不愿意醒来。
这样细细的吵声,持续了半个钟头。
终于在洗手间灯光暗下后,消停了。
傅时礼修长身形重新出现在舱房,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遮掩,洗过澡的缘故,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迈步朝大床走去,他伸出长臂,猛地将被子下来。
还没有上床,昏暗的房间里就先听见一声女人的尖叫声。
“啊!”
被暴露在空气中的一抹雪白肌肤,猝不及防地映入了男人眼中。
也就这一瞬的功夫,他皱紧眉头,将被子重新盖了回去,长臂一伸,同时把墙壁上的灯光打开。
在明晃晃的光线下,那个裹紧了被子的女人正坐在床上,惊魂未定地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
“傅时礼,你这个伪君子!”
姜瓷整个人完全被吓清醒了,她睡着睡着就突然感到被子被人猛地掀开。
等茫然睁开眼时,便看到床沿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脸部轮廓模糊不清,房间里这样冒出个陌生男性,差点没把人吓坏了。
她破声尖叫完,白皙的手指揪紧了被角都在颤抖,纤腰美肩的什么都没穿,拼命将自己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