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药我就开始清洁模式,洗完澡提上酒直奔太空舱,咕咚咕咚灌完后开始呼呼大睡……
难道我有了抗体?怎么这次我是在下午醒来的?我揉了揉太阳穴准备回去再思考这个问题,我路过杏树时摘了一捧杏用衣服兜着,当我呈传菜员状运着杏走到院子时,瞬间石化!仿佛天降二十道雷劈全tm劈到我身上了,两手一垂衣服兜着的杏骨碌碌的滚了满院子……
只见院子里横尸着我所有的鸡蛋供应商,四位佳丽呈死不瞑目状排列组合成l型,鲜血满地令人泪目,简直闻者嚎啕大哭听者面条泪,我悲愤的65°角朝天大吼:“姓!萧!的!”
我快步走到餐厅前用脚把门一踹,一手指着坐着的他开始了马景涛式的咆哮:“姓萧的!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谋杀了我的纯天然、无公害、原生态、低风险、高收益的野鸡蛋供应商!是不是!快说话!”
他掀了我一眼不痛不痒的说:“是”
我咬着牙咯咯作响开始了楚雨荨式浮夸嘲讽模式:“你是哪里来的野鸡在这里给自己加戏,你为什么杀我的野鸡?我看你就是羡慕嫉妒恨,嫉妒它们有四条腿你只有两条,不,三条。你这个心理阴暗心理扭曲心理阴影过大的反社会精分变态连环杀鸡狂,你知不知道你给我引发了内战和人民内部阶级斗争,你破坏了我和这片平原签订的一国两制尊重领土完整性的方针!还有和谐平等互助五项原则。麻蛋!最重要的是你破坏了我摄入蛋白质的主要来源,导致我以后的蛋白质呈直线下降趋势。”
他看着神经兮兮的我开口道:“死都死了,买了再养。”
我挑了挑眉怒极反笑:“你说的倒轻松家鸡蛋哪有野鸡蛋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道理你这种男人会不懂?”
他用是指关节叩了一下桌面似是强调的说:“我这种人确实不懂。”
其实我是挺生气的,因为我以后没有白捡的鸡蛋吃了,但死都死了我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吃了它,我又不是吃素的总不能给它们开个遗体告别仪式然后厚葬了吧,别开玩笑了我长这么大都没机会吃野鸡肉,我觉得这野鸡长得这么好看肯定好吃,你别说这碧池武力值果然爆表,四舍五入就算会飞的野鸡都能被他满门抄斩一锅端。
我拉着椅子往他面前一坐逼近他:“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把鸡收拾好分成块,我就做给你吃怎么样?”
他抬头看我倒是没有闪避只是有些意外:“你不敢还是不会?”
这个问题问的好,虽然我之前没杀过鸡,但我认为这种事难不倒我,我呢一懒二嫌脏三嫌累,所以我使用甩锅技巧反问他:“你管我呢!就说你敢不敢、会不会吧?”
他一脸淡定的说了句话:“应该和杀人无甚区别。”
这变态狂的心理素质让我忍不住来了个侧写(犯罪心理看了七八年),这货铁定肯定从小就虐待小动物迷恋流血事件,杀人跟玩消消乐似得直接解锁下一关。我看了看他的手眼前闪过他手撕鬼子的画面,真的十分不暴力美学,我摇了摇头连声叹气,毕竟不是每个杀人狂都像汉尼拔老师那样变态到优秀。
我十分清醒万分理智的看了看他的腿说:“你腿伤严重怎么把那些野鸡打死的,你不怕伤口恶化留下后遗症?”
他满不在乎直接回我:“无妨。”
我微微侧脸观察着他,他的脸部线条冷峻鼻子很挺,他的眉毛没有修整过但这自然的走向很好看,眼角微微挑起上面的睫毛纤长,嘴唇不再苍白有了血色显得红润饱满,官方标配的皮肤也非常好。他虽然长得俊美但是不娘,这么近看才发现他胡须不旺盛没有发展成络腮胡子的苗头,充其量就是有一些泛青,难道他自带脱毛膏了?这么精致男孩的吗?精致精致,太精致了。
彼时我正出神地看着他的睫毛,一度想伸手揪揪他逆天的中东配置睫毛,这个长度是真实长在亚洲人脸上的吗?这人怕不是个违反唯物主义的睫毛精吧?我要是揪下来一根放在嘴边吹一下效果是不是堪比孙悟空的猴毛?直接变出一队睫毛嫁接师然后在这大明朝发展美容事业?
他突然偏头看我皱着眉:“怎么了?”
而我正在自己脑洞海洋里遨游,听他一问脱口而出:“看你怎么这么好看啊,盛世美颜--颜值逆天--天香国色--色令智昏--昏庸无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不对,我要求把最后一句换成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他立即回我:“口无遮拦、祸从口出。”
我顿悟了---我是在偷看现场惨遭抓包还对当事人瞎jb讲?不过好在我一根正经胡说八道的道行够深:“怎么?就许你长得好看却不许别人说?要怪就怪你自己颜值过高,不能怪别人视线优秀、再说了做人要诚实,难道你要别人违心的说你丑你才满意,那你也太无情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了吧?”
这段套路里的下一句--我哪里无情哪里无义哪里无理取闹了?
当然,作为路障界的王牌他的发挥一如既往的高分,只听他嗤笑了一声说:“我好看?”
我歪歪了头一手托腮对他说:“你们都挺好看的,其实我最喜欢的斯文败类甜丧型,不过沈秋白和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