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刻意的拉开步子,想要甩掉正在呆愣的左一。
我再次加快速度是在左一追上来有点委屈的解释到,‘光头说你昏倒在老大(乔林)的床上,他当时看了真的很难受,所以我才以为……’
那天的我还是甩掉了左一,原因很简单,我坐上了迟辰三秒漂移闪电出现私家车的副驾。
我承认,我爱上了这样的刺激,迟辰带给我的刺激,可是我愿意,愿意让这个人带着我向所有我不知名的苍穹的尽头。
‘想听听祭祀零以前的故事吗?’
‘你为什么不把脸上的字去掉。’我答非所问的开口,一路上我都盯着这个人的脸,盯着那两个刺眼的字,祭祀零到底是怎么刻上去的,用刀吗?我真的不敢想。
‘我等着有一天,那个人可以亲手将它去掉。’迟辰一动不动的靠在驾驶座上。
‘你恨祭祀零是不是?’问出这个问题,我有点难过。
‘你想听吗?祭祀零的以前?我希望这一切都应该是我告诉你的,而不是别人。’迟辰萎靡的神色依旧,甚至,我觉得面前的人已经打算闭上眼睛了。
‘原因呢?为什么非得你讲给我?’我竟是不能自控的很想伸手抚上那有些微颤的眼睫。
‘我怕从别人口中说出来,祭祀零会减少至少一半的罪恶感。’
我惊讶的看看迟辰,没有说出话来。
迟辰转向我,有点邪气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祭祀零根本不是这个样的,他会上来狠狠抽我几个耳光。’
我瞠目结舌。
“他真是混蛋啊,那些天他竟那样对我,就算是……好歹我们也同窗一场,你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面。”迟辰像是很受伤的样子,双手捂住了眼睛。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的脑子几乎是一片空白,拥有和我一样容貌的人真的十恶不赦吗?
突然,迟辰像是松了口气,慢慢的抬起头,“相信这些天的经历,你也应该了解了祭祀零的身份,他是祭祀皇族的人,有一个很尊贵的身份,祭祀皇的第十一个孩子,从小他和我们就不一样,他是以界力师的资质被培养的,可以说是天之骄子,高高在上。”
我诧异的看看迟辰,有些不能消化他此刻的话。
迟辰继续说:“那个摄像头是我放的,我想知道左一到底想干什么,我和简卡几个月前就听说左一找到了让祭祀零回归的方法,简卡和左一因为祭祀零的事已经闹了很多次不愉快了,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左一召回来的竟是你,而在这之前,所有人自以为是的真的祭祀零却是出现在冥界,而且危险重重,然而左一这边,黑影已经接到了你,并且没有人有能力再将你送回去了,所以,我想到了那个用你替代真的祭祀零办法,简卡杀了黑影,你被陷害进了监狱。左一却一次又一次将你带离监狱,这样你也就离开了我们的视线,所以简卡才会那么生气的给左一打电话,结果正好接电话的是你,大强是简卡刚刚买通的,所以才能递消息给你,原本是派我去接你,结果就碰到了那个老太太,你应该还记得,她是练术师,左一也是,至于什么是练术师,以后你也会知道的。那老太太应该与左一相识的,我如果直接带你走,可能左一会出现的很及时,所以简卡才出现的,原本那天,就是消灭祭祀零仇家的时机,可是左一以为我们会要了你的命,不得已却是将你的消息传给了正焦头烂额找你的狱长,你竟然再一次回到了狱中,后来,为了祭祀零,左一终于妥协,将刚刚救出的你都交给了我们。我们合力演出了这样一出戏,就是为了解决掉祭祀零以前的仇家。”
‘别说了。’我转身,伸手去开车门,才发现车门打不开。
‘萧默云,你真是没有良心,难道你不想知道你这次回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吗?’迟辰坐直了些,伸手拽住我的胳膊。
‘那光头、桑咍呢?你们为什么要伤害他们!难道他们也是和祭祀零有仇吗!’我想轻松,平静的说话,可是我忍不住。
迟辰撒手狠狠的砸向方向盘。‘萧默云,你听着,是我不好,可是你也看见了,那里做主的根本就不是我,钟硕才是罪魁祸首啊,上次、那次、算了,我不应该把你直接扔给光头,不应该为了报复你连那种恶心事都干得出来,可是……是因为有你在,钟硕才会打那个赌,光头才不会死,他不死桑咍就只能替他了,桑咍的死不能不说你也有一份责任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平静了一会,才慢慢的开口,“他们什么过节?”
“你应该不知道血族的存在,他们顶头的五大社老是可以将人族做成血傀儡的。”
“……你……没开玩笑?”我有点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没有,并且,不妨告诉你,祭祀零是他们觊觎已久的血傀儡人选。社老们只需要吸食人质的血液,再将自己的血液放进人质的身体里,完美强大的血傀儡就成了,血傀儡有自己的意识,可是如果社老们的命令,就算是有意识,也支配不了自己的行动,可以说是很可悲的存在。”
“他们可以不接受社老的血呀。”我惊讶之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接受吗?呵呵……”迟辰轻轻笑了一声,“你知道戒毒瘾有多痛苦吗?就像是那种程度的十倍,只要人质被咬,时间间隔不超过一个月,这个被咬的人质就会非常渴望社老们再去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