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被于颂溪的娇躯骑的微微有一些石更了,某个部位一膨胀让他顿时感觉不舒服,不得不扭了扭身子,换了个姿势,道:“今天这事可真不赖我。”
说罢,就将龙少和孙成的事情给于颂溪讲了一遍。
于颂溪听完彻底没脾气了,说实话,这事真的不怪李恒,若是她碰上那个狗屁龙少,肯定会将他的腿打断,只打两巴掌实在是太轻了。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之后,于颂溪无力地坐到了李恒的大腿上,长叹一口气,挽了挽秀发,一脸哀怨地说道:“哎,难道这就是命吗?难道姐姐真的就得这么平平凡凡地过一辈子?”
她心里其实也在想,阿恒现在这么有钱,我要是混不成一线,将来他带我出去得多没有面子?
李恒惊魂甫定,这才发现现在骑在他身上的是一个绝世尤物,他从小跟于颂溪一起玩到大,打打闹闹地事情是免不了的,但是自二人成人以来,从来都没有这么亲密过,再加上他也是单身一万年的狗,猛地被一个尤物如此挑逗,心神顿时一阵迷乱。
李恒双眼死死地盯着于颂溪胸前的那对傲人地双峰,不自觉地咽了口吐沫,左手一楼她的纤腰,色色地说道:“姐,你真好看。”
于颂溪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今天玩儿的有点过了,平时二人虽然有肢体接触,但从来没有胡闹到这种程度,更何况还是孤男寡女在家里,她还只穿了性感的睡衣。
眼看李恒的眼睛都变成了狼一般的绿色,于颂溪本能地感觉到大事不好,阿恒可是二十出头的精壮小伙子啊,这辈子还没有交过女朋友,不知道女人是什么味道,这要是发起狠了,说不定就把她强“啪”了。
自己若是现在就半推半就被他强“啪”了,是不是就省了后面许多麻烦事了?
这个念头只在于颂溪的脑海里停留了一秒,便被她给pass掉了,爱情永远都是平等的,再喜欢也不能不顾自己的尊严,不管怎么样,被人强“啪”都是一种屈辱。
更何况,她今天要是妥协了,李恒该会怎么看她,从小到大树立起来的威严岂不是要荡然无存?以后还有什么资格管他,怕是在他身边脸腰都直不起来了吧。
一个被男人强“啪”过的女人,还指望对方给你尊重吗?
拿定主意之后,于颂溪立刻板下脸来,拿出平生最威严的姿态训斥道:“你干什么?把手放开!”
李恒已经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左手死死地搂着于颂溪的小蛮腰,右手就想去抓她的胸前,坏坏地说道:“不放,这一辈子都不放。”
于颂溪猛地站起身来,将李恒的右手挡了回去,用足以杀人的目光死死地盯了他三秒,怒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明天就搬走!就当我小时候买的冰淇淋都喂狗了!”说罢,不管一脸愕然的李恒,冷哼了一声,高傲地迈着大长腿走开了。
回屋之后,于颂溪“咣当”一声关上了门,并且将门反锁了起来,故意搞出了很大的动静,让李恒听到,目的就是告诉李恒,虽然你现在很有钱,但老娘不是你随便玩弄的玩物,你姐姐始终是你姐姐。
冷静下来的李恒也很后悔,刚才真是精、虫上脑了,竟然想着强行推倒一直像姐姐一样照顾自己的于颂溪,这件事要是被老妈知道了,她估计得气个够呛。
男人,总会在一刹那间犯错。
李恒倒在沙发上抽了好几只软中华才把高傲的小弟劝回去,看着电视上播放的抗日神剧暗暗发呆。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李恒觉得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儿,于颂溪若是真的搬走了,那自己一个人住着得多没劲啊,况且于家照顾了自己二十多年,现在自己却调戏人家的闺女,硬生生地将她气走,怎么看都有些忘恩负义啊。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李恒一贯的信条,秉承着这个信念,李恒走到于颂溪的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房门,道:“姐,我错了。我来跟你道歉。”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姐,我知道你没有睡觉。我是真心的来请求你的原谅的,你若是出来,我就睡在你门口。”李恒说着便坐了下来,紧紧地靠着于颂溪的放假大门。
于颂溪自然没有睡着,一个人靠在床头上生闷气,她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何不妥之处。
在她的逻辑里,李恒就是她的小马仔,她可以调戏,可以挑逗,可以抱抱甚至亲亲,但是李恒不能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则就是大逆不道。
不得不说,女人的逻辑真的很奇怪。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于颂溪有些担心李恒真的睡在外面,生气归生气,她还是狠不下心来看着对方受罪,便穿着拖鞋走到了门边,握住门把手,猛地一开门,想要看看对方是不是真的在这。
“我靠!”李恒猝不及防,紧靠着房门的身子突然倒了下去,还好他一手撑住,这才没有平沙落雁丢大人。
于颂溪强忍住笑意,怒道:“滚回去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李恒如蒙大赦,一个咕噜爬了起来,嘿嘿一笑,道:“得嘞,明天请你吃大餐。”他了解于颂溪,只要对方肯跟他说话,那就表示她已经不生气了,只要明天自己不再作死,这件事就可以不了了之,翻过去了。
哄女生这件事要点到为止,搞得太严重反而会把对方吓跑,得到于颂溪的赦免之后,李恒麻溜地跑回了房间,将门关好,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