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手电,环顾了一下四周,整片石笋林中的石笋几乎全部塌了,包括挡住去路的那一线石笋墙,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一些矗立在那里,以前密集到让人感觉幽闭,现在整个石笋林开阔了很多。
现在的沈元灰头土脸,脚边的碎石快要覆盖到他小腿位置,从石笋塌落,他就没有移动过一步,始终站在了这里。
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关注沈元,包括沈元自己,全部将眼神放在了前面一个铜柱上,用铜柱来形容,可能并不恰当,底部是圆形,顶部是尖的,像是一个圆锥,差不多两人高,但又并不规则,因为中间的部分像随风飘摇的小草一样弯弯扭扭。
“这什么东西?”
我对沈元问道:“从哪里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