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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这么厉害,究竟是经历了多少女人。”
“没有。”他掐住她的下巴,嘴里尽是甜言蜜语,“只有你一个女人。”
“呵呵,瞎说,我看你今天看那个病人的眼神就不对……”
商参猛地一颤。
美女护士似乎不知道自己正在触碰狼的獠牙,轻轻缓缓地继续陈述,“那好像是你兄弟的女人哦,你不会对这方面有兴趣吧,其实我也不介意huàn_qī游戏。”
她不仅贪恋商参,也喜欢沈天宁那种类型。
如果能把这两个男人都给搞定的话,那她基本就走上人生巅峰了。
但是商参却在听了这句话之后慢慢的抽离,眼神骤然冰冷,一声不吭地点上一根香烟,再也没有任何的兴致。
“怎么了?”护士显然还没有满足,“你刚刚不是说要弄死我吗,怎么才一次就抽烟了?”
“滚下去。”
“什么?”
“滚!”
只听得车门砰然一声响动,商参毫不留情地将女人给踹了下去。
虽然周围没什么人,但她衣衫不整,一旦被人经过发现的话怎么办。
女人立刻拍打着窗户,“喂,我还没穿衣服呢,让我进去,我冷。”
车窗关上。
她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脸被一堆衣服所覆盖住。
除了衣服被扔过来,还有一张填了数字的支票,把她准备辱骂的话都咽了下去。
“你……”
原本想说自己要曝光这个骗炮的渣男,但是看见支票上的数字后,美女护士一句话都没说。
仿佛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女人的身上,商参闭了闭眼睛,感觉世界空虚得很。
车子静静地停在原地,刚才被撵下车的女人穿好衣服,拿起支票,心有不甘但还算满意地走人了。
只剩他一个。
孤独,空寂。
得不到的东西从一开始就不该抱着想法。
手机铃声打破了夜色的沉静。
看了眼号码,商参懒懒地开腔:“喂?”
“在酒店吗?”
“是啊,你打扰到我打炮了。”
沈天宁冷嗤了声,“路上慢点。”
“老子都说在酒店搞女人了,你他妈瞎说什么。”
充满讽刺的话语在车厢中响起,仿佛怕对方不相信似的,商参刻意强调,“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要照顾女人孩子吗,男人还是快活些好,穿上衣服不认人最舒服。”
“艾就一个滋。”
“滚!”
挂断电话,商参的情绪并没有缓过来。
说的好像跟真的似的,他真的在酒店舒舒服服的玩女人,玩的心安理得,舒舒服服。
但实际呢,在街头跟条没人要的野狗似的,除了发泄shòu_yù,没有别的事可做。
…
橘色的灯光下,照得宋繁星脸庞红润。
她正在陪安远玩游戏,母子两个其乐融融。
“他怎么说?”宋繁星问道。
沈天宁捏着手机,看似漫不经心但实际上难以掩饰醋意,“你很关心他?”
“是啊。”
宋繁星毫不犹豫地肯定,才不会顾及他的感受。
沈天宁也不恼,知道她是故意给自己找气受,唇勾了勾,“那我,偏不告诉你。”
宋繁星翻了个白眼。
不说就不说。
不说的话,今晚你等着睡沙发吧。
眼看着宋繁星根本不着他的道,沈天宁身为一个大男人竟然觉得很别扭,没过多久,又颠颠地凑过去,“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没兴趣。”
“嗯,那就说明你对商参没兴趣?”
“本来就没兴趣。”
这么说,沈天宁不由得放宽心。
但是下一句立刻如同一盆凉水泼了下去:“我对你也没兴趣。”
“为什么?”
“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安远的爸爸份上,你觉得我会来找你吗?”
这小女人,说话可真残酷。
“那你喜欢谁,桐原吗?”沈天宁还是问出这个名字。
果然,宋繁星的脸色微微一变,“你不要提他的名字。”
因为药的事情,她对桐原的印象发生巨大的变化。
沈天宁是聪明人,他并没有告诉她,今天她之所以醒来是因为桐原送了药。
男人最了解男人。
光是看桐原一眼,沈天宁便知道桐原不是那种想占她便宜的人,更别说用卑鄙手段得到女人的身体。
应该是有苦衷的,而且不方便说出口。
他不是好人,可不会替他们解除误会。
最好误会越来越深。
八点,宋繁星哄安远去睡觉。
她讲了个关于小白兔的童话故事。
等到儿子睡觉,她轻轻缓缓走到门口,发现某人颀长的身子像只大老鼠似的站在外面。
“你干嘛?”
“我……也数不着,想听你讲故事。”
“沈天宁,你别幼稚了,我和你不可能……”
不可能复合的。
话还没说完,腰身被他强行禁锢住,男人庞大的身躯直接将她压在了墙角,男女力道悬殊,根本动弹不得。
“你!”宋繁星气恼地拍打他的胸膛,“放开我。”
“嘘。”他半是认真半是无赖地道,“你不想儿子发现我们两个的话就不要说话。”
“你想干嘛?”
“让我亲亲你就好。”
“只是亲亲?”
“你如果想做别的话,我可以勉强奉陪!”
他还装出一副勉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