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十点,黄琼洁闹钟一样站起来要回县委宿舍里去,安贞阿姨和陈玲琳也不再留。安贞已经多次留过她,让她到二楼房间里住,可黄琼洁总是婉言辞了。“冲锋,拿几个水果去,让琼洁清早吃。”安贞阿姨说,她总是帮人想着。
“阿姨,我房间里还有。”
“那也不能放久了,让冲锋解决掉,拿几个新鲜的去。”杨冲锋心里无奈,阿姨的话要听可自己却要像潲水桶一样将黄琼洁房间里的水果一次性解决,难度不大,可对水果杨冲锋不感兴趣。到黄琼洁房间里,最想做的不是吃水果而是吃人。
两人到县委大门,那里已经关门了。值班室里灯还亮着,可以想象出那值班室的老伯在火炉旁边守着电视边打着瞌睡,还没有到关门的时间,夜晚里空坐着还是冷,只有拥着火炉挨延时间。黄琼洁下车后,要和杨冲锋分开,可杨冲锋这时还不想就回去睡觉,要跟进县委里去。白天杨冲锋也会偶尔到黄琼洁的宿舍,晚上她却不肯让人见杨冲锋跟她进去。
杨冲锋做了个动作,黄琼洁无奈地摇头,转身从值班室穿过走进县委里。杨冲锋看着很执拗的黄琼洁,心里也是叹了口气。
等黄琼洁刚开了房间门,里面的空调还没有什么温度,一双坚定而色急的大手从身后抱过来。黄琼洁在手上掐了下,说“就你能耐,哪天总会被抓贼一样抓住你。”身后自然是杨冲锋了,黄琼洁怕人见她和杨冲锋两人半夜里还在宿舍,不让杨冲锋也里经过大门旁的值班室。这却难不住他,翻墙进院对杨冲锋说来只是最基本的科目。
夜里潜伏,也是杨冲锋的基本训练科目,翻墙进县委大院还会让人发觉杨冲锋就可以当场撞墙了。听黄琼洁说让人当贼抓,柳泽县里还有人能发现自己的潜伏?在黄琼洁耳边轻笑一声,不敢将轻蔑的心态表露出来,却乘机张嘴噙住黄琼洁那稍显肥厚晶莹剔透的耳垂。黄琼洁被袭击,痒得受不了头往后靠,一头乌黑的秀发将杨冲锋的脸盖住。
杨冲锋以感觉到她全身都软了,被搂着的身子和自己贴得更紧。怕她溜下地,手顺势变换将她的双褪搂进臂弯,黄琼洁就离开地面。杨冲锋走到创边,将她放到创上,空调的热风是吹在创上方的空处。两人躺到创上已经感受到热气,柳泽县的冬夜里温度不算低,夜里睡觉不行搞什么儿童不宜的活动是不必要开空调的。
“不准动。”黄琼洁再三抗议,可杨冲锋的手和嘴却总是不停地骚扰,随着房间里热气升高,黄琼洁身上的遮挡在慢慢减少。等杨冲锋从背后解开她小衣的暗扣,只得出声抗议,这种抗议声最有效力的。
杨冲锋果然就不动了,手却作怪起来。黄琼洁虽然抗议却没有劲力,她也怕杨冲锋真剥开了两人受不住,提前做出些事来。他虽然不会强着要了自己,也会和自己一起谨守着一开始的诺言:要等两人真正结婚了,才走向最后一步,完成最美丽的结合。
这样嬉闹抚莫,杨冲锋总是要让黄琼洁来做安抚工作,虽然羞不可当但她做过一次后,却成了她内务工作了。等黄琼洁稍微缓回,心潮渐渐退去才觉得现在自己也很难控制了,对杨冲锋的坏有了些迷恋,偶尔还会遐想下他继续坏自己会有什么样的感受?这时黄琼洁不敢多想,回过味来后,抓着杨冲锋的手往外抽。
杨冲锋哪肯这样就范,手指又轻搓几下,黄琼洁轻咬着红润的嘴唇说,“是不是想我三天不理你?”杨冲锋听到最后通牒,才放开手,也只有在黄琼洁这里他才会这样听话。将手放开却没有取出来,杨冲锋说,“琼洁,这会儿太难受。”说得极为可怜,黄琼洁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谁要你这样,难受活该。”
虽然语气里对杨冲锋没有一点同情,可行动却有了。在黄琼洁这里,每次两人嬉闹,到杨冲锋难受时都是她来解决。黄琼洁虽然羞涩,却知道要不满足他这点要求,他会不会来硬的?真要逼自己,黄琼洁也没有信心坚持住。
回到家,上了二楼。安贞阿姨和陈玲琳都睡了,杨冲锋回到房间冲了澡,身体里的热血却没有因冷冽的水淋在身上而消退。
陈玲琳等杨冲锋和黄琼洁走出大门后,也没有多坐,和婶婶说了声晚安往楼上走,进到房间里想着傍晚自己莫名其妙去打搅杨冲锋和黄琼洁两人的亲热,心里就杂乱起来,躺在创上翻覆着很就才迷糊。突然,感觉到一股冷气从被单外进来,随后自己的腰臀处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抚住。
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陈玲琳惊慌地想叫出声来,却被一张嘴给堵住。那气息传过来,陈玲琳就不再挣扎,双手推着那男人,“想要我死啊,你快回房间去。”声音压着,只要两人听到,男人却没有听,强霸地去拉扯陈玲琳的睡啊裤。
“嫂子,是不是知道我要来?里面都没穿。”身上的睡裤已经被扯到膝弯,陈玲琳更慌乱了,说“冲锋,不行的。”正说着,感觉到杨冲锋已经行动,忙将盖在身上的被单咬进嘴里,以免发出一丝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