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二爷,站在屋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旱烟,虽然他没有二奶奶那般喜形于色,但是他的脸上,也是洋溢着知足的笑容。
辛老四不敢耽搁,跟着辛二爷家的几个兄弟,就开始弯腰抬坛子。
被二奶奶称作程老爷的老头,指着几人,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几个可要小心,这一坛子二十两,摔坏了,我可是不会给钱的。”
二奶奶谄媚着一张脸,赶紧接过话:“程老爷,您可放心,我们都是乡下人,皮糙肉厚的,做的就是力气活,保证这些坛子都能好好的给您送马车上去,您老赶紧进屋休息下。”
说完,她就转头,给二爷爷使了一个眼色。
二爷爷立即放下旱烟管,对着程老爷笑道:“程老爷,里面请,里面请。”
他毕竟是庄稼汉子,学不了那些文人墨客的谦逊温尔,他粗壮黝黑的手,摩擦着旱烟管,笑意就如罩在脸上的一张皮,十分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