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辛小琪看着辛老四这幅又想要息事宁人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打断了他的话,“爹,他们家的恩情,我们不能忘,可是,我们家的钱,关他们何事,难道他要看着我们一辈子穷苦,他们才高兴吗?”
“小琪,二爷爷怎么会是这种人呢?小的时候,有一次我发高烧,要不是二爷爷把我送去县城,花了两家人一个月的积蓄,才把我救回来,爹早就死了!所以,他们怎么可能是那么心思狭隘的人!”辛老四听到小琪的话,义正言辞地否认的小琪的说辞。
“患难容易,富贵难!”辛老四这幅愚孝的样子,惹得小琪胸口一团闷气发不出来,气得留下一句话,就气冲冲地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