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鬼命长短我不知道,做人的话……”宜言笑了一下,“要不是我给你调理身体,你活不过二十五岁。”
“胡说八道!”苏格儿才不相信他的鬼扯。她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非常的棒,一点儿问题没有。
宜言医术不错,可就是太自大了,经常炫耀自己的医术好。
宜言干笑了一声,不再说什么,百无聊赖地打开了电视。
苏格儿磨磨蹭蹭地把药吃下去了,虽说良药苦口,可真是难吃的要命,很难放进嘴巴里去。唉,不过比起喝中药好多了。
蔓草和有巢吃完了饭,蔓草麻利地收拾餐桌和厨房,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又拖地擦灰,忙成一团。
苏格儿本来是打算好好算一下账,可是也没心情了,和宜言喝着啤酒看电视。
吃过早饭不过一个小时,苏格儿扔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她听见来电铃声响惊了一下,看向宜言。她觉得这通电话可能又是谭辛或者是杨道士打来的,鉴于宜言之前对谭辛说过的话,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电话。
宜言见她怕了,歪着嘴角笑:“拔了爪子的猫。”他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蕲寒!接吧。”
苏格儿松了口气,把手机拿了过来。她这边才“喂”了一声,就听蕲寒在那边长出了一口气。
然后听他说:“你没事儿吧?”
苏格儿想一下,没有回答:“你干嘛这么问?”
蕲寒那边迟疑了下:“我听人说你……生病了。”
听说?苏格儿心想:会是听谁说的?杨道士还是谭辛,或者是……吴道士和春易?对自己之前有跟春易问过谭辛的情况。
宜言之前才说过自己病的不轻的,如果告诉蕲寒,这话可能会传达他们耳朵里去。那不穿帮露馅儿了嘛!
“怎么办?”她比划着问宜言。
宜言还是那副无所谓地样子歪在沙发上,把手一摊:“随便啊!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有什么好怕的?”
苏格儿想想也是,就算自己没事儿他们又能怎么样?
谭辛没听见她回答,又在那边催促她。
“那个我……”苏格儿有点支吾,又想了一下才说:“我是有点儿不太舒服,也就是受凉了,刚吃过药,没什么大事儿。”
“真没事儿啊?你在哪儿呢?”蕲寒问。
苏格儿自然地说:“生病了再休息啊!我没事儿,你就放心吧,我不是认识大夫嘛!诶,你是听谁说我生病的?”
蕲寒说:“是听吴先生说的。他说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果然是这样!苏格儿心想,再三跟蕲寒说自己没事以后他才挂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