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屈指一点,一缕蚕丝飞出,“你觉得它怎么样?”
“这……”石龙伸手一抓,双手运劲一扯,竟浸出一缕血珠。
若非他及时收手,恐怕便是手指,都要整个削掉。
与此同时,扬州城城外北郊,一座幽静的密林处。
一行江湖打扮的大汉骑快马而过,在树林一条小径停下。
夺命刀焦邪与手下翻身下马,展开身法,穿过入树林。
须臾,他们登上尽头小山丘,隐约可见一间破庙。
山丘旁边灌木从中,一声响动,两名道黑影现身。
其中一人落在焦邪左边,耳语道,“那人就在庙内,昨夜到现在都未出过庙门,似乎在等什么。“
“甚好,大家做好准备,莫让她逃了。那可关系着那个!”焦邪沉吟片刻,挥了挥手,身边大汉拱手一礼,朝着不远处的破庙四方,四散而去。
这些人行动默契,就像一张大网,成包围之势撒去。
焦邪点了点头,纵身一跃,来到破庙前,“漫天王旗下,夺命刀焦邪,奉天王之命,向姑娘讨教一件事。若姑娘在内,请出来一答,感激不尽。“
“砰!“
一位女子身影闪现,破烂的庙门化作碎片激溅而出。
焦邪心中凛然,看着飞来的碎片,就像这女子反应一般,迅捷而又激烈,手中夺命刀噌的映出一道白光,碎片粉碎,再一看,刀已重归鞘内。
不过,唯一变化的手中那粗大的手在刀柄上不放。
出现的女子一身雪白单衣,丰姿卓约,在风中立定,按剑而立。
焦邪微微打量这女子,头顶遮阳竹笠,垂下重纱,俏脸朦胧不清,体态秀美,一股纯净而凛然仿佛神仙之辈,不同凡响,目光一怔,呆了半响。
女人似乎习以为常,也未偷袭,樱唇轻启,吐出一抹轻灵略带叹息的缥缈之音,“你们终于来了。“
“姑娘在等我们!”焦邪吓了一跳,神经紧绷起来。
“你们想知道杨公宝藏的事?我知道,甚至早就发现你们了!”白衣女子嘴角飘出一丝无比自信的笑意,柔声道,“不过,我正好需要试剑!“
“锵!“
俏皮声一落,女子拔出长剑,森寒剑光,席卷而出。
焦邪已是老江湖,剑吟一起,便一声大喝,退步抽刀。
破庙周围大汉听到动静,立马舍弃埋伏,现出身来。
傅君婥衣袂飘飞,冷目一扫,手中剑芒暴涨一寸。
刹那,一股带着绝对恨意的凛冽杀气,弥漫全场。
焦邪还是第一次遇到无仇无怨,一见面就使出杀招的,心中微微一惊,夺命刀出鞘。从这女子拔剑的姿态,他知道这女子虽年纪轻轻,却是一位强得可怕的剑手,绝对不能让她取得先机。
傅君婥看着焦邪出刀,身影斜掠,长剑临头下劈。
“当!“
焦邪手中刀光闪现,刀剑交击,一股一往无前的剑气透体,如遭雷击,脚下止不住的往后跌退。
傅君婥似乎已经看出焦邪的下一步,在他退却的瞬间,就已凌空飞起,落在他刚刚离开的空位,人旋剑飞,刚接近的两名大汉立时化为血色。
两颗圆滚滚的人头飞起,落在地上,滚了一滚。
“快上!”焦邪大吃一惊,连声大喝。
在他身边的均是刀头舔血,好勇斗狠之辈,鲜血的出现反激起他们凶性,当下恶狠狠的扑了上去。
傅君婥并不意外,身影闪烁,大汉扑了一个空。
下一刻,千道剑光如花朵般绽放,傅君婥不退反进。
众大汉连忙掉头,却喉头一甜,接二连三倒地。
焦邪目光一扫,在场的手下都已毙命当场。他们的死因,均是喉头被一道凌厉的剑气贯穿而亡。
傅君婥眼中毫无波动,剑芒再起,划破了空气尖啸。
焦邪连忙收神,夺命刀化为一道电光,猛追猛打。
傅君婥从容不迫,长剑一剑比一剑险,寒光四溢。
焦邪使尽浑身解数,到第六剑时,叮一声脆响袭耳,手中一轻,夺命刀竟给柔韧长剑一剑劈断。
“这怎么可能……”焦邪亡魂大冒,当下掷出手中断刀,身影一闪,就已脚底抹油,玩命般一逃命。
傅君婥一声娇笑,长剑一挑,竟然脱手化为剑虹。
“不好!”焦邪后背一凉,长剑透体,就已失去意识。
傅君婥一指点住断刀,白皙的指尖,划过一抹红印。
“最近这些人越来越多了!”叮的一声,扔下手中断刀,拔出焦邪后背长剑,傅君婥仿佛做了一件毫不足道的小事一般,脚下一点,飘然而去。
“哇!”
在他走后不久,一个半残的小兵,惊恐的睁开眼睛。
如果没有意外,他会忍着伤痛回去,禀报这里一切,然后一传十,十传百,让风言风语更热烈。
与此同时,打发了石龙,楚风坐在一个楼阁之上,面朝青山绿水,心情极佳的取出怀中长生诀。
“楚哥哥,这东西真那么重要吗?”伊芙琳好奇道。
楚风看了眼手中长生诀,触手凉丝丝的,入眼全身极为原始甲骨文,也就是抽象鬼画符,还有字里行间的批注,前者如同天书一般,若非广成子那个时代的土著,而且还得是巫师,熟悉广成子所在部落的文化和风俗,否则根本没可能懂。
至于后者批注不过是一些猜测,虽然不乏精美绝伦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