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蛊之举,除了身边之人,外人根本没有这个机会下手。
故而,内应是有,虽不在锦清居,却一定是与阿姐有近身接触之人。
这两日间,他颠来倒去地想,因是逐个排除,是以该想的、不该想,都想过了。
但论起真正的疑心,他并不曾用到自己的结发妻子身上。
“只是夜中睡不着觉,突然想到先前拿了一盒子雪蛤过来,叫人放去了冰窖里搁着。前些日子阿姐身子太弱,我怕虚不受补,便没叫人动用――方才想着,阿姐这几日身子好了许多,左右我也歇在了此处,不如明早替阿姐炖上一盅。”
这一句话,隐约就传到了闻讯赶来,刚行至院中的张眉寿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