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眉寿将他的手扒拉了下来,道:“写信怎能一样?我想殿下了,只看字怎能行。”
他必也是想她了的,若不然,百忙之中何必跑这一趟。
人生苦短,有想见的人,本是幸事。
若有机会相见,那自然就要去见,且还要坦坦荡荡地告诉他。
说话间,女孩子已经伸出手环住了少年,满足地将脸埋进他身前的衣袍里。
她这般厚脸皮没有顾忌,倒叫祝又樘有着一瞬的措手不及,然而却还是凭着下意识的本能反应,便将身前之人反抱住。
他拿修长好看的手指抚了抚她脑后的鸦发,声音清朗含笑:“难得你也会如我想你一般想我,倒也确实算得上是一件要紧事,不顾病体全当是情有可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