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女帝和凌九九听到这话，都是陷入了沉思。
规则之下是凡，这个很好理解，规则之上是道，这也格外的好理解，能够很好的与现在的修炼境界对应起来。
可道之上是至强，她们就有些迷糊了。
难不成，极限境界，也是所谓的至强境界？极限境界与至强者之间的那个境界，也是至强境界？
还是说，若水嘴里面的道，也把极限境界以及之上的那个境界给概括了进去？
想着，凌九九忽然叹息道：“算了，别想了，回去直接问问他就得了，反正想得头疼，还不如直接回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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