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墨和她住在城市的两端,跑上一趟颇费时间。
温子墨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定了定,而后,一言不发地侧身过去,推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
长安还在犹豫,长宁却推了她一把,“矫情个啥,子墨哥又不是外人!”
长安无奈,只好上车。
一路上,两人听着音乐,聊了些在朔阳时的趣事,倒也没觉得时间难熬。
车子拐过一道弯,远远的,就望见部队那火红的八一军徽。
“到了,就是这个院子。”长安指着路边高高的围墙说。
温子墨点点头,将车停靠在大院的门岗外面。
“谢谢你,我回去了。”长安跳下车,朝温子墨挥挥手。
温子墨却示意她稍等,他弯腰在后座上摸了摸,拿了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跟着下车。
“这是宁宁送你的礼物,他落在后座了。”温子墨把盒子递过去。
长安接过去,打开一看,嘴角一翘,甜甜地笑了,“这小子……”
首饰盒里躺着一个憨态可掬的小猪。
她和宁宁,属猪。
“谢谢。”
温子墨刚扬起手想和她告别,却看到路旁的门岗处冲过来一个气势汹汹的中年妇女,她上来就夺走长安的首饰盒,指着长安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贱货,敢背着臻臻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