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张总、关总工、李主任焦急等他回来。
“什么事?”张三立马紧张起来。
张总示意李主任把办公室门关上,这举动确实有大事!
“程建自杀了!”张总说。
“自杀了?谁说的?公安局通知的?”张三一连串问,满头雾水:“因为什么?谁逼他了?哦,难道是我吗?”张三自言自语:“我话说的是绝情,但不至于。。。”
“还活着,活着。”关总工上前马上解释:“活着!”
草!说话不要喘大气!
张三瞪了张总一眼,松口气:“喘气就好,活着了就都坐下吧,李主任你汇报。”
张三把关总工让入座,把办公室门打开,对秘书说:“上咖啡。”
活着关几毛门!也不是阴曹地府见面。
李主任干咳一声:“各位领导,程工已入住市二院,目前抢救中。不,这个说辞不妥,没这么严重,在治疗中。董事长放心,我刚从医院回来,病情可控。”李主任接着道:“初步了解,程工在嘉园小区割脉自杀,时间应该是今天下午一两点钟。小区监控显示,他接近一点左右回家,然后一小时后,他本人打了120急救,至于自杀原因目前尚不清楚。小区物业两点二十左右打我手机,当时救护车刚把程工拉走。随后我和设计部周工去了市二院,找熟人去了院长办公室,院长当面去电话询问病情,答复是发现及时,无生命危险,请领导们放心。因为患者涉嫌自杀未遂,比较难听,所以在医院我给张总打电话请示,是否通知家属。张总让医院暂时跟我联系,并让我马上回公司汇报。”
“临走赶回公司时,你见到了程建?”张三问。
“我进了抢救室,全程跟着了,不是,赶上一小半,我看到程工清醒。”李主任回答:“张总电话嘱咐我眼见为实。”
“谢主任!”张三拍拍他肩:“善谋果断,雷厉风行!没问问程建为什么?”
“能进去看看不错了,话不许说!不过我出来后把他衣物翻了翻,找到一个dna诊断证明,上面有血迹,我拿回来给张总了。”主任说道。
“所以我让李主任先回公司。既然无生命危险,他家里情况特殊,所以暂不能通知他家属,就是这个诊断证明。”张总说完,递上一张血淋淋单子。
儿童妇幼医院基因室dna诊断书,血迹斑斑只能看到这么个大体字名头,诊断结果被血迹覆盖,无法研读。
看着皱巴巴、血淋淋的纸张,猜得出儿子不是程建的!
我草!还真是这结果。张三心想,带了十多年绿帽子,想不开了自杀。操特么!现在都神马人类!
“人心叵测,一个炕头的都不保准啊。”张三随口而出。
李主任不明就里,张总、关总工心知肚明。
关总工拎着诊断书,平放到办公桌上,弯腰贴着脸,努力想看清楚最终结论,良久还是摇摇头,“到底啥结论”
“人躺在抢救室里,还能啥结论!”张三慨叹:“最毒莫过妇人心,现在娃是谁的爹说了不算,什么世道!”张三唾沫星子横飞:“程工对此既然有心理准备了,怎么还走这条路?真特么熊包!”
李主任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太狗血了吧?他挠挠头,知趣躲到一边听吩咐。
“周工在医院料理,他该不会传闲话?”张总问李主任。
“我嘱咐周工了。”关总工对大家说:“平时他与程建关系就好。程建真特么不像话,太脆弱!”
张总搽搽鼻尖上的汗迹,骂道:“董事长,我得说你两句,这段时间你支走了张琳娜,还要开除程建,还让他做亲子鉴定。你一套拳脚下来,他不寻死才怪!”喝口咖啡他继续:“现在躺在医院还好,要死了,咱们公司多凹糟!”
听到张总埋怨,张三更恨程建。
“他死了得了,就解脱了,想死就让他死!”张三不饶人:“平日连个屁放不出,一放还惊天动地!医好了我更不敢留他,再寻死寻活我担不起责任!”张三放下咖啡:“做亲子鉴定,我出的主意不假,相信科学有错可谁成想他媳妇真能干得出!草,早知如此,真不如就揣着糊涂好了!”
“你当初就不该给他指这条道!”张总埋怨:“现在的人也是,咋就这么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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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张总、关总工,周工来短信,抢救成功推回病房了,周工刷卡预付了一万费用,我马上过去看看。领导是否也去?”李主任指着短信问。
“小李,你去医院,当面告诉程建不能说自杀,自杀一毛钱报销不了。”张总催促。
“张总,我在院长办公室已经告诉院方,是误伤不是自杀。再说真死了,自杀也不好听啊!”李主任说。
“对对对!”张总回应:“处事,他十个程建都特么比不上一个李主任,这套几巴玩意!”他夸奖。
“张总,你可别把我与程工比,我真彪不过他!”李主任认为不妥。
“我也甘拜下风!”张三提提裤子说:“张总,你刚刚批评完我,往下怎么办我不敢再拿主意了,得听你的啊?”
“都去医院。董事长你看一眼就走,你看行吧?你是董事长啊!”张总道。
“行啊!我听话!我看一眼就走,绝不再看第二眼。我要再看一眼,准得再给他补一刀断气!关总工有啥补充?这是您学生啊。”张三举目征询。
“没有。”关总工情绪低落。
张三提